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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木問塵搖搖頭,微微一笑,摸摸如風的腦袋道:“很像你做的事,好了;你好好養傷吧,等你傷好了,也許我會傳授你一樣功夫。”
如風被木問塵的那抹動人心魄的淺笑吸了住,所以也沒追問那功夫是什麼,只是喃喃自語:“山長,你笑起來真好看。”
木問塵一聽,趕緊板起臉,說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如風回過神來,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呵呵,山長,這是你第一次和我說那麼多話呢,我還以為你一直都那麼惜言如金呢,原來你也有多話的一面,呵呵。”
木問塵一聽,臉頓時沉了下來,敲了如風一記,就走出門去了。
剩下如風看著他高挺的背影,心裡暗罵自己,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生生地把人給氣走嗎?難怪師父也被自己氣走了,自己真是不懂說話的藝術!
如風在懊惱的時候,醉月河寒山忙跑了進來,見如風還好好地待在床上;就鬆了一口氣。
“師兄,你沒事就好,如果你出事的話,我怎麼跟師傅交代?”寒山懊惱地說,“那人的武功很高,估計還會比師兄你高一點,所以我根本打不過。”
醉月也點頭:“是阿,我連撒毒藥的時間都沒有。”
如風笑著點點頭:“放心,只是一個我的故友,他不是有意這麼對你們的。算了,不說這個了,寒山你快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天也差不多亮了,你辛苦了。醉月就留下,我有些話和你說。”
這幾天怕出什麼事,都是醉月和寒山在守夜。其實如風很想讓他們不要那麼麻煩,因為尉遲府的守備沒那麼差的,而且爺爺也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只是寒山和醉月死都不肯,堅持要看著如風,讓如風又感動又笑,笑的是他們對於師父真的是太言聽計從了。
寒山看了一眼如風,在醉月的瞪眼下,疑感地走出去了。
“師兄,那個人是不是男的?好不好看?他有沒有看出你的身份?”醉月頗有興味地問,臉上是一點擔心的表情都沒有。
如風瞪了她一眼:“你變壞了,師兄的事也敢問。來,請幫我把這個藥塗上。”傷口還真有點疼呢,剛才在木問塵的面前是強忍著的。
醉月一聽,忙走過來扶住如風躺下,沉聲道:“師兄,你也太不小心了點,你先是被劍氣所傷,然後再被刺入一劍,傷口本來就好得緩慢了,你還老是折騰它,怎麼都不肯老實地躺著養傷,看現在又撕裂了吧。”
如風苦笑,任由醉月嘮叨,只是把手中的藥瓶遞給醉月:“用這個擦。”
醉月接過,先看了一下,才開啟蓋子,聞了聞,眼睛一亮,忙道:“師兄,你有福了,這瓶傷藥可是劍傷刀傷的療傷聖品,用藥珍貴,極其難得,在江湖上可是有極高的評價的,只是一般人都買不到,而且也不知道從哪裡買,看來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如風趴在床上,乖巧地任由醉月塗上藥,自己則默默地考慮著木問塵的身份,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貌似都不太簡單呢?偏偏自己又不願直截了當地去問,唉,如風長嘆了一口氣,算了,當務之急還是先養好傷,然後再把自己的內力練回來吧,現在自己全身無力的樣子還真是不習慣,人總要有所儀仗才能自信十足。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府裡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再此後的幾天,如風都一心一意地看書,對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採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態度。因為在她養傷的這段時間,尉遲槐陽拿了很多書和資料來給如風看。
如風的傷好得差不多後,就開始練起內功,按照書本的要求,閉關了整整半個月,其中不見任何一人,每天就只從一個洞口裡拿飯吃。
半個月後,如風出關,眼神熠熠有光,尉遲槐陽等人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了一眼如風道:“是不是內力長進了?”
如風笑著點點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先去洗個澡再和爺爺說吧。”
洗了澡後,如風又恢復英姿颯爽的模樣,她看了眼進來的寒山,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內功心法,你收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我的這種情況,記得照練就行了。”
寒山不肯接過,拒絕說道:“這是師父給你的,不能要。”
如風搖頭:“它對於我而言已經沒用了,我已經背下了,你還是收著吧;師父給我就是給你,即使你再不喜歡練武,但武功高點總是好的。”
寒山有些不自在,他自小心思活絡,總是不肯好好練武,老是想走捷徑,要不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