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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在廣場上的白少鈞就狠狠地盯著如風的背影,讓他一邊的小嘍囉不敢出聲。
走到半山腰的校門口,如風和門房打了招呼後就可以帶著醉月進去,但轉頭一看,見醉月氣喘吁吁,就心疼道:“都怪我沒有估計到你的體力。”
醉月想掏出手帕擦擦汗,卻一時找不到,如風就把自己的遞過去,在醉月額上擦拭,醉月看著如風那張雌雄莫辯的俊美臉蛋,明知道她是女子,可是在那張臉那麼專注的凝視下,本來就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如風見狀,哈哈大笑:“哈哈,逗你的。”這一笑,心情倒是好了一點。
“討厭!”醉月接過手帕,嬌嗔了一句。
“如風,你在幹什麼?”好聽的男聲傳來,如風轉身一看,是木問塵。
他站在左邊的小徑出口,仍舊是一襲素白的衣袍,寬袖衣衫襯著挺拔的身姿,一手背在後邊,一手放在前面,黝黑的眼珠子盯著如風,毫無情緒。木問塵的身後站著面無表情的木潼,也是盯著如風。
如風愣了愣,很快就回過神來,高興地說道:“沒什麼,準備道天澤那裡,山長你呢?很少見你出來哦。”
木問塵的眼睛轉了轉,看到如風和醉月緊緊相握的手,冷聲道:“在書院裡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身為齋長豈不明白這個道理?”
如風一聽,忙把醉月的手放開,然後把她放在自己身後,道:“這是我師妹醉月,醉月,這是我楓賢書院的山長木問塵。”
然後俯在她耳邊悄悄道:“他是不是很好看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他幾歲而已,也許已經四十歲了也不一定,畢竟他老是板著一張臉。”
話是很小聲,醉月想笑不敢笑,只好憋著,眼睛不斷地瞄著木問塵的臉,見他冷冷地盯著自己,那眼力的殺傷力不遜於師父,於是忙低下頭。
如風再面對木問塵和木潼的時候,臉上就綻放著很虛假的笑容,他無視於他們僵硬的表情,尤其是木潼可以殺死人的眼光,笑道:“山長,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
說著就抬腳往右走去。
走了幾步,就發現木問塵也跟在自己身後,於是疑惑地轉身道:“山長,您跟來這裡幹什麼?”
木問塵的表情淡漠,口裡卻說著關心的話:“我聽說有人在蹴鞠比賽裡受傷吐血,所以就來看一下。”他這話一出,本來一直面無表情的木潼臉上立刻閃過了一抹驚訝。
如風這才笑道:“呵呵,那跟我來吧。”
對於如風前後莫名其妙的態度,木問塵也沒有說什麼。
如風很快就恢復了以前的態度,走到木問塵旁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還頗為苦惱地說:“唉,我現在的心裡內疚得很,你說,雲天澤身體那麼差怎麼就肯為我擋球呢?我真恨不得那球就打在我身上,也不願意天澤吐血啊!”
說話的時候,如風的腳步就慢了下來,木問塵的腳步和如風一致:“沒事,你們是同窗兄弟,我相信如果雲天澤有難,你也會替他擋的不是嗎?現在那雲天澤替你擋,想必是他把你當成他的好兄弟,所以你也不必多想。”
如風想想,也覺得對,於是睜大眼睛看著木問塵:“山長,你好像是第一次和我說這麼多話,我本來一直以為你有語言方面的障礙,還一直想讓我師妹幫你看一下,現在看來不必了,你很正常嘛。”
這話讓木問塵和木潼的額上隱隱跳著青筋,所以就導致了本來想過來打招呼的學生現在都繞道走了,這倒讓如風他們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不過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如果你能再多話一點就好了。”如風惋惜地嘆道。
聞言,木問塵的表情又恢復了淡漠,只是眼裡隱隱閃過一絲笑意,而木潼手上的青筋也跟著起舞了,狠狠地盯著如風的後腦勺。
醉月看著旁邊散發出殺氣的木潼,心裡涼涼的,暗自嘆道:“師兄,怎麼那路那麼遠啊?你跟一個冰塊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說啊?可憐我在後邊難受地煎熬著。”
到達雲天澤住的院落後,木問塵制止了其他的問候,直接跟著如風走進雲天澤和煜爵的房間。
房間裡,雲天澤已經醒了,煜爵、煜宣和容憶影都在,見到木問塵的那一刻,除了容憶影,其他三人面部表情複雜。
如風略顯低沉的中性嗓音很快就打破了這怪異的氣氛。
“來,這就是雲天澤了,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的山長木問塵了,他是來看天澤的。”
靜默了一會,煜爵和煜宣忙俯身鞠躬:“見過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