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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看著好像很堅強, 其實比誰都脆弱,經不起一點風浪。 有一年她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校外的混混。 當時周屹川在國外, 關於她的一些事情,也是透過共同好友口中得知的。 那天對方說漏了嘴,說姜邈和人起了爭執,把對方的書包扔河裡了。 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她被學校處罰,寫了一份八百字的檢討,並要求她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讀一遍。 姜邈不肯,學校把曲女士請來。 曲女士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姜邈死活不肯,說是那人活該。 後來曲女士氣到在辦公室吼了她。 也是從那次之後,姜邈有接近一週沒去學校。 她每天都窩在附近書店,在漫畫區的角落,那同一套漫畫從早看到晚。 周屹川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將那部漫畫看到第七遍了。 他是直接從國外回來的,算上中途轉機的時間,一共花費了二十多個小時。 但他沒有休息,從機場出來後,就直接來了這裡。 他們不知道她在哪兒,只有他知道。 不是因為她只和他一個人說了,而是隻有他一個人瞭解她。 周屹川再瞭解不過,她每次害怕了,總會找個地方充當自己的烏托邦。 她就是遇到事情就喜歡逃避的膽小鬼。 周屹川將她手中的漫畫書抽走。 姜邈愣了一下,抬眸,看到是他,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語氣惡狠狠:“還給我。” 周屹川在她面前蹲下,將那本她看了無數遍的漫畫書放回書架中去:“我聽說了,你把別人的書包扔進河裡。” 姜邈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是她活該!” 周圍安靜看書的人被她嚇到,周屹川禮貌地和那些人道歉,然後又去安撫她的情緒。 他說:“既然不是你的錯,那就不應該把自己關在這裡,你要去告訴他們所有人,不是你的錯。” 姜邈其實很想哭,換了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時候和她說這番話,她肯定會立刻就流下淚來。 可對方是周屹川,所以哪怕她再想哭,她也會努力忍著。 不光忍著,她還會嘴硬。 “說了有用嗎,說了他們就會相信我的話?無所謂了,反正我在他們的眼裡已經是壞孩子了。”明明心裡介意的要死,面上卻非要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來。 偏偏那個時候的她演技還太拙劣,很輕易就被周屹川給看穿。 他拿起她的書包:“走吧。” 她沒動,嫌棄地皺眉,怪他未經自己的允許就擅自碰了她的書包:“去哪?” 他說:“去一個能還你的清白的地方。” 那是姜邈第一次看到那樣的周屹川。具體和平時有什麼區別,她也說不清,可就是不太一樣。 他就像是一座聳立的高山,此時那座高山出現在她身後。 每當她膽怯的想要朝後退時,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成為了一座不說話,但能給她源源不斷安全感的靠山。 對方因為看她不爽,所以總是沒有緣由的針對她,還出言說一些侮辱人的話。 那天專門擋了她的路,讓姜邈給她磕個頭,認個錯,這事兒就算了。 姜邈冷笑:“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要和你道歉?” 對方一直用手推她的肩膀挑釁,這才有了後面姜邈將她的書包扔進河裡的事情。 周屹川帶她去找了那群人,他聲音溫和,安撫她:“說清楚就沒事了。” 對方見她還搬了救兵來,笑道:“還以為你多有骨氣,這就慫了?我還沒什麼都沒做呢。” 姜邈聽了她的話,氣到就要捲袖子過去,被周屹川伸手攔住了。 他和對方交談,還是一如就往的從容冷靜:“之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姜邈扔你的書包確實不對,但有你們先為難她的前因在,我想,這件事要不就這麼算了。” 姜邈一聽他的話,頓時急了:“算什麼算,憑什麼算!” 周屹川伸手攔著她:“別衝動。” 她衝動的性格,好像永遠需要一個冷靜,且內心強大的人,時刻在身邊安撫。 而周屹川,就是這樣的人。 姜邈罕見的在他懷裡紅了眼睛,她指著她們:“明明是他們的錯,憑什麼算了?” 對方要的就是她的破防,此刻也心滿意足地笑了,甚至還在不停挑釁她:“對啊,就是我們的錯,又怎樣呢。反正被罰寫檢討的是你又不是我們。” 周屹川眼神變得暗沉:“所以,是你們先欺負她?” “對啊,看她不爽咯,誰讓她整天一副拽的要死的樣子。” 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