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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奸黨密謀叛逆迎立晉王為帝
元朝大臣鐵失,長得矮胖敦實,他是鐵木迭兒的忠實黨羽,在官場上混得順風順水。皇帝對他厚愛有加,不斷為他加官進爵,但是卻慾壑難填,密謀作亂。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元英宗即位碩德八剌之初,他官到翰林學士承旨、宣徽院使,還兼任宮廷太醫院主管。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又被任命為中都威衛指揮使,進入軍界,率領警衛部隊。
第二年,朝廷改年號至治元年,在慶典上他獲得了珍珠燕服的賞賜。當年三月,朝廷任命他授光祿大夫、御史大夫,仍然手持金虎符、忠翊侍衛親軍都指揮使,依然兼任宮廷醫院主管太醫院使。
元英宗碩德八剌曾經到鹿頂殿,親密對鐵失說:“徽政院雖然隸屬於太皇太后私管轄,但是我卻與其他部門一樣對待,所有的報告檔案都應該讓監察部門檢查。”不久皇帝又任命鐵失為左右阿速衛駐軍指揮官。
至治元年冬十月,元英宗碩德八剌舉行大典,親自祭祭祀太廟,讓中書左丞相拜住為首先獻禮的官員,鐵失為最後獻禮的官員。至治二年冬十月,江南行臺御史大夫脫脫因為生病,向朝廷請假,沒有獲得批准就擅自離職,鐵失公報私仇,提請免去脫脫的官職,把他杖打六十七下,發配到雲南。
朝廷裡治書侍御史鎖南,是鐵木迭之子,因為獲罪,被降職為翰林侍講學士,鎖南和鐵失是同黨,鐵失提請皇讓鎖南官復原職。元英宗碩德八剌對鐵失的用意心知肚明,否決了他的請求。至治二年十二月,鐵失任職眾多,擔任御史大夫、忠翊親軍都指揮使、左右衛阿速親軍都指揮使、太醫院使,兼任民政部長。
元英宗碩德八剌在一次朝會上,語重心長地對大臣們說:“朕為皇帝。深居九重,對臣下奸佞和貪婪,民生的疾苦,哪能都全部知道,因此讓卿等人作為我的耳目,詳細瞭解政情民情。過去,鐵木迭兒貪得無厭,你們都夾緊尾巴,不敢放一個響屁。緘口不言。現在他人雖然死了,但是應該抄沒他的家產,嚴厲懲處,以懲戒後人。”
至治三年正月,皇帝向大夫鐵失下令,讓他整頓朝廷綱紀,嚴肅紀律。不久監察官員們提出報告,監察部門應該廣開言路。廣泛徵求民眾意見。
元英宗碩德八剌卻回覆他們說:“你們這不是沒話找話說嗎?朝廷的言路何嘗不開,但是你卻選人不當。毫無作用。我知道你們過去所檢舉的人,都是出於私人怨氣,羅織罪名,苦打成招,強加罪名,誣衊他人。讓他們終身不得伸冤。監察御史官曾經舉薦說,八思吉思可以擔任大事,沒過多久就因為貪贓處死。情況都是如此,你們說說看,你們的廣開言路。選人得當嗎,還是不得當?”
當時鐵木迭兒已經病死,但是他罪過嚴重,震動朝野,元英宗碩德八剌任命拜住為右丞相,整頓朝廷紀律,檢查存在的問題,首先是選擇賢良的大臣,清除朝廷裡的不肖之徒。鐵失是鐵木迭兒同黨,鐵木迭兒受到嚴厲自治,那幫奸黨感到人人自危,在暗中密謀,不擇手段,準備採取異常行動。
御史大夫鐵失,是鐵木迭兒的忠實走狗,他們曾經走得很近,為了巴結上司,鐵失曾經拜鐵木迭兒為義父,成為鐵木迭兒的乾兒子。鐵木迭兒東窗事發,被朝廷剝奪了官位和爵位,他的兒子鎖南也牽連被免卻了職務,兩人對此切齒痛恨,恨不得把元英宗碩德八剌和拜住君臣兩人,立即生吞活剝,碎屍萬段。
但是讓他們無可奈何的是,他們君臣兩人,情同手足,如漆似膠,關係超鐵。拜住向皇帝提請一件事,元英宗碩德八剌就依從一件事,拜住提請兩事,元英宗碩德八剌就批准兩件事。
鐵失、鎖南對此朝不保夕,惶恐不安,擔心拜住再次檢舉他們,他們就會重則被吹下腦袋,輕則必然被髮配充軍,勞動改造,他們絞盡腦汁,晝夜謀劃,想尋找時機,對他們兩人毒手。
除了鐵失和鎖南兩人,坐臥不安,朝不保夕的人,知樞密院事官也先鐵木兒,農業部長失禿兒,前平章政事官赤斤鐵木兒,前雲南平章政事完者,典瑞院使官脫火赤,樞密院副使阿散,僉書樞密院事官章臺,皇家衛隊衛士禿滿,及王公大臣按梯不花,孛羅月魯不花,曲呂不花,兀魯思不花,以及鐵失弟索諾木等人,他們相互勾結,串通一氣,伺機行動。
剛好那時元英宗碩德八剌視察上都,拜住也跟隨著前去視察,那些奸臣黨羽,有的跟隨著前去,有的不跟隨去。他們認為機會難得,更加急不可耐,內外勾結,煽風點火,形勢緊急。
元英宗碩德八剌一行人,按預先的行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