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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風雙手在後腦勺上,雙手一抖一抖的翹著,嘴裡還叼著一根纖長的青草,那是她好不容易找來的,不容易啊,這個時候很多草還沒長高呢。
雲天澤在長椅上鋪上他厚厚的被子,然後整個人優雅的側臥著,眼睛緊盯著還沒長滿草的空地上的比賽。
兩個人如此囂張的舉動也沒有引起太子的注意,在楓賢書院,誰不知道啊,尉遲如風從來不上不用考試的蹴鞠課,而那個美得跟女人似的的雲天澤身子柔弱,幾乎是風吹就倒,上次為尉遲如風擋了一球,還吐血了,所以讓他來上蹴鞠課,那不是把人家往死裡整嗎?
所以此次兩人一起出現在蹴鞠課上,然後再在旁邊躺著,也沒有人會去抗議,連夫子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風不喜歡上蹴鞠課的原因是她討厭和別人產生身體的碰撞,生怕別人覺察出自己的身份,但這不妨礙她偶爾來看看別人踢球。
如風看著場中的同學,都很年輕,白色的勁裝貼身穿著,一個個矯健的身影在跳躍著,奔跑著,充滿了活力!
再仔細看這場中的煜爵和煜宣,如風發現他們的身手很靈活,煜宣動作敏捷,如一隻豹子;煜爵防的滴水不漏,在跳躍間又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霸氣,像一頭正在儲存力量的獅子!
反觀那白少鈞,那傢伙一身的蠻力,橫衝直撞,倒讓他得了不少好處。說起白少鈞,自從那次在“落梅別院”分別後,他就很少來找自己的麻煩了,一是因為自己在家的時候很少出門,所以想找都沒法找。二來,二來如風就不知道原因了,只知道這傢伙現在見到如風都是冷哼一聲,然後就離開了,沒有像以前一樣,還會丟下一兩句威脅的話來壯壯聲勢。
如風對此雖然很不解,但也沒打算去深究原因。
“啊——好舒服啊!太暖和了!”如風突然一聲大叫,然後又趕緊合上嘴巴,生怕那根青草給掉下去了。
正在認真關注比賽的雲天澤慢條斯理的望瞭如風一眼,道:“是很舒服啊,我這裡更舒服哦,我們把兩張長椅合併,然後你就可以和我躺在一起了,這輩子很柔軟的。”
對於雲天澤的誘惑,如風不為所動,開什麼玩笑,雲天澤那被子據說裡面塞的是什麼毛,金貴得很呢,萬一自己把它弄髒了怎麼辦?那最後肯定是自己來洗了,那不在自找麻煩嗎?而且和雲天澤那漂亮的傢伙躺在同一塊被子上,那隻不定自己會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不是毀了自己好不容易清白起來的名聲嗎?
想到這裡,如風又想起了木問塵,嗯,貌似很久沒見了,看來今天晚上得去一趟他那裡。如風暗自思忖,渾然忘卻自己昨晚剛去過的。
想歸想,如風還是很有骨氣的拒絕了:“我不要!我習慣以地為床,以天為被,這才是一個豪爽男兒的作風啊!”說這話的時候,如風也不怕雲天澤心裡糾結,因為雲天澤確實和豪爽兩個字沾不上邊嘛。
雲天澤也沒有再要求,只是突然問道:“如風,以後你想做什麼?”
如風想也不想地回答:“縱情山水,或者找個好地方隱居起來,偶爾再出來禍害人間。”
雲天澤沉默了會,突然道:“那你對伴侶的要求呢?”
如風突然奇怪他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我不要女的,女的太麻煩了,還是找個男的好,有共同興趣。”
雲天澤一喜,坐起來看著如風道:“那我和你一起吧,如風,我也可以的。”
“你?”如風懷疑的看了一眼雲天澤,道,“我不是說你的身體情況,那不是很大的問題,大不了我們帶著一個就行,但是你家人同意嗎?”看雲天澤的樣子,就知道家事不俗,這樣的人能和自己一樣拋開身份地位去遊歷人間嗎?
雲天澤臉暗了暗,說道:“只要我可以,就是可以。”
“你娘會擔心你的。”如風一針見血的指出。
雲天澤這人好像對誰都很冷淡,當然,這裡不包括如風,而如風知道,雲天澤是一個孝子,他很多次和如風單獨談話的時候都會談到他的母親,如風看他的描述,再加上雲天澤自身的美貌,就知道雲天澤的母親也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最令如風印象深刻的是,雲天澤對她的母親有很深的感情,往往他的母親的來信都會讓他一天的心情變得很好,或者有時候知道自己母親生病了,雲天澤也會跟著難受,那幾天都會悶悶不樂的,讓如風直呼他有“戀母情結”。
果然,如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天澤果然僵了僵,過了一會,才道:“應該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