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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規模的出擊作戰,一舉攻下多個越軍陣地。只是兩個方向都在攻擊,關於人員傷亡有多個版本的說法,說黃泥壩好打,山體是泥土層,一陣猛轟,陣地基本上沒有多少有生力量可以有效抵抗了。故而攻擊的412團2營負傷的人多,犧牲的人少,而人員傷亡大多是炮火和地雷殺傷。
414團攻擊的陣地是怪石林立,遍佈自然洞穴;炮火對這些自然洞穴是奈何不了的。自然414團打的非常艱苦,犧牲就比我們412團大多了。
戰後,戰友們如是說:
範幫祥:“炮彈就像黃峰群一樣在飛,不停地在頭上嗡嗡響著,好在越軍的炮彈不行,經常有臭彈,不然我們會多死好多的人。”
徐祥輝:“跟在二營長身邊,他說什麼,我就向指揮部準確傳達。當時我的胳膊被擊中了,鮮血直流,但我不能後撤,後撤了跟指揮機關的聯絡就有可能中斷。師長當即宣佈給我記了二等功,順利完成全部通訊任務後,我就立了一等功。”
醫院逃兵鐵作山,李文雄:他們在防禦42號陣地時負傷被送往後方治療,聽說他們所在的六連要出擊作戰,傷未痊癒,就從醫院裡逃回連隊,參加了出擊作戰;雙雙榮立一等功。
張華兵:部隊開始撤離了,還有傷員沒有撤下來,冒著被炸死炸傷的危險把他們搶背了下來,連隊表彰了我,我立了二等功。
雷德武:衝上陣地後,我合同戰友打掉了一個屯兵洞,結果我被炮彈炸倒了,是戰友們冒著生命危險把我搶背了回來,我還立了二等功,我感謝我的戰友們。
一個士兵的戰地日記(99) 八六年元月二十九日,小雨,濃霧。
今天是我二十歲生日,為此父母在前些日子的來信中專門提醒過我。說實在的,若不是父母的提醒,我還真把這個日子給忘了,加上“”出擊作戰差點與我的生日重合,這讓我牢牢記住了今天就是我的生日。
我撩開遮擋霧氣的麻袋片朝瞭望孔外看了一眼,仍然是雨霧交加,霧氣趁機湧了進來。因為下雨,戰友們都呆在各自的洞裡,參加阻擊和擔架隊的戰友們也在昨天天黑前,一身泥水地返回了陣地,此刻或許還在熟睡。我鑽出哨位沐浴著小雨,潮溼的空氣吸一口就能解渴。我環顧著靜寂而潮溼的陣地,一切都潮溼的,唯獨我們的精神和靈魂沒有受潮。
在我的家鄉,成人的標誌是二十歲,而不是社會上公認的十八歲。父母親在信中說了,儘管我不在家,他們會依照傳統的方式,會如期為我舉行二十歲的生日慶典。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大人了,不再是父母眼中的孩子了。可以戀愛,可以結婚,也可以成為一個父親了。我望著眼前沉靜而潮溼的陣地,這一切是那樣的遙遠而虛幻。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為我操持慶典的時候,面對如織的親朋好友而看不到兒子的身影,他們的心裡一定是無法平靜的。他們堅持為我舉行這個缺席的成人慶典,讓我明白了父母對於我安全的擔憂與牽掛,萬一我回不去了,父母的心裡或許能少一點遺憾。
由於進攻保密的需要,後勤人員的行為同樣受到了嚴格限制,他們有一個星期沒有給我們供應副食和蔬菜了,我端著一碗乾巴巴的米飯,還有一點鹹得不能上口的鹹菜絲。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吃的,吃晚飯的時候,張念勇突然興奮起來,他記起來還有一隻雞蛋,連忙找來煮了,他說二十歲的生日應該好好慶祝的,可惜只有一隻雞蛋。
我默默地吃著雞蛋,沒有鹽味的雞蛋,味道並不好,但我的心裡充滿了感激,感激張念勇,感激五班。乾巴巴的米飯和難以下嚥的鹹菜竟成了無比的美味,吃起來也是那樣的香了。
這個生日雖然簡單,但我將畢生銘記,銘記張念勇,銘記那一隻雞蛋;銘記潮溼而沉寂的二十九號陣地和我的二十歲生日。
大概是上午的九點多,姚連生接到連部的電話,要求各陣地加強戒備,說山下的一炮連在昨晚遭到越軍特工隊的襲擊,雙方互有人員死傷,姚連生隨既向我們作了傳達並提出了相應的要求。
包括姚連生在內,我們都大感意外,沒想到越軍在遭到重創的當晚,就成功組織了有效的反擊。不知這一事件是越軍早有預謀還是越軍受到重創後的報復,越軍特工的善戰,我們不得不承認。
這是一個重大事件;戰友們紛紛透過各種途徑打探事件真相;得到的基本情況是這樣的:
四連五連和六連撤回來後;大家都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自然有一頓好酒好肉在等著大家去慶祝,一炮連的八班長也離開炮陣地加入了老鄉的慶祝行列。炮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