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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她今晚第一次贏得遊戲的勝利呢! 但奇怪的是,南潯和弟弟們都一臉驚恐地望著她。 “看我幹嘛,喝酒呀。”陶應然拽著手指晃來晃去,“讓我看看是誰輸了——” 嗯?不對啊。 怎麼,大家的手都乖乖地貼在身體兩側呢? 那她捉住的是誰的手? “喝多少?”一個冷沉的男聲響起。 陶應然愣住了。 好、好熟悉的聲音。 她順著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去,只見那人眉眼漆黑染光,挺立的鼻樑給立體的面龐增加了些許冷峭。 “顧……” “說啊,”顧謹川扯了下唇角,拖腔拖調地開口,“輸了喝多少?” 那一瞬間,陶應然的酒醒了,輸贏也拋在了腦後,只剩下一個念頭懸浮在心中。 完了,真的要離婚了。 旋即又覺得自己心態不對,稍作調整後,把內心獨白改成了,好了,真的要離婚了。 她不自覺地抿了下溼潤的嘴唇,強作鎮靜道:“喝一杯。” 顧謹川立刻拿起陶應然面前的酒杯,似笑非笑道:“好,敬我夫人。” 弟弟們全都傻眼了:夫人?然姐結婚了啊! 顧謹川利落地幹掉了杯中酒,接著目光中生出意趣,看著陶應然,道:“夫人,怎麼還拉著我不撒手呢?” 陶應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緊張地連手指都忘記鬆了。 她趕緊放開顧謹川的手,語無倫次道:“好巧呀,您今晚怎麼也在這兒?” 顧謹川眉尾一挑:“您?夫人和我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陶應然慌張地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可她動作太急,一個不留神,打翻了近身的一瓶威士忌—— “啊!” 冰涼的酒灑在她光裸的腳背上,激得她叫出了聲。 “不、不好意思,我去一趟衛生間。”陶應然像是受驚的雀兒,匆忙離開了現場。 南潯和弟弟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但顧謹川並沒有責問他們,而是目光一沉,跟著陶應然走了過去。 陶應然跑到了盥洗臺前,抽了好幾張衛生紙,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高跟鞋,完全沒注意到顧謹川已經從她身後走了過來。 “陶應然。”顧謹川叫她。 陶應然微微一顫,感覺到了他的怒氣。 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叫過自己的全名了。 陶應然知道是自己做得過火了,但她卻不想從顧謹川的嘴裡聽到任何羞辱的話語,乾脆自己先自報家門。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玩咖。天天流連於夜店,任誰看了都不像個良家婦女,不檢點到了極致,我們離婚吧!” 可是不知為何,她卻自己越說越委屈,小珍珠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良家婦女?不檢點?”顧謹川的聲線中帶著一絲頑劣。 陶應然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只能稍微抬高了音量,展現出自己那完全不足的底氣,道:“對,和我在一起肯定會有很多麻煩,我還會讓你丟臉、讓顧家丟臉……” “陶應然,”顧謹川嗓音喑啞,打斷了她的話,“我顧謹川從不在乎別人說些什麼。” 他的大手一把箍住了陶應然的手臂,強行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逼她和自己對視。 “我不管你檢不檢點,也不需要什麼良家婦女,我就要你待在我身邊。” 顧謹川用了十分的力道,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突出,拽著陶應然生疼。 他瞳色深如墨,藏著晦暗不明的意味。 陶應然怔住了。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神經刺激著大腦皮層,告訴她胳膊上傳來的是痛覺,可是她心裡卻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有些……隱秘的慶幸? 我是變態吧,陶應然這樣想。 我是個差勁的變態。 她默默給自己加了一個形容詞。 她眼底泛起一股酸澀,旋即不受控制地紅了眼眶。 這種半吊子的決心到底算什麼呢? 說好要離開他,卻連個壞人都演不好,到最後還要哭著扮可憐,真的是廢物吧。 她就這樣低著頭,沉默不語,任低落的情緒襲遍全身。 良久,顧謹川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輕聲喚她:“然然。” 陶應然沒有回應。 顧謹川稍微鬆開了力道,緩緩躬下身體,儘量與她平視:“然然,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陶應然差點嗷的一聲哭出來,她顫抖著聲線,問道:“你道什麼歉啊?” 顧謹川拉過她的手,半蹲下來,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很不開心。” “還好,沒有不開心。”陶應然輕輕地咬了下嘴唇。 “剛才是不是酒灑在腳上了?”顧謹川低聲問道,“冷不冷?是不是不舒服?” 陶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