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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子,湊到白少鈞的鼻子底下,晃了晃,這樣依次讓其他人都聞了聞,然後把他們全部都拖出巷子外邊,還把懷裡事先寫好的一張白紙貼到牆上。
如風動作迅速,目標明確,做完這一切後,很快就揚長而去。
回到客棧後,如風美美地睡上一覺,天亮的時候在大堂下邊吃早餐,再邊聽著八卦,心情異常地愉快。
“聽說了嗎?刺史的兒子白少鈞昨晚從青樓回來遇到仇家了,被人暴打了一頓,哎喲,那臉啊,我估計連他親爹都不認識了!”這不,離如風不遠的桌子上,一箇中年大叔說道。
“是哪個仇家啊?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有人問道。
那中年大叔很得意:“問我就知道了,我今天早上起早,正好經過那條巷子,把那白紙上的字都看了一遍,原來那白少鈞在楓賢書院就不安分,有一次在街上還調戲了一個漂亮姑娘,結果人家姑娘有靠山,當時就撂下狠話說會來報復的,沒想的現在報應就來了!現在據說刺史大人很震怒了,卻又無可奈何,連人都抓不到。”
“切,白少鈞調戲姑娘的事還少嗎?我們越州城漂亮一點的姑娘見他都得繞道走,唉,你說我們越州城的刺史大人人也不壞啊,怎麼就生出那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來?”
“寵出來的唄,就那麼一個獨苗,能不寶貝嗎?這不,連楓賢書院都是靠他老爹的關係才能進去的。”一個似乎頗知道內情的人插嘴。
頓時,大堂裡的人就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把白少鈞幹過的事都說了一遍,如風搖搖頭,摸摸自己頭上戴著的斗笠,看來那白少鈞真的是色性不改,都喜歡調戲人家姑娘家。
如風正準備退房離開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知道尉遲如風不?”
如風正要站起來的身子一頓,又重新坐下,豎起耳朵仔細聽。
“怎麼可能不知道?尉遲如風不是尉遲將軍的孫子嗎?說起來,他爺爺也和刺史一個品級,大家都是大官,可是人家尉遲公子就是不一樣,從小有才名,現在到了楓賢書院,還為我們越州城的人爭了面子,得到了‘四大才子之首’的稱號,你說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一個大嗓門朗朗說道。
“就是,而且尉遲公子長得還那麼好看,真是神仙似的人物,他對人一笑喲,哎呀,全城的姑娘都被他笑暈了……”
“就是就是,而且人家還樂於助人……”
…………
如風聽不下去了,即使她喜歡人家的誇讚,但也不要那麼誇張好不好?那個被說得此人只有天上有的完美的人真的是自己嗎?不過心裡倒是很愉悅就是了。
所以本來她準備出城去等的,但現在她決定離這裡遠點。
出了城門後,如風到城門外的小樹林裡吹了聲口哨,她的馬兒驚風就跑了出來,如風親熱地摸摸它的腦袋,要不是怕別人認出這是自己的馬,她才不想和驚風分開呢,畢竟在書院的時候,她就一直把它養在書院專門養馬的地方,也只有射箭或騎術課的時候可以見到它,這次回家,驚風可是樂壞了,一路狂奔。
在離越州城不遠的一個小鎮,如風等到了寒山和醉月。
“師兄,你到底回去幹了什麼事啊?”寒山連連追問。
如風不勝其擾,道:“沒什麼,不就教訓了一個人嗎?沒多大的事。”話說得那叫一個輕描淡寫,也不管越州城現在傳得如火如荼的謠言。
寒山碰了壁,就只好摸摸鼻子,策馬來到醉月身邊,討好道:“醉月,你待會進城記得戴上面紗啊?”
醉月也不耐煩,應道:“知道了,你煩不煩啊?都說了幾遍了,你以為我有痴呆症還是以為我還是三歲小兒?”
如風朗笑,看著醉月陰沉的臉蛋:“哈哈……醉月,你有沒有發現你對誰都很溫柔,可是最近老是對寒山發火?還有,寒山……”如風轉向寒山,道:“而你呢,據說是八面玲瓏,精明狡猾,可是老是搞不定醉月,你們的情況是不是人家所說的‘歡喜冤家’?”
結果醉月沉默下去,寒山卻開始傻笑。
過了一會,醉月突然道:“師兄,我看煜宣公子和你才是真正的冤家呢?”語氣竟沒有了以前的溫柔文雅,反而是充滿了調侃。
如風摸摸腦袋,想這煜宣,道:“去你的,我和煜宣?我們是仇人!”
醉月只是微笑,寒山卻迷糊著:“可是煜宣公子和師兄都是男的。”
如風大吼一句:“趕你的路,別多話了!”說著就率先揚鞭策馬,醉月和寒山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