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中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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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很正常。」抽回在他褲頭前的手，口不對心地回答。

「你在故意惹火我吧？因為我故意讓你的暖暖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你在說氣話氣我吧？」下巴再次被抬起，不同的，這一次的力道，比任何一次都重。

「我沒說氣話。」看著美麗的男人，這麼美麗，在臉上找不到一絲瑕疵的男孩，他，真的如我此刻所以為的那樣，是對我有慾望之外的感情嗎？

「這麼久了！那個萬年膠還是如此纏人。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他比喜歡我還多？」

喜歡暖暖比喜歡他還多？我，沒想過這問題。

對於小思，是由性生愛。但，對於暖暖，我一直把他當做弟弟地疼惜著、疼愛著。雖然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時，我和暖暖的關係不如與小思般親近，但，暖暖卻是我一手帶大的。雖然，暖暖出生時我未足八歲，但，卻是個足以幫忙媽媽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弟弟年齡。

我記得暖暖非常地依賴我，從吃飯到玩耍，都要我陪在他身邊。他，是我在尤家裡，除了媽媽外，對我最好的人。爸爸雖然也不錯，但就是時而好，時而忽視。我想，他的好，大概都是媽媽在後面追督。至於和我唯一有血緣關係的雙胞胎弟弟──威傑，我們的感情雖然好，但，在我照顧暖暖的期間，似乎間接促使我們的感情變得有點生疏。或許，大概是我們長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吧！

至於暖暖，雖然他長大了，參加了不少學校的課外活動，也認識了許多男女朋友，但，他似乎總是把我放在他的第一位。猶記得，他曾為了我的小傷風，而執意親自要照顧我而錯失了三校的排球比賽。似乎，自那次後，我就沒看到暖暖打排球。我曾問過他，是不是因為我而害他被老師革取資格，但他卻只是笑笑，沒說話。不過，在那之後，我和他的相處卻多了。因為，他不再參加排球練習了。我，似乎真的連累了他。但，我知道他不想提起，我也不再問起。

下巴突然被緊捏住，我抬頭，看到小思的怒氣，我笑著，搖頭指出，「小時候，除了暖暖，你和政情，都不親近我的。你就是常用這個眼神望著我和暖暖。」

「我不喜歡你想政暖的時候總是帶笑的。這令我更加討厭他那個做作的家夥！」小思咬牙切齒地說道。

「暖暖沒有做作。」在我看來，除了單純的威傑，他們三兄弟裡，暖暖最真實，最單純。就像媽媽給他的名字一樣，溫暖又暖和。

「他就是做作！跟屁蟲一個！」

「小思，暖暖很可愛的……」

「別一直稱讚別的男人！」

「暖暖是你的哥哥，哪是別的男人？」

「他要你！他是個要你的男人！」

「你在亂說什麼？暖暖嗎？」聽後，我失笑。任何一個男人要我，我或許會懷疑有一絲可能性。但，暖暖？一直依賴我的暖暖要我？「小思，暖暖只是把我當姐姐而已。」

「你知不知道我四年前怎麼進到你的房間？」

「我不知道。」至今，我都無法理解。

「那天，政暖跟媽拿你房間的鑰匙，說他去英國前，想要把禮物偷偷放在你房間，給你驚喜。」小思突然放開在我下巴的手，握緊拳頭，大喊：「你知不知道我多麼慶幸那天我從媽那裡預先偷走了鑰匙？你知不知道當我進到你房裡卻看到你在這床上自蔚的時候，我多麼感謝老天讓我是那個發現你自蔚的人？我無法想象如果那天是那跟屁蟲家夥進你房間的話……該天殺的！我敢說，他絕對會直接要了你！你該感謝我的忍耐力。因為，我那時候誤會你是我有血緣的半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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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你別說得這麼嚇人。」想起那天，我的確還有點怕。心中暗自叮嚀自己，下次自蔚，絕對要確保門是加了橫鎖。這樣，才不會被人拿著鑰匙開啟而入。聽著小思的危言聳聽，想到那天如果真的是二十一歲的暖暖開門進來看到我……不！絕對不可以是他。我是他的乖巧姐姐。絕對不行讓他知道我也有邪惡的一面。而且，他是我最乖的弟弟。他不會像小思那樣的。用力搖頭，半說服自己地大聲反駁，「暖暖才不會那麼做！」

「如果你知道你那時候的樣子多……」小思突然吞嚥口水，然後把我拉起身，抱緊我，低喊：「小妮，告訴我，說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你真的會讓我誤會的。」吸著薰衣草味道的衣服，我喃喃道。

「小可愛，你說我會誤會什麼？」小思抬起魅惑的眼睛，給我在我眼中看來，非常邪魅的笑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