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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一時,最後卻被自己的小輩們欺騙,想來是風水輪流轉咯。
“對了,”尉遲槐陽又道,“如風身上是不是穿了什麼寶物,竟然刀劍不入,而且他手中的銀劍也不是凡品,說起來就是因為這兩件寶物幫瞭如風很大的忙。
無情劍皺眉思考了一會,才低聲道:“她身上的東西是我妻子的,至於她手中的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得來的,想來是有一番奇遇才得到那把寶劍。”
“哦,知道了。”尉遲槐陽應了一聲,若有所思。
房間內,倆人各懷所思地喝著酒,表面上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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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林以藍緊張地拉著醉月的手雙眼通紅:“醉月姑娘,無論你待會發現什麼都不要聲張行不?”
醉月點點頭,輕聲道:“放心吧,伯母,師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
林以藍放下心來:“那就好了。”
醉月小心地褪下如風的褲子,露出上半部的傷口。如風一震,伸出手抓住醉月的手:“誰?”
醉月忙道:“師兄,是我和伯母。”
如風一聽,強撐起來的精神頓時渙散,眼前一黑,已經墜入了黑暗之中。
醉月鬆了口氣,仔細看向傷口,那傷口就是一個血洞,如風在刺傷陣眼的同時也暴露出了自身的破綻,在胸口和屁股之間,如風很堅定地選擇了犧牲屁股。所以現在如風的兩瓣光滑渾圓的小屁屁就在林以藍和醉月的面前展露了出來。
林以藍倒抽一口冷氣:“我可憐的如風,怎麼傷成這樣?那麼大一個洞,一定很疼。”
醉月雖然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傷口,但由於如風是自己的師兄,關心心切。再加上那鮮紅的血液在白嫩的屁屁上顯得更加觸目驚心,所以冷不丁地,醉月還是被嚇了一跳。
“伯母,別多說了我們還是清洗傷口吧,幸虧沒毒,您去拿清水過來。”醉月忙吩咐道,自己則找出各種各樣的傷藥。
不久,倆人齊心協力,總算是把傷口處理好了,為了不影響傷口的癒合,所以如風在未來一段時間內,都要趴著睡覺,而且還要把傷口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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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出來的時候,知道無情劍來了,忙跑過去找到無情劍。
尉遲槐陽關心地問道:“如風的傷口沒事吧?”
醉月口裡答道:“沒事,只是要臥床半個月,傷口有點大,最主要的是,師兄現在幾乎沒什麼內力,身體很虛弱。”眼睛卻直直地看著無情劍。
“師父!”終於,醉月喚了一聲。
無情劍冷淡地點點頭,推開眼前的杯子,起身說道:“看來伏強陣的確霸道,把我的徒兒都弄傷了,我現在就去看看他。”
尉遲槐陽驚喜地應道:“好好好,我也一起去。”
無情劍頭也不回地說:“還是算了吧,我要和如風單獨說說話。”
尉遲槐陽也不在意,定在原地,喃喃自語:“沒事,只要如風沒事就好,也許還會因禍得福呢。”
無情劍的腳步很快,醉月勉強跟在身後,崇拜地看著前面的無情劍,可是。。。。。。可是師傅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冷淡?
無情劍走進房裡,丟下一句:“你先不要進來了。”說完就關上房門。
醉月驚喜地看著寒山:“寒山,師父和我說話了!”
寒山點點頭,心裡湧起一股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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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劍走進如風的房裡,看著林以藍:“你先出去一下吧,我為如風療內傷。”
林以藍畏於無情劍的氣勢,很放心地退了出去,因為如風和她說過,無情劍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不過走之前,林以藍還是把如風褲子拉上,然後才掀開蚊帳,怎麼說自己的女兒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不能隨便讓人瞧了去,即使那個人是如風的師傅。
無情劍見林以藍走後,這才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在如風額頭上探了探,再把脈,然後才拿起如風的手輸入了一些真氣。
如風緩緩醒來,痛呼一聲,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誰。
“師父!”如風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感覺如何?”無情劍輕聲道。
“全身暈暈的,有氣無力,胸口有點疼悶,屁股更疼!嗚嗚。。。。。。”如風又呻吟了一聲。
“你呀,誰叫你要讓你爺爺抓住把柄,要不然他也不會狠下心來用伏強陣來對付你。”無情劍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起碼那是對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