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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一下,接著說:“是婧儀啦。” “她怎麼了?”顧謹川的聲調平直無緒。 亦策道:“她說今年過節大家都沒出來聚一聚。” 顧謹川回道:“聚過了啊,前兩天不是和她爸媽吃過飯了嗎?” “她說的是咱們小輩!”亦策又說。 “我和你不也喝過一頓酒了?”顧謹川還是不感興趣。 “啊!”亦策破罐破摔了,“攤牌了!婧儀今天要開派對,就想你去給她捧個場!” “不去。”顧謹川直接拒絕。 亦策沉吟道:“可是你老婆會來哎。” 顧謹川愣怔半秒,合上了書。 “什麼?” 只聽亦策慢悠悠道:“記得上次過生日的時候,你老婆的那個叫紀辭的朋友嗎?” 他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住了。 顧謹川冷聲道:“少在那邊欲言又止,把話說全了。” 亦策嘆了一口氣,道:“他也被邀請了參加那個派對了,還說要帶個女伴,就是你老婆。” 第三十天 假期臨近尾聲, 陶應然也準備復工了。 但是今天早上,正當她在給新書存稿的時候,卻接到了紀辭的電話。 “小然, 今天有空不?” “唔, 等會兒要去醫院卸石膏。”陶應然答道。 “那晚上呢?”紀辭問道。 “有啊, 你說。” 紀辭道:“昨天我收到一個導演朋友的慈善派對邀請,想說你要是有空的話陪我去看看?說不定能認識一些大佬, 拓展一下你作品的銷路。” 陶應然想了想,今晚的確沒有安排,但是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氣, 她還是有些發懶。 “誒,可是我今天社交能量很低哎。你要不要問問小潯?” 紀辭卻說:“小潯還沒回來啊,不然我幹嘛薅你這個i人和我一起出去。” 陶應然很無語:“你知道我i還叫我!” 紀辭撇撇嘴:“我也i啊,咱倆都是i人,可以在派對的角落裡陰暗發芽。” 陶應然笑著懟他:“有病吧哈哈。” “所以到底去不去嘛!”紀辭又問了一次。 “去唄。”陶應然知道紀辭和她一樣,是個只喜歡和熟悉的人待著的人,所以還是決定“支援”他一下。 “好, 那我把你名字登記上去,晚上8點我來你家樓下接你。” 掛了電話,陶應然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了。 她想著顧謹川昨天和自己提過,今天要陪她去醫院,於是先給他發去了資訊。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去醫院呀?】 可是久久沒有收到顧謹川的回覆。 陶應然覺得奇怪, 便準備去敲顧謹川的房門,哪想剛走出房間, 就瞥到坐在客廳沙發上沉思的顧謹川。 “顧謹川?”她輕輕叫了他一聲。 顧謹川聞聲慢慢抬眸, 表情有些冷淡。 陶應然敏銳地捕捉到他的情緒,旁敲側擊地說道:“我要去醫院拆石膏啦。” “嗯。”顧謹川看著她。 “你要陪我去嗎?”陶應然又問。 顧謹川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走吧。” 一路上,顧謹川都一言不發,冷眸深沉,死死地盯著路面,像是要盯出個窟窿來。 陶應然坐在旁邊,感覺到有些不同往日的壓抑,暗自納悶:他是不是不想陪我去醫院啊?那和我說一聲就好了啊,幹嘛擺臉色呢。 但這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到了醫院,顧謹川找了之前那位熟悉的醫生,他帶陶應然去做了幾項檢查,然後又和顧謹川聊了些什麼。 之後,他們坐進了診療室裡。 醫生拿著x光片,輕咳兩聲,問道:“夫人最近腳還疼嗎?” 陶應然搖頭:“好多了,下地都沒什麼感覺。” 醫生看了眼顧謹川,又說:“看片子確實沒什麼問題,但是我覺得你這個腳踝好像還有點腫啊?” 陶應然眨了眨眼睛,道:“醫生,我裹著石膏呢,看上去肯定腫啊。” 醫生一時語噎,又拿過片子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說:“嘶,但是我看這裡好像有個陰影啊。” 陶應然懵了:“啊?剛才不是說沒什麼問題嗎?” 就在這時,醫生的助手敲門進來了。 “老師,明天那臺手術你來指導不?” 醫生一邊揮手一邊說:“來,你先出去。” 接著,他指著片子對陶應然說:“你看啊,就這塊陰影,我建議你這石膏再留一段時間,期間呢,最好不要到處走動,尤其是晚上。” “啊?”陶應然更困惑了,“為什麼尤其是晚上?” 這時,一直沉默的顧謹川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