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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怎麼辦才好,我心裡雖氣憤,可是又不知如何整治他,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男子,我就找個機會偷偷地揍他一頓,可是他的身份特殊,還和你我有關係,所以這事得好好合計一下。”
木問塵點點頭,放在如風背上的手握了又松,鬆了又緊,臉上也陰晴不定,眼裡藍光閃過,嘴裡卻說道:“都怪我,不該封了你的內力讓你無法施展,否則就不會讓他得逞了。”語氣中有著內疚。宴會還沒開始的時候,木問坐察覺到如風傷口又裂開的趨勢,知道她用了輕功。而如風也坦白說自己下午逃避爺爺的時候習慣性地用了輕功,導致傷口稍稍裂開。
須知,如風中的這種毒最難辦的是,它需要很長時間才痊癒,只要餘毒一日未盡,傷口就永遠不會結疤,而且只要劇烈運動一下,傷口就很容易裂開,繼而流血出水,這樣也會影響清除餘毒的速度,所以一般而言,即使僥倖把毒給解了,還是要臥床三個月。現在如風總共也才休息了一個多月了,剩下的時間來趕路,這次不小心用了內力了,又延長了傷口癒合的時間。
所以木問塵一氣之下就把如風的內力給封住了,暗想著在宮裡也出不了什麼事,宮外又有周前和周後。如風也是這麼想,就默許了他的行為。
只是,兩人都沒想到,煜宣會偷偷帶如風去假山裡做了這件事。
如風看出他的內疚,忙安慰道:“即使當時我有內為,我也不敢和他打起來,那裡可是皇宮,一旦打起來引來了其他人,那時我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畢竟,在外人眼裡,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如風現在才理解煜宣為什麼敢在皇宮裡面動手了,原來是吃準了自己不敢反抗。而且如風自己當初就嚴詞拒絕的話,估計煜宣會不依不饒,那傢伙一向懂得怎麼把握時機,所以說不定自己拒絕他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做出些什麼事來。
木問坐沉默地點頭,慢慢地撫著如風披散在身後的長髮,眼裡的情緒捉摸不定。
兩人靜默了一會,如風終於忍不住了:“你不生氣嗎?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說實在的,如風既怕木問塵生氣,自己招架不住,可是現在他不生氣了,自己又覺得得不到重視。
很矛盾的想法,卻是她此刻真實的情緒。
木問塵的手停頓了下,才開口道:“是煜宣。”
如風訝然,抬起頭來:“你怎麼知道的?”
木問塵皺眉,不悅地把如風又擁進懷裡,解釋道:“我知道你很早就離開了宴會,而且是和煜宣一起出去的,有一段時間你們消失在黑暗中,過了一會才出來,所以除了他我還不知道還有誰會那麼膽大包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如風看不見的地方,木問塵的眼眸已經變冷,眼裡幽藍一片,仿若一個深深的漩渦,讓人看不見底。
如風聞言,默默地點頭,表示知道。原來,木問塵在宮中也有一定的勢力啊。
木問塵突然抱緊如風,沉聲道:“如風,我很生氣,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我一定會殺了他。”說著眼裡就閃過了一抹令人心寒的殺氣。
如風肩膀一縮,她也算是上過戰場的人,對危險比以前敏銳得多,所以木問塵的情緒逃不過她的感應。
木問塵放鬆下來,微笑道:“別怕,其實我也沒生氣,事實上,只要你先肯親親我,我就不生氣。”
兩人算是十幾天未見,雖然在皇宮裡匆匆聚了一下,但是時間甚少,很多話都沒來得及說,今晚一見面又是討論這個不愉快的問題,現在事情已經說開了,如風心裡輕鬆,所以就有了親熱的念頭。
兩人又順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共同練習,提高自己的技術,忙得不亦樂乎直到最後兩人都氣喘吁吁,臉頰緋紅,呼吸忽促。
最後,木問塵又偷偷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才回來抱著如風一起睡覺。
如風很是心疼他,道:“其實我可以的。”看著他的樣子,如風很是不捨。
木問塵卻搖頭道:“不行,現在不行,我聽說姑娘家的第一次很疼的,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臉上,卻不由得浮現了一抹尷尬。
如風愕然,道:“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等想法?”在如風的印象中,木問塵貌似對世間的很多世俗都不懂,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會用這個為藉口。
木問塵把如風摟進懷裡,一甩衣袖,燭火頓時熄滅了,這才說道: “睡覺吧,這個……呃……,以後再說。”
如風嗯了一聲摟住木問塵的手臂,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火爆,所以心裡的事沒了,她的睡意也就上來了,於是很快就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