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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金剛符……沒有勝算,但是卻不能輸。三個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就是前車之鑑。
左堂主這才注意到玄清旁邊站著的那個個子小小的女修,一看,眉頭微皺。他也是一個人精的人物,儘管女修的修為十分隱晦,並不容易感應出來,但是他感應到對方絕對不會超過築基期。而且身上穿的是白袍藍邊的門派服,說明對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內門弟子,而且衣服還很新……“這是你新收的弟子?不過好像她不是很喜歡接受你的安排呢……”
這純粹就是挑唆嘛,玄清現在已經被氣昏了腦袋,不過他的確也是想看看這個女子究竟有多少能耐。玄清側過身,斜覷了盧宛青一眼,他看到對方雖然有些惶恐,但是眼裡卻燃燒著戰意,祥做慍怒的樣子:“嗯?——”
“是,師伯,弟子領命。”
盧宛青在眾人矚目中走上了擂臺,他們看到這個有些瘦弱的平白無奇的女子,竟然連一柄法寶都沒有,右手只握了一柄新月形的彎刀……就憑這世俗武器就想和修真者爭鬥?真是自不量力,要知道這裡都是以遠距離攻擊著稱的神符宗呢。
有好多圍觀的弟子都對盧宛青的出場鄙夷不已,覺得戰鬥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神符宗隨便丟出一張火球符,地陷符都夠她喝一壺的……
兩個沒有參加比試的神符宗弟子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躍跳上擂臺,神情倨傲而輕蔑,為了顯得自己的大度,也刷地抽出飛劍,三人呈犄角對陣站好。
盧宛青心中一凌,怎麼會是兩個人一起上?看兩人都到了築基期,而且是最擅長遠端攻擊神符宗。他們是鐵了心不會讓自己站著走下去了。這樣的話,四個弟子都被神符宗打殘,而玄清拿了三顆築基丹卻換了四具殘廢回去……這就真真的是在打玉虛門的臉了。
她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求助地望向高臺上面的玄清。
玄清慍怒,眉頭一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左堂主老神在在的樣子,淡笑道:“呵,這不是還剩下兩個弟子麼,而且這兄弟二人本來就一起修煉一起行動的,當然,如果你弟子實在不行的話,我再叫他們一個一個來算了……”
這,這明擺著就是欺負人嘛,他們早就看出來了盧宛青只有煉氣期頂峰的水平,可是神符宗兩個弟子已經到了築基期,儘管他們剛剛築基,境界不穩,但是那也是築基期,也不是她一個煉氣期弟子可以去抗衡的。可是玄清又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他不允許別人說自己的弟子“不行”。
當然從另一方面將,他也有些期待這個一直被自己“另眼相看”的女子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如果真的技不如人死了,那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