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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曲女士似乎很相信她,相信她獨自在國外也能照顧好自己。 但這份相信顯然是多餘的。 姜邈在國內被養的毫無自理能力,家裡做飯有廚師,家務有保姆,甚至連出行都是車接車送。 她卻相信在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環境下被養大的女兒,去了國外能照顧好自己。 那段時間姜邈住在周屹川家,衣服是他請的保姆洗,飯也是他請的廚師做。 就連出行也是他親自開車。她要做的就是給他打一通電話。 只要不是太緊要的事情,他都會親自過來。 如果實在走不開,也會安排司機過去。 他當時在國外就開始自主創業了,和他一起的合夥人就經常戲稱,他是養了個女兒嗎。 他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待在其他洲,但每次姜邈一通電話他就得連夜回去。 其實姜邈找他也沒太重要的事情,譬如洗手間水管好像有點問題,或者是空調吹不了熱風。甚至連她的作業出了問題都會找他。 周屹川每次都能很快趕回來,替她把麻煩解決好。 次數多了,姜邈也覺得自己太過麻煩他,有些不好意思:“你把物業的電話給我吧,我以後遇到事情直接找他就行。” 周屹川從浴室出來,他修好了滲水的管道:“沒事。” 姜邈靠著門框看他:“你不覺得麻煩?” 他低頭洗手:“還好。” 然後姜邈就笑了,她拿出手機給他轉了一筆錢,說她是按照當地的保姆價格算的。 他動作微頓,抬眸看她。她唇角微挑,笑容帶著幾分挑釁的玩味。 周屹川什麼也沒說,他擦淨手,也收下了那筆錢。 從那之後,姜邈倒真的心安理得的將他當成自己的保姆使喚了。 車接車送,下廚做飯,都是他本人。 甚至有一次,姜邈排卵期慾望最強的那段時間,她自己動手diy。 沒想過本該在學校的周屹川會在那個時候突然回來。 姜邈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和他四目相對。 她從一開始被發現的尷尬轉變為坦然,甚至險些和他在那張沙發上擦槍走火。 最後還是周屹川憑藉自己驚人的自制力從她身上離開,才沒真正的進去。 回想起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姜邈覺得那是自己和周屹川之間,最為荒誕且淫-亂的一段關係。兩人中間似乎無時無刻都繃著一根弦,稍有不慎就會斷開。無論是誰先踏過去,暫時平衡的關係就會瞬間得到瓦解。 孤男寡女,又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如果是高中時期,她對他只有牴觸。那麼在國外時,她除了牴觸,還有一種詭異的依賴。 像是攀爬在他身上的藤蔓植物,靠依附他,吸取他身上的養分存活。 一旦離開,分分鍾就會沒命。 但是現在不同了。 沒了怪異,剩下的只有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