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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位很快就安排好了,特供病房,就連主治醫生也是國內最權威的心內科專家。 不然手術不可能那麼順利。 可以說,賀仁西那條命,是周屹川救的。 - 和賀政南的那頓飯很快就吃完,姜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七點半。 外面的雨下的小了些。 她站起身,和他告辭:“那我先走了。” 賀政南一併起身:“我送你。” 她搖頭:“不用。” 拒絕的很直白,界限也劃的分明,是真的不打算再與他扯上一點關係。 姜邈說:“我不在意我們會不會被拍到,也不在意外界怎麼揣測我。但我結婚了,我不能不在意周屹川的感受。” 賀政南有很短暫的一瞬間,幾乎徹底喪失表情管理。但他很快就恢復正常,笑著點頭,表示理解。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 玻璃門被推開。 一旁的長廊,是由服務員引去包廂的貴客。 周屹川停下,隔著庭院內巨大的芭蕉葉,視線落在雨幕後的二人身上。 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薄薄的鏡片後,是他稍顯寡冷的眼神。 姜邈讓司機先回去了,又婉拒了賀政南送她回家的提議。 所以只能自己打車回家。 到家後才開始感覺到飢餓,剛才在餐廳幾乎什麼也沒吃。 她拿出手機給周屹川發訊息。 因為不確定他有沒有在忙,害怕打電話會打擾到他。 訊息發出去,問他幾點回來。 如果回來的早,她可以等他回來之後再一起吃飯。 這條訊息發出去後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遲遲沒有等來回復。 姜邈看時間,快九點了。 她心裡生悶氣,這人今天怎麼回事。平時哪怕再忙也會提前說明的。 她問阿姨:“阿姨,周屹川有給您發訊息,說今天會晚些回來嗎?” 阿姨在整理剛到的燕盞和魚膠,這些都是為了給姜邈補身體用的。 聽見姜邈的話,她搖了搖頭:“先生什麼也沒說。” 姜邈若有所思。 那這麼晚了,難道是有什麼突發事情?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終於收到他的回覆。 ——今天可能會晚一點,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姜邈的性格很遲鈍,一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她通常都是最後才知道。 可不知為什麼,在此刻,哪怕隔著螢幕,連語氣都看不出的寥寥幾行字。 姜邈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具體是哪裡怪她也不清楚,於是給他回:幾點呢? 這次只等了幾分鐘,對方回了資訊。 ——不確定。 姜邈窩坐在沙發上。 ——是應酬嗎,還是工作? ——應酬。 ——那你少喝點酒。 ——嗯。 對話到此結束,姜邈看著手機陷入沉思。 是她的錯覺嗎,她總覺得周屹川對她冷淡了許多。 阿姨整理好東西出來,見姜邈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還以為她是哪裡不舒服:“是身體不舒服嗎?” 姜邈回了神:“可能是有點困了。” 阿姨說:“那早點休息,也不早了。” 姜邈點頭:“您也是,晚安。” 話說完,卻沒有動彈,窩坐在沙發上發起呆。 心裡想著周屹川是討厭她了嗎。 許櫻說過,婚姻到了一定的時間都會經歷這個階段,相看兩厭,俗稱七年之癢。 可他們還沒到七年。 難道日子提前了? 姜邈眉頭皺著,不太理解。 周屹川有什麼好厭惡她的。 她身材好長得美,他要是連她都厭惡,還有人能入他的眼嗎? 指望她自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場外求助她的軍師。 ——許櫻。 她將自己的疑惑大致和她講了一遍。 對方回了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 姜邈瞬間就坐起來了,她急著反駁:“周屹川不是這種人!” 許櫻說:“人都是會變的,你能保證他一成不變?”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周屹川不可能。他那個人道德約束很高,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狗頭軍師許櫻沉思很久:“你剛才說,你感覺他開始對你不耐煩了?” “有點。” 許櫻察覺出不對:“你不是就希望他煩你嗎。怎麼得償所願了,你反而還不高興上了?” 姜邈被她這句話問的噎住。 對啊,她不是一直希望周屹川能厭惡她,然後和她離婚嗎。怎麼現在反倒悶悶不樂。 許櫻狐疑:“你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