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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完之後,那種久違的陌生情緒逐漸上湧。 “嗯?”他聲音沙啞,掌心竟然出了汗,緊張迫使他不敢垂眸看她。 他好像等了很久,等她再像從前那樣喊他。 可是這次,她緩聲問他:“是你嗎?” 做出那種事情的,是你嗎。 -------- 好友從美國回來,周屹川做為東道主接待了對方。今天這頓飯大家一直在起鬨,怎麼不把嫂子帶來。 他簡單兩句話便應付過去:“她工作比較忙。” 對方笑道:“再忙能有你忙?大忙人。” 面對調侃,周屹川也只是笑笑。 晚上八點,周屹川留下卡,今天所有消費他來買單。 他讓他們慢慢吃,他先回去了。 那些人叫住他:“這麼準時,一分不差。怎麼著,嫂子管這麼嚴啊,還設了門禁?” 周屹川笑了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姜邈最近深受那則緋聞的影響,情緒有些不穩定,他怕她一個人待著會胡思亂想。所以這段時間他儘量每天很早回去。哪怕有工作也是放在家裡處理。 這家店一天只接待三桌客人,還需要提前預定,今天好像就來了兩桌,其中一桌在隔壁。 周屹川並不關心。他拿出手機想要撥通姜邈的電話,詢問用不用去接她。 安靜的走廊,在他將號碼撥通的同時,前方傳來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抬眸,看見面前的場景。 他並不知道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 走廊盡頭,是喝醉的姜邈,她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穩。 在她身旁陪著她的,是失魂落魄的賀政南,大抵是哭過,眼眶有點紅腫。 哪怕都這樣了,他還在擔心她難受。拿著水,問她還想不想吐。 姜邈不理他,她也不和他說話。 地上鋪著他的外套,外套上是姜邈的嘔吐物。 走廊頂光沒那麼亮,周屹川的神色晦暗不明,只能瞧見深邃眼底,帶著與冬日相符的冰冷。 他走到姜邈身邊,伸手去扶她:“能站穩嗎?” 聲音是溫和的。 姜邈認出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委屈了,眼淚汪汪地靠在他懷裡:“頭疼。” 周屹川抱著她,替她按著太陽穴緩解疼痛。 與此同時,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賀政南。 後者想要開口解釋,周屹川眼神陰翳:“你應該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姜邈意識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周屹川在旁邊陪著她。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周屹川的房間裡。 翻了個身,小聲嘀咕起來:“怎麼連做夢都不安分。” 周屹川聽到她的話,輕聲笑笑:“什麼夢?” 她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以為這會兒還在做夢:“佔你便宜的夢。” “哦?”他略微挑眉,問她細節。 她不肯說,因為說不出口。 過了一會兒,她又翻了個身,這次是朝著他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