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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後面,緩緩地走了出來。太平王燕帖木兒到東安州,並不是為了朝廷的什麼公務,不敢大肆張揚,只能微服出遊,私會老情人,因此也並沒有帶領儀仗隊伍,幾個人悄悄地到來。他來到這裡後,就火急火燎地私會泰定皇后和皇妃,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行為,所以當地州官也被矇在鼓裡,對此毫不知情。後來他們不知從哪裡獲得了太平王燕帖木兒到來訊息,不敢怠慢,連忙著上正裝,穿好官服官衣,前來請求拜見和巴結太平王燕帖木兒。燕帖木兒來到會客廳,會見了當地州官,說了許多官面上應酬的話語。當地州官見到了王爺,更是百般逢迎巴結,不停地在他面前討好。等到當地州官離開後。太平王燕帖木兒重新進入皇后和皇妃居住的地方,當時款待他的美酒佳餚已經完全安排整齊。俗話說,客隨主便,太平王燕帖木兒聽從皇后和皇妃的吩咐,一起來到內廳,一邊喝酒吃飯,一邊敘述久別重逢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兒,泰定皇后和皇妃進入酒席後。一身素淨打扮,輕勻淡裝的泰定皇后,滿滿地斟了一在杯酒,為了表示敬客的禮儀,故作姿態,故意裝出避開嫌疑的樣子,退到別的座位去入席,不與太平王燕帖木兒同桌喝酒吃飯。燕帖木兒立即心知肚明,對她說:“皇后真是多禮了。你到別桌去入席,舉著酒杯,獨自飲酒。那還有什麼趣味呢?我今天既然得到你們的皇后和皇妃的格外款待。不妨一同暢飲,況且我們又不是外人,同席喝酒又有什麼關係呢?”泰定後還是裝出怕羞的樣子,臉頰緋紅,站在那裡左右為難,她躊躇好一會兒。經太平王燕帖木兒的再三催促和逼迫,恭敬不如從命,她只好命令兩位皇妃入席,陪太平王燕帖木兒飲酒。
太平王燕帖木兒滿臉堆笑,望著泰定皇后說:“既然你讓皇妃與我同席飲酒。皇后你卻單獨一席,把天仙般美人兒涼在一邊。這怎麼使得呢?”他一邊說著話,竟然一邊情不自禁地對泰定皇后動起手來,他走到泰定後的前面,伸出手去,想拉住披在她身上的華麗衣裙,泰定皇后紅著臉,流露出很難為情的樣子,他知道無法推卻,她只得紅著臉,低著頭,繞過太平王燕帖木兒,躲開他那雙很不規矩,想讓她當面出醜的鹹豬手,側過身子,進入了酒席座位。她挑選一個客人的位置,想在那裡坐下去,太平王燕帖木兒卻不依從他,他無論如何都得請泰定皇后,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明白,無論他的權力多麼大,地位多麼高,都不過是朝廷裡的大臣,泰定皇后畢竟是皇后,皇帝的老婆,地位可比他高多了去了,他不敢壞了朝廷的規矩,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後果不堪設想。泰定後故意笑著對太平王燕帖木兒說:“你就坐在那裡吧,我們王爺不必過於謙虛了!”於是燕帖木兒就坐在了客位上,泰定後後坐在了主位上,他們的兩旁站立著兩位花枝招展的皇妃。太平王燕帖木兒又笑著對她們說:“二位皇妃如何不坐呢?請坐這裡用餐吧!”二位皇妃才彎下腰去,向太平王燕帖木兒致了謝,道了歉,分別在左右兩旁坐了下來。
太平王燕帖木兒,泰定皇后和皇妃,他們坐在一起,開始喝酒吃飯,他們都各自在酒杯裡斟上了淺淺的美酒,他們激情飛揚,興高采烈。但是礙於情面,開始也還是顯得有些若離若合的樣子,難免有些拘束,顯得有些不冷不熱,俗話說,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敘舊,後來在不知不覺中都有了一些酒意,未免就放縱開來。
太平王燕帖木兒滿臉通紅,醉眼朦朧,他色迷迷地觀看著泰定皇后,又轉過頭深情地觀望著二位年輕貌美的皇妃,他看見泰定皇后一身素淨裝束,清淡的扮妝,就像秋天盛開的菊花,真是秀色可餐。二位皇妃卻濃妝豔抹,猶如春天豔麗的桃花,真是光彩照人。太平王燕帖木兒就像一隻飛翔在花叢中的蜜蜂,不禁眉飛色舞,欣喜若狂,他魂不守舍,涎著臉,不停地目光挑逗泰定皇后,用神情勾引皇妃,他如痴如醉,似仙似夢,心中有說不盡的快活,忙得不亦樂乎,心花怒放。
那二皇妃也是過來人,也對老色鬼太平王燕帖木兒的意思心知肚明,她們對他輪番轟炸,一邊殷勤地勸酒,一邊脈脈含情地向他暗送秋波,眉目傳情。泰定皇后守寡了好長一段時間,如飢似渴,激情難耐,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激情,但是她畢竟是宮廷貴婦,不能過於放肆,不得不竭力控制住心猿意馬,盡力裝出很正經的樣子,竭力掩飾眼神中的渴望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兒卻與她們不同,他在酒精刺激下,放開了手腳,他斟滿了一杯,雙手捧著遞到泰定皇后的面前,笑盈盈地對她說:“今天主人對我盛情款待,情義深重。我無論如何也要回敬一杯。”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