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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越,130xxxxxxx 他將那張名片慢慢攥回掌心,指腹沿著邊緣輕輕摩挲。 面上不動聲色,問她:“剛才是從錄製片場直接過來的嗎?” 姜邈好不容易研究好這玩意兒怎麼用,正在選片子,聽到他的話頭也沒抬:“嗯,我讓司機送我過來的。你放心,路上沒有狗仔跟拍。” 周屹川聲音溫和:“我不是說這個。” 姜邈好奇,回過頭:“怎麼了?” 周屹川停頓須臾,笑著搖頭,他說沒什麼。 只是將那張寫了姓名和電話號碼的名片放在桌上,輕輕推至她所在的方向。 “在你的外套裡發現了這個。” 姜邈起身看了一眼。 名片上的人她認識,片場的化妝師。至於單獨用馬克筆寫的人名 姜邈只是覺得幾分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周屹川掃了眼她當下的神情,似在努力回想。 他的眉宇得到松展:“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興許是誰錯放了。” 他順手將那名片撕了。 姜邈不以為意:“估計是哪個想和我搭訕的小弟弟偷偷放的,這種手段我見得多了。” 撕名片的手停下,周屹川眼神微變,不過轉瞬即逝。他將手中的紙片扔進垃圾桶中。 “是嗎。” 聽到他這不鹹不淡的語氣,姜邈似乎察覺到什麼。 她遲疑地抿了下唇:“你難道沒收到過?” “沒有。”周屹川面色平靜,全無異樣,“我的住處隱秘性好,旁人也沒辦法靠近我。” 在這方面,他尤其潔身自好。 姜邈突然有種自己佔了下風的感覺。 她還以為類似的事情周屹川肯定碰到的比她還多,所以她沒有避諱。 結果 這人居然沒遇到過? 她暗自咬了咬牙,感覺自己不該多話。 在他問自己名片上的人是誰時,她就該輕輕揭過。 她懊惱地皺了下眉,終於懂了什麼叫言多必失。 周屹川其實沒有生氣,他知道姜邈不會給予對方任何回應。 看到她這副模樣,心情也無端愉悅。 他笑容無奈:“以為我生氣了?” 他的笑讓姜邈愣了一下。 她懵懵地反問:“沒有嗎?” 他說,“我還不至於這麼不講理。” 姜邈盯著他,認認真真看了一遍,確認的確沒有半點生氣的痕跡之後,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太高興。 “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我和其他異性之間有聯絡?” 周屹川是個成熟理性的人,他早就過了那個青澀莽撞的階段。 其實也可以說,這個階段在他這兒壓根就不曾存在過。 他自幼早慧,比同齡人都要穩重,姜邈甚至很少見他發過脾氣。 更別提吃醋。 周屹川聽她這麼說,倒真的認真回憶起來。 “沒有嗎?” 姜邈皺眉,肯定:“沒有!” 或許是她忘了,也或許是自己的情緒過於內斂,所以沒有表現出來。 高三那年,姜邈和賀政南走得很近。 她表現出的叛逆也在同年被放大到極致,她總是突然有一些膽大的念頭。 譬如逃課,譬如紋身。 紋身那次還是周屹川親自將她從紋身店裡拉出來的。 再到後來,他看到了獨自一人搭乘晚班列車的姜邈,她拖著一個銀白色的行李箱,揹著自己的書包,走向車站。 周屹川想起賀政南最近在網上訂票的事情。 當時他在班上詢問同學訂票的步驟,自己只是恰好聽到。 至於目的地。 他抬眸,看著利面前這班列車前的地名。 和姜邈要去的地方,是同一個。 周屹川分不清自己當時的情緒,太陌生,也太奇怪。 是他從未有過的一種酸漲與急促,他迫切的在害怕些什麼。於是他跟著她上了車。 “你要去找他?”他攥著她的手腕,聲音緊繃。 對於他的出現而愣住的姜邈在數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她試圖甩開他的桎梏。 可他的力氣太大,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放開!”她皺眉,命令他。 周屹川不放,只是重複問她:“你要去找他,對嗎?” 姜邈覺得他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司機在前面喊:“那個男同學坐車嗎,坐的話記得補下票。” 車上眾人的視線早就在他二人身上,畢竟站著拉拉扯扯了這麼久。 姜邈感到困惑,這人今天是發了什麼病? 一向穩重自持的他,今天怎麼反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