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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各種威逼利誘,輪番上陣。頗有一種電視劇裡, 男主媽媽的勢頭。 拿著支票趾高氣昂地甩在灰姑娘臉上, 冷酷的說上一句:“這裡有五百萬, 離開我兒子。” 只是這個故事裡, 男女的性別需要對調一下。 許櫻生怕曲女士問她一些自己不能答的,所以回答的很保守:“很多我都不知道,其實我和邈邈也沒什麼聯絡了,我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來。” 曲女士也不和她拐彎抹角:“那你知道她和周屹川是怎麼回事嗎?” 姜邈和周屹川還能怎麼回事, 看不順眼的關係唄。 許櫻還以為曲女士終於想通了,同意姜邈結束那段被迫捆綁的婚姻,成功邁向自由的人生殿堂。 她劈里啪啦發表了一大通言論, 從學生時代一直說到現在。 最後總結出一句話。 “兩人就是表面夫妻,相看兩厭。” 表面夫妻?相看兩厭? 曲女士回想起前些天的場景, 周屹川分明很關注姜邈。她臉色一旦不對,他就過去安撫。 格外有耐心。 結束通話之後,許櫻給姜邈打電話邀功。 她還困著,被電話吵醒,開了擴音隨手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周屹川洗漱好回來,喊她下樓吃飯。 聽到電話聲,他停下腳步,自覺往外走,不去探聽通話的內容。 他對於姜邈的隱私一向是尊重且避讓的。 哪怕再避讓,還是聽到了。 許櫻聲音興奮:“我今天可立了大功。你媽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問了我你和周屹川的關係,我一通挑撥離間,我感覺你這次離婚有望。” 姜邈還困著,腦供血不足,反應比平時要遲鈍。 敷衍地應了一聲:“是嗎。” 便又將腦袋重新埋進了被子裡。 周屹川開門的手停在那裡,面無表情。 被子裡的人過了十幾秒才有反應,她瞬間彈坐起身,拿著手機問她:“你說什麼?” 許櫻驚訝於她的反應,怎麼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我說我在曲阿姨那兒挑撥了你和周屹川的關係。”她逐漸心虛起來,“這次肯定肯定能離成。” 姜邈揉了揉眉心,對她的腦子感到一陣無奈。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祖宗。 她翻了個身,準備去拿床邊的睡衣穿上,結果才剛抬頭,就瞧見站在門口的周屹川。 他衝她笑了笑,語氣溫和:“抓緊洗漱,下去吃飯了。” 沒有留下來繼續打擾,出去之後,將房門輕輕帶上。 姜邈自己都在心裡為他拍手鼓掌了。 這教養這禮儀,聽到這種話都能保持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 反倒是電話那頭的許櫻慌了神:“我剛才好像聽到周屹川的聲音了,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姜邈說:“不是錯覺,就是他。並且他好像聽到了你說的所有話。” 沉默幾秒之後,那頭傳來許櫻的抱頭哀鳴聲:“完了完了,我怎麼把周屹川給得罪了。他應該不知道是我吧?” 她還心存一絲僥倖。 姜邈非常遺憾地掐斷了她最後的僥倖:“我的同性朋友裡,能和我媽聯絡上的只有你一個。他又不傻,你說他知不知道?” 非但不傻,反而聰明得過了頭。 許櫻覺得自己已經半截腿埋進土裡了。她讓姜邈不能對她棄之不顧:“我可是一直在幫你的忙,你不能對我棄之不理的。” “是,是一直在幫忙,只是幫的都是些倒忙。” 姜邈穿上睡衣,去了盥洗室洗漱,電話還沒掛,仍舊保持著擴音狀態。 聽見裡頭許櫻的哀嚎聲不斷傳出,她竟然有幾分幸災樂禍。 看來周屹川這個不近人情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她將這話說給周屹川聽。 後者神色看不出異常,還和以往一樣,平靜溫和,為她盛好粥:“難道不是你經常和她說一些我的壞話。” 沒想到他居然知道。 姜邈愣了一下,低頭心虛地喝起牛奶:“怎麼可能,我怎麼” 周屹川輕聲笑笑:“沒有嗎?” 這人長了一雙洞察一切的眼睛,見實在瞞不過去了,她又改口說:“只是偶爾講過。” 力求將罪責壓到最低。 周屹川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好奇,問她:“說說看,都說了些什麼。” 姜邈想到自己空口編造的內容,抿了抿唇,說不出口。 她又開始玩瞞天過海那套了,將椅子往他旁邊拖了拖,緊挨著他:“你好奇這個做什麼,反正又不是什麼好話。我從現在開始每天誇你。” 周屹川無奈搖頭,指著粥碗:“先把這些吃完。” 意識到吃完這些,他就不與自己計較了,對於這樁明顯是她佔便宜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