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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有壬進行誣陷。至正三年,也就是1343年,正月,他憤而稱病辭職。至正四年,任許有壬為江浙行省左丞,辭之。六年四月,召為翰林學士,又辭。是年閏十月,復以翰林學士承旨如,仍知經筵事,他未便再行堅辭,只好領命。次年,授御史中丞。未見,復以病歸。
至正十三年,也就是1353年,起拜許有壬為河南行省左丞。十五年,也就是1355年,正月,升任集賢大學士,尋改樞密副使,復拜中書左丞。是年秋,轉任集賢大學士兼太子左詮德,階至光祿大夫。十七年,也就是1357年,他已71歲,以老病致仕,回到彰德。二十四年,也就是1364年。九月二十一日死亡,終年78歲。
自元仁宗愛育黎拔力八達至元順帝妥歡帖睦爾,許有壬“歷事七朝,垂五十年”。“遇國家大事,無不盡言”,“明辯力諍,不知有死生利害”。他死後被朝廷授予“文忠”的稱號,葬於安陽城西北武官之原、洹水之陽。許有壬“善筆札,工辭章”,其文章詩詞,在元代堪稱“巨手”。當時的著名文人歐陽玄,也就是歐陽修的後人,謂其文章“雄渾閎雋。湧如層瀾。迫而求之。則淵靚深實”。
元朝朝廷大臣李好文和許有,談論起糊塗皇帝改元救國的荒唐事件時,許壬道對李好文說:“現在的皇帝真是頂級天真。頂級無知,他管理的朝政,真是被弄得一塌糊塗,這也許還算是小事一樁呢。”李好文聽了許壬道被吊起了胃口,不禁睜大眼睛,好奇地問他說:“聽你說來,朝廷裡還有什麼大事嗎?”
許有壬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回答說:“兄弟你難道還沒有聽說皇帝尊崇皇太后的事嗎?”李好文道:“前次朝廷下達詔令,命令大臣們議論,向皇太后特別加禮。我們都共同參與討論了一兩次,根據我的看法,無非是加了一個稱號數字,就稱得上是尊崇了。”許有壬對李好文擺了擺手,對他說:“有人提出建議,應該尊稱皇太后為太皇太后,兄弟你應該參與討論了吧?”
李好文聽了,不禁大吃一驚,笑了笑說:“這樣荒誕無稽的蠢話,真是不值得一笑。”許有壬說:“兄弟你說那是無知的蠢話,但是上頭的皇帝卻假戲真做,竟然要實行呢!”李好文搖了搖頭說:“太皇太后的稱號,是歷代帝王,尊奉祖母的尊號,現在的皇太后,是皇上的嬸母,怎麼能夠稱她為太皇太后?”許有壬道:“這個是很自然的,但是偏偏卻反其道而行之,一定認為可行,皇太后喜歡那種稱號,你我又能怎麼樣?”
李好文聽了,義憤填膺,憤怒地說:“朝廷養我們是幹什麼吃的?就是為了勸告皇帝,讓他不要做糊塗事,我們一定想方設法,對他加以勸阻。”許有壬道對李好文擺了擺手,無可奈何地回答說:“我已經與朝廷裡的臺官們商議,一齊勸告皇帝,朝廷裡臺官們卻因為不久前勸阻廢除文官科舉的事,大家都撞了一鼻子灰。他們真是一日被蛇咬,十日怕麻繩,心裡面總是有陰影,擔心又會碰壁,所以就不想再勸阻,他們推三阻四,直到現在還是懸而未決。”李好文說:“你位居參政的高位,為何不單獨提交一份報告。”許有壬回答說:“我擔心的是,說了也於事無補,反而被人嘲笑,那豈不是多此一舉,自討沒趣?”
李好文為人耿直,性情急躁,還沒有等他說完,就大聲地對他說:“你真是糊塗!我們在朝廷裡當一天臣子,就應該盡一日的責任。像你這樣無所作為,一定會遭到別人的嘲笑,我們在這種大事大非面前,反而沉默無聲,不說一句話,這樣不但辜負了君主,也辜負了我們自己。”
許有壬的臉上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回答李好文說:“監察御史泰不華也是這樣對我說過,他已經邀請了和他想法相同的幾個人,提出報告,進行勸阻,也勸我單獨提交一份報告,說明其中的利害。我今天已經已經擬了一份草稿,正好兄弟你到了我家裡,我想請你也看看,寫得是否恰當。”李好文聽了,不禁喜形於色,高興地說:“如此說來,我是當了催租的人了。我認為在這份報告裡,也不要多說什麼,只是說明應該理順名分,分清其中的是是非非就行了。”許有壬回答說:“我也是這樣想,我去把草稿取來,給兄弟你看看,請你多指教喲!”許有壬說完話,就命令僕人去他的書房去把稿件取來。沒有過多久,那位年老的僕人,就已經把報告草稿取到,交給李好文閱讀,李好文看見其中有幾句話:皇上與太后,其實是母子關係;如果加太后為太皇太后,就成為祖孫關係。今天按照朝廷的制度,為了封贈祖父母,把父母降下一級;就是為了推恩,體現出近重而遠輕的意思,今天尊皇太后為太皇太后。是推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