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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導演才回復:【也行。】 與此同時,這座城市裡多了兩個睡不著的人。 紀辭歡快地開始準備去度假的行李,甚至搜起了最近流行的海島穿搭。 而顧謹川則在思考陶應然找了哪個“朋友”去度假。 他越想越煩躁,乾脆來到陽臺抽菸。 晚風吹過,夾在他兩指之間的猩紅的火光在黑夜裡微微顫動,像是他驛動不平的心緒。 忽然,手機震動。 是他的律師發來的訊息。 顧謹川簡單地點了幾下螢幕,然後開啟某博,直接轉發了那條“豪門婚變”的爆料,並配上了一張圖—— 律師函jpg -- 週六一早,紀辭開著車來到陶應然家樓下,給她發去了訊息。 【小然,我到啦!】 沒過多久,陶應然就揹著單肩包下來了。 “你怎麼就帶這點東西啊?”紀辭疑惑地問道。 陶應然卻說:“就兩個晚上而已,要帶什麼行李呀?” 紀辭指著自己的箱子,道:“泳衣呀!沙灘褲呀!還有各種配飾呀!” 陶應然笑了笑,道:“我不準備下海游泳,也不打算參與活動。” 紀辭愣了:“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陶應然認真地說道:“在酒店房間裡睡上三天。” 這幾天顧謹川沒有再來找她,就像在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樣。可她卻也不見安寧,夜裡不是覺淺就是睡不著,嚴重睡眠不足,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 紀辭嘖了一聲,道:“我還帶了相機準備給你拍美美的照片呢!” 陶應然輕嘆一聲:“可惜我現在沒什麼心情。” 紀辭勸道:“哎呀,不就是一個男人的事兒嗎?咱們別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座森林啊!” 陶應然哭笑不得:“哪來的森林?” 紀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睜開你的雙眼,就會看到綠洲。” 陶應然撇嘴:“開車吧,哲學家。” 二人到達機場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到了。 當他們看到陶應然身邊的紀辭的時候,都稍稍睜大了雙眼。 陶應然趕緊主動介紹:“他叫紀辭,是我的朋友。” 導演卻在心裡犯嘀咕,他以為陶應然是要多帶一個朋友來,哪知道她是隻帶朋友來?那、那家屬呢? 紀辭笑容明朗,主動和大家打招呼:“嗨,你們好。” 可眾人的反應都很奇怪,神情十分尷尬:“你好你好……” 就在陶應然有些不悅自己朋友被不禮貌對待的時候,卻有一塊陰影覆上頭頂,遮蔽住了光線。 導演率先喊了一句:“顧總。” 陶應然倏地回頭,剛好撞進了顧謹川深邃的瞳眸。 電光石火之間,目光觸之即離,並不刻意,襯得這短暫的對視更像是無心之舉。 明明不過幾天沒見,陶應然卻像是不會面對顧謹川了一樣,心臟跳動的速度都快了起來。 這時,顧謹川開口了:“人到齊了就出發吧。” 陶應然下意識地一顫,抬眸看向了他。 他要一起去?他這個日理萬機的總裁為什麼會來劇組的團建? 陶應然捉摸不透他想幹什麼。 導演這時候站出來排疑解惑了。 他笑著打圓場:“好的好的,這次活動還要感謝顧總的贊助呀!” “不用。”顧謹川淡淡回道。 “用的用的,您都特地把私人飛機拿出來了。”導演說道。 顧謹川語調平平:“沒什麼,之前答應過一個人罷了。” 陶應然神思一動,想到了那天在深山裡,她和顧謹川說的那句“那我們等早上坐飛機再走吧”。 是她想多了吧,顧謹川怎麼會記得這種連承諾都不算的玩笑話? 與此同時,劇組裡幾個吃瓜小群已經炸開了鍋,大家開始捕風捉影,私下揣測了起來。 【顧總怎麼和她是分開來的呀?】 【是呀是呀,我還以為陶應然會帶著顧總一起來呢!】 【而且他倆都不坐一起哎。】 【我聽說他們現在好像不住在一起了。】 【啊?那爆料是真的啊!】 【顧總不是發律師函了嗎?】 【不清楚,再看看。】 …… 登上飛機後,陶應然特地觀察了一下顧謹川的位置,確定他坐在飛機頭部之後,她選了一個比較靠後的位置坐下,想和他拉開距離。 可誰知她剛坐下,顧謹川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自然地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了。 陶應然一愣,問道:“你不坐前面嗎?” 顧謹川悠悠道:“這是我的飛機,我想坐哪坐哪。” 陶應然:“……” 剛放好行李的紀辭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