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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察罕帖木兒被殺死後,朝廷蒙古大軍失了主帥,幸好有他的義子擴廓帖木兒代理了主帥職務,統領著全軍,軍心才得以重新穩固下來。正當擴廓帖木兒心懷哀痛,正忙著為察罕帖木兒舉辦喪禮,準備向朝廷傳送訃告時,京城裡的使者早已到了,他們攜帶著皇帝的詔旨,告訴他們說,現象天象突變,應驗地點在山東,全軍應該嚴格戒備,不可輕舉妄動,以保證安全。擴廓帖木兒接到詔令,大為哀痛,失聲痛哭,立即向京城裡使者訴說了軍營中突發的慘禍和變故,京城裡的使都聽猶如五雷轟頂,大吃一驚,急忙離開軍營,立即向朝廷報告。
過了幾天,擴廓帖木兒的元朝軍營又接到皇帝的詔敕,追封察罕帖木兒為潁川王。授予忠義將軍的稱號。朝廷命令所有各路大軍,都由廓帖木兒代理義父的職務,全權統領軍隊。廓帖木兒接受命令後,舉行隆重儀式,誓師出征。報仇雪恨,對益都發起更加猛烈的攻擊。
這時的田豐、王士誠已經進入城中,協助紅巾軍守衛城池,共同作戰。駐紮在城外蒙古大軍的想盡千方百計,對城內發起猛烈進攻,城內守衛的紅巾軍也嚴防死守。頑強抵抗。這樣相持了數月,仍不能攻下城池。擴廓帖木兒眼看久攻不下,心裡極為憤怒,連忙改變策略,在暗地裡下令。派人晝夜不停地挖掘地道。懸以重賞,招募屈死士兵,想從地道出其不意地攻入城市,他親自率領朝廷大軍,從城外用繩索攀登城牆,那些守城的紅巾軍只防備著外面攻城的敵軍,猛烈地向敵軍射箭,投擲石頭打退敵人。沒有想到敵軍會從城中鑽出敵軍勇士,立即在城市裡縱起大火,燃成了火海。
頓時全城驚駭。一片混亂,蒙古大軍看見城城內士兵得手,群情激憤,兵分兩路,一半蒙古登城作戰,一半還在城外兜圈。尋找戰機。登上城牆的敵軍士兵,如狼似虎地殺入城內。很快就擒住了紅巾軍首領陳猱須,以及他的部下共二百多人。那些在城外兜圈的蒙古士兵。正在城門旁邊埋伏著,剛好遇到田豐、王士誠兩人率領著將士,開啟城門,準備出逃,隨著一陣鑼鼓響起,蒙古軍將士奮起向前,爭先恐後地捉拿敵軍,來一個捉拿一個,來十個捉拿十個。設下埋伏,襲擊逃跑的敵軍,紅巾軍將士被全部捉拿,正是擴廓帖木兒的妙計。
擴廓帖木兒巧設奇計,攻佔了益都,捉拿了紅巾將士,大獲全勝,佔領了那裡的地盤。戰爭結束,擴廓帖木兒便設定香案,供起義父的牌位,從軍營中把田豐、王士誠推到案前,強行剝去他們的上衣,命令士兵剖出他們的心臟,祭祀察罕帖木兒的英靈,將陳猱須等二百多人,把他們關押在木籠裡,派人送京城大都,向朝廷獻出俘虜,邀功請賞。然後再派出軍隊攻佔和大肆搶掠定餘邑,很快就攻佔了那裡。不久之後,山東全部平定,擴廓帖木兒留下守軍,就率領著朝廷大軍,返回原地,鎮守河南去了。
這是發生在至正十六年起,至二十一年間的事。在這四五年間,北方一帶,一直是刀光劍影,硝煙瀰漫。在南方一帶,也兵荒馬亂,動盪不安。南方的紅巾首領徐壽輝,自從佔據江西后,立即派遣倪文俊率軍攻陷了淝陽,接著攻佔了中興路。元朝的統帥朵兒只班也在沙場上戰死,以身殉國。
倪文俊旋即攻下漢陽,迎接徐壽輝駐守在那裡,作為紅巾軍的首都。淝陽人陳友諒,本來是漢陽漁家之子。他祖父陳千一原本姓謝,因入贅陳家,才跟隨其姓,父陳普才生有五子,陳友諒排行第三。他少時讀書,略通文義。有一次一位占卜的人,在察看過其祖先的墓地之後,神秘地說:“你日後一定會富貴發達。”陳友諒心中暗喜。他曾任縣裡的小吏,但這並非他的目標,他野心勃勃,有更遠大的志向,很想稱王稱霸。
陳友諒粗通文墨,最初投奔到倪文俊的麾下,被任用為秘書,不久後他也自領一軍,其身份幾乎與倪文俊相當。倪文俊陽奉陰違,表面上跟隨徐壽輝,在暗地裡卻想發動叛亂,他陰謀被陳友諒察覺,陳友諒決定先發制人,發起突然襲擊,殺死了倪文俊,並接收了倪文俊的所有部下將士,極大地壯大了實力,他自稱平章政事。陳友諒一面親自督促水師,順長江水流而下,直搗安慶。元朝官員淮南行省左丞餘闕,正遵照朝廷詔令駐守在安慶城,他號令嚴明,防守穩固,成為江淮的重要屏障。
得知陳友諒率軍進攻安慶城的訊息,餘闕連忙督促水軍堵住水道,頑強抵禦敵軍,屢次打敗陳友諒水軍。陳友諒久攻不下安慶城,急得兩眼發紅,十分震怒,派出快馬召請求饒州紅巾軍將領祝寇,巢湖紅巾軍將領趙普勝,召集水陸兩軍,齊頭並進,直逼安慶城下。元朝守軍官員餘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