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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風得意一笑:“哼,我想知道的事有什麼能難得倒我?”
見煜宣臉色鐵青,似有青筋爆出,於是連忙補充:“其實我尉遲如風一向是很開通之人,對斷袖之癖也沒什麼反對意見,只要是真心相愛的,我都會真心祝福。”
“尉遲如風,我沒有斷袖之癖!收起你的胡思亂想!”煜宣低吼道,提起如風的衣領。
如風不慌不忙地撥開他的手,慢慢地說道:“別惱羞成怒嘛,我又沒說你一定是斷袖。你長成這樣,即使是斷袖,那也是不美觀的,徒徒來殘害我的眼睛。我覺得要斷袖,起碼要像天澤和爵哥哥那樣的人,兩人都長得那麼好看,站在一起都養眼啊,不過我看天澤就慘了,他一定是小受。”說完就自己一個人嘿嘿地笑了起來。
雲天澤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小受,但看如風曖昧的笑容,料想也不是什麼好的詞語,於是一張白玉般的臉蛋頓時通紅,煜爵也有點不自在。
如風沒想到的是,她今天的這番話引起了其他三人心湖的漣漪,埋下了一粒種子。
直接行動是他們回去後,煜爵和雲天澤就分開睡了。
讓小青去請容憶影后,如風一行人就到了湘州城最大的酒樓吃晚飯。
包了一個廂房,天澤還是用著自己的碗筷,這傢伙無論是在書院還是在酒樓,用的東西都是自己的,不好的就不要,所以他們這一桌點的都是酒樓最出名的菜。
容憶影很快地來到了,和煜爵煜宣介紹一番後,眾人就坐了下來,等了一會,菜就開始逐漸端了上來。
望著那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如風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嘆道:“天知道我多久沒吃過像樣的飯菜了,等我成為齋長,我就努力讓美男山長把書院的廚子給換了,該死的,書院的飯菜真不是人吃的。”
“可你還不是吃了嘛。”容憶影淡淡地說。
如風撇撇嘴:“不和你說,你這傢伙吃飯從來不挑的,吃白菜煮麵和現在吃山珍海味的表情都一樣,都是面無表情。如果想知道我們的飯菜有多難吃,你看看天澤就知道了,瞧瞧,才一個多月,就瘦得下巴都尖了,剛才小青可是心疼得不得了。”
“書院那菜”,雲天澤似乎被勾起了痛苦的回憶,一向表情淡淡的他也憤憤地說道,“真的是豬都不吃,青菜太老,肉又硬又少……”
見大家都驚訝地望著他,雲天澤馬上住嘴了,伸出他的象牙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牛肉,優雅地放進嘴裡,然後才說道:“這才是人吃的嘛。”
如風連忙應和,煜爵一直在微笑,煜宣心裡似乎有了什麼困擾,沒再和如風說什麼。
一頓飯下來,大家吃得很盡興,也談得很盡興,付錢的時候,煜爵和雲天澤發生了爭執,如風不耐煩了:“行了,這有什麼,這次天澤付,下次爵哥哥付就行了,我們又不會只出來一次。”說著又嘀咕了一句,“只要不是我付就行,我很窮的。”
吃完飯後,已經夜幕降臨了,可是也不能馬上就去睡吧,於是就建議大家在湖邊走走。
湖邊有一些燈籠可以照明,眾人沿著湖堤走,一路胡扯,如風卻一言不發,眾人覺得奇怪,要知道這種談天的場合不會少了如風的聲音的,煜爵忙問道:“如風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如風修長的手指一指,看著湖裡的燈光明亮的船,眼睛忽閃忽閃地,狀似天真地問道:“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
煜宣敲了敲她的頭,呵斥道:“小孩子別問那麼多!”
如風狡黠一笑:“別以為我不明白,那不就是傳說中的花船嗎?呵呵,男人的天堂啊。”
眾人大驚,煜爵忙道:“你怎麼知道的?”在他的心裡,如風一直是個小孩子,今天他說的斷袖之論已經讓他頭疼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
如風嘿嘿一笑:“我連青樓都去過了,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許久,煜爵才擠出一句:“你才十六歲。”想到那麼稚嫩的如風落在青樓女子手中,煜爵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煜宣則陰沉著一張臉,雲天澤一臉的沉思,容憶影依舊面無表情,只有小青驚訝地看著如風。
如風撇撇嘴,不以為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種富家子弟,肯定是還沒到十六歲就已經有侍女了,而我去青樓逛逛有什麼不可以。”如風雖然沒有問他們三人的身世,但知道一定是那種非富即貴之人。
除了容憶影和小青,其他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半響,煜爵才說道:“如風,不管怎麼說,去青樓總是不好,你下次可不要去了,免得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