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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後,顧謹川問陶應然:“逛一逛,然後回家嗎?” 陶應然擺手:“不啦,你送我回桂竹華府吧,我要碼字。” 隔天,兩個人披著晚霞在公園裡散步。 “等會兒回家一起吃個飯?錢師傅今天做了金槍魚大腹的刺身。” “啊,我今天中午吃多啦,不想吃晚飯了。” 接著下一天,看完晚場電影的二人從電影院裡走出來。 顧謹川旁敲側擊:“今天……” 陶應然笑容爛漫:“今天好開心呀!等會兒還要麻煩你送我回家啦~” 顧謹川:“……” 他真的很想問問她到底什麼時候回家,但是“慢慢來”也是自己答應人家的,總不能逼的太緊,只能任由著她。 而陶應然呢,她其實也明白顧謹川的心思,但是卻總有一股子扭捏勁兒。 說不上這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或許是因為關係的轉變,也可能是因為那晚撞見的“意外”,又或者是她還沒辦法在感情中做到從容,所以習慣性地逃避。 時間很快來到週五,顧謹川本想約陶應然出來吃個飯,結果卻接到市建委領導的電話,邀請他去一個重要的飯局。 “然然,今晚我不能陪你了。”顧謹川給陶應然打去了電話。 “沒事啊,”陶應然溫聲道,“今天外面的雨好大,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嗯。”顧謹川唇角微微上揚,語調都多了一絲溫度。 他想,爭取今晚早點結束,說不定還能順道去看看她。 夜幕降臨,雨卻依舊在下,將城市的喧囂淹沒在寧靜之中,地上的水漬映著路燈的光芒,閃閃發亮。 飯局結束的時候,指標剛剛走過八點,由於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了,顧謹川便推拒了續場的邀請。 他今晚滴酒未沾,回到車裡便給陶應然打去了電話。 “嘟——” 鈴聲響了好久,對面才接起電話。 “喂?”陶應然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嘈雜的背景音裡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顧謹川愣了一下,問道:“然然,你在哪?” 還不等陶應然回答,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男聲:“小然,你剛才是不是要加一杯雞尾酒?” 陶應然應道:“嗯,對,就金酒做底的就行。” 接著,她又轉頭回復顧謹川:“是呀,我在西單的好運餐吧呢。” “你和紀辭在一塊?”顧謹川皺眉。 “對呀,怎麼了?” “我來接你。” 陶應然看了眼時間,道:“不用啦,我們再坐個半小時就走了,紀辭正好開車送我。” 顧謹川聲線冷了下來:“為什麼要他送你?” 陶應然覺得這沒什麼,道:“他順路呀。” 顧謹川卻說:“時間太晚了,不安全。” 陶應然疑惑道:“這有什麼不安全,紀辭都和我多少年了,而且你也見過啊……” “陶應然,”顧謹川直接打斷了她,“你覺得大週五扔下你男人,去和別的單身男性吃飯喝酒還讓他送你回家,這合適嗎?” 陶應然覺得摸不著頭腦:“不是你說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吃飯了嗎?我和朋友出來吃個飯怎麼了?” 顧謹川沉聲道:“那你也應該先和我說一聲。” 陶應然之前就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顧謹川的視野之中,一點隱私都沒有,現在被他這麼一刺,火氣一下上來了。 “所以我現在和朋友見面需要得到你的同意是嗎?” 顧謹川有些不悅,道:“你別曲解我的意思……” “我不想說了,咱們稍微冷靜一下再談吧。” 陶應然不想和他在電話裡爭論,當下情緒又上來了,乾脆直接結束了對話。 一旁的紀辭聽得一愣一愣,見陶應然結束通話了電話,才懵懵地問道:“你倆這是吵架了?” 陶應然沒有接話,而是說:“我累了,等南潯從衛生間回來我們就撤了吧。” 紀辭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喊來服務員,把剛剛點的雞尾酒退了。 回家的路上,陶應然還在生悶氣,紀辭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得知起因後,他不禁吐槽:“顧謹川也太愛吃醋了吧?我倆要真有啥,還能有他什麼事兒?” 陶應然瞥了他一眼,道:“咱倆太熟了,有不了事。” 紀辭卻呵呵乾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不想有事。” 陶應然怔住了。 紀辭瞄了瞄她,道:“別這樣看著我啊,大學的時候我追你,不是被你拒絕了嗎?” 陶應然睜大了眼睛:“還有這事兒?” 紀辭道:“你記不記得,以前每次情人節我都會給你準備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