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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帝王的大業。朕我雖然聽從了他們的請求,而登基稱帝,實際上我還是堅持最初的志向,堅定不移,因此開始正式頒發謙讓皇位的詔書,派遣出迎接長兄的使者。不久我就命令阿剌忒納失裡和燕帖木兒,攜帶奉送皇帝的寶璽,遠遠在中途迎接長兄的聖駕。長兄接受帝王寶璽,即位稱帝的那天,立即派遣使者,授予朕我皇太子的寶印。
朕我幸運地放下了重擔,實在讓我稱心滿意,立即率領臣民遠遠地到北方迎接長兄大駕。而先皇帝和世瓎由於山川阻隔,跋山涉水,歷經,歷經風霜雨露,路途遙遠,自春天到秋天,歷經艱難險阻,在路途行進近一年時間,望見遙遠的都城而倍加感慨,極度傷感。他們在路途中防衛和侍候不夠周到細緻,沒有重視季節的變換。我們兄弟兩人之間,關係萬分密切,相互之間信使往來。在道路之中相互觀望,絡繹不絕。我們兄弟之間,彼此萬分思念,在內心裡相互殷切懷念。
八月一日,元明宗和世瓎的大駕到達王忽察都,朕我欣喜若狂。與長兄皇帝相會,終於能經常瞻望和拜見他了,我們心情急迫,晝夜兼程,都想先期到達那裡。我們兄弟相見之時,悲喜交集,可是在數日之間,突然發生重大變故,皇帝意外駕崩死亡。他的車駕永遠停止了下來,真是國家多難,災禍突然降臨,實在讓人萬分痛心,從此以後,夜以繼日,都讓人痛不欲生。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懷王圖貼睦爾的這番話完全是故作姿態。既是欺人之語,也是欺己之語。
懷王圖貼睦爾在還在通告中說:朝廷中的皇室中的各位王公。朝廷中的各位大臣都認為,元朝祖宗的基業興隆,先帝託付的責任重大,這是天命之所在,實在是不可違抗,向朕我提出誠懇的請求。立即正坐皇位,管理朝政,以安九洲四海的萬民之心。朕我以為先皇帝剛剛離世新亡,悲摧的心情實在難以忍受,極度哀痛。堅實推辭,但是王公和大臣堅決請求。他們大都行宮誠懇地請求了三天三夜,都是為了皇室的宗社大計,朝廷的前途命運作想,因此朕我決定八月十五日,在上都行宮即皇帝位。按照朝廷慣例,在這舉國大慶之際,可以大赦天下的囚徒,凡是自天曆二年八月十五日天亮以前,罪過無論輕重,都全部予以赦免。哎呀!朝廷正處於動亂安定之際,最要緊的事務,莫急於與讓民眾得以休養生息。不變的治國之道,莫大於使民眾知道人間的道義,在此殷切希望中外大小臣民,誠心誠意,萬眾一心,體察朕我的真誠心意!
元文宗圖貼睦爾的即位詔令下達後,命令中書省大臣等人,商議決定先帝和世瓎的廟號,叫作元明宗。可憐元明宗和世瓎稱帝,只有八個月的時間,連改元的詔旨命令,都還沒有來得及下達,竟然遭到別人暗算,中毒身亡!年僅三十歲,空留了一個明字,作為他的尊號!其實這個明字也不很貼切,如果他真的心裡很若明白,真正心明眼亮,對當時局勢洞若觀火,何至於被圖帖睦爾及燕帖木兒兩人,在暗地裡密謀策劃,將成功謀害呢?其實這也是當時人們的猜測,誰也無法證實,元明宗和世瓎確實是他們兩合謀害死的,這永遠是元朝難以證實的懸案。
元文宗圖帖睦爾重新登基稱帝,這次的情形,與前次大不相同。前次他自稱是暫時代理,遮遮掩掩,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次卻是名正言順,確定名分,實行皇帝的統治,因此他後來的廟號,叫作元文宗,因此人們就再也不好他為懷王,都常用正式稱號元文宗。元文宗圖帖睦爾正式當上皇帝后,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任命阿榮、趙世安兩人,在建康督促修建龍翔集慶寺,又派朝廷裡的臺臣前往那裡監工,耗費巨資,大興土木,南臺御史監察官得知訊息後,不以為然,聯名向皇帝提出報告予以勸阻,說得言詞懇切,理由充足,不由得元文宗圖帖睦爾不依從,他們在報告中說:
皇帝陛下現在鯉魚跳龍門,當上皇帝,執掌國家的大權,現在的民眾正處於貧困之中,供給不足,缺吃少窮,生活貧困。幸而獲得了今日的機會,無不懷有脫離苦海,豐衣足食的殷切希望。今天朝廷卻倒行逆施,搶奪民眾從事生產,打理生活的良機,毀壞民眾的居所,耗費巨資,大興土木,修建虛無縹緲,百無一用的佛寺。還專門委任朝廷臺臣,讓他們監造修建,這又符合那條朝廷禮儀呢?過去漢朝時的漢高祖,收復了豐沛兩縣,漢光武帝免除了南陽的三年稅收,讓民眾得到實惠。今天不但不這樣做,反而隆重地修建佛教寺廟,又怎麼能安慰民眾,滿足民眾的殷切希望?況且佛教的本意是慈悲為懷,讓眾生獲得生機和安寧,今天倒行逆施,尊崇佛教,而讓民眾受害,難道沒有違背佛教的本意嗎!我們大臣等人都認為,這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