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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風委屈地點點頭,道:“是啊,你們看,我現在雖然已經換回女裝了,可是走路的樣子已經和一般男子無二了,看來要適應一段時間了。”說著就試著走了幾步。
四人大笑,到底是年輕人,也是自己人,所以很快就原諒瞭如風,人家師兄連尉遲爺爺也騙了,所以不騙他們才怪呢,該知足了,起碼那麼多人都沒看出師兄是女的。
“那以後我們該叫你師姐還是師兄?”醉竹眨眨眼道,其他人也是盯著她看。
如風瞪了她一眼,道:“你們以後還是叫我師兄吧,叫我師姐我不習慣,也不會應的。”說實在的,除了回到京城這段時間因為擔心曝光從而讓自己比較難受之外,其他時間如風扮男裝還是扮得挺開心的,畢竟很自由嘛,做什麼也不會有人說,但是現在不同了,看剛才的情況,娘準備把自己培養成和如雪一樣的淑女了。
不過想到如雪,如風這才覺得奇怪,她摸摸自己的腦袋,忍住屁股上的痛楚,道:“我姐姐呢?我回來那麼久怎麼還沒見到她?難道她不歡迎我從天牢回來嗎?”如風癟癟嘴,委屈地說道,卻突然想起了如雪看煜爵的眼光,心下一沉,腦袋轉了轉,也就猜出了個五六分來。
唉,又是感情惹的禍。這下姐妹的情分有點危險了。古往今來,因為男子而反目成仇的姐妹不計其數希望自己和如雪不要那樣才好,雖然這一世的姐姐沒有上一世的好,但是總歸是姐妹一場,而且也是因為時代的差距,自己又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所以才覺得前世的姐姐比較好。
見如風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醉月忙安慰道:“師兄,別急,如雪姐姐估計還在房裡傷心著呢,這兩天她都吃不下飯,想來是太擔心你之故。說不定待會她知道你回來了,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如風一聽,只是勉強笑笑,道:“嗯,也許吧,今天就聊到這裡了,我先回去睡一覺了,後天還要趕去北疆剿匪呢。”如風打了一個哈欠,忍著痛楚,慢吞吞地走向自己的“閨房”。哎呀,爺爺真是毫不留情,要不是自己運氣抵擋,說不定現在已經皮開肉綻了,三天後還要騎馬呢,也不體諒一下人家。
當晚,很多人來拜訪瞭如風,有容憶影、煜爵、煜宣和雲天澤,一個個地輪著來。
容憶影最先,但他只是深沉地看著如風,默然不語。如風也氣他騙自己的事情,所以也不說話,徑直看著自己的書。
沒想到容憶影卻開口了,道:“你還在怪我出賣虎翼營?”
如風淡淡地說道:“這有什麼好怪的,我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我只是傷心自己怎麼會一次性就招來了兩隻白眼狼,我看人的眼光太爛了。”話是這麼說,誰都知道如風話裡的怨氣,看她捏住茶杯的樣子就知道了。
容憶影苦笑了一下,道:“我爹只是繁縷國一個很普通的書生,卻是才華橫溢,因為上京城趕考,就認識了我娘,但是我外公不同意,嫌棄我爹的身份,我娘一氣之下就和我爹私奔了。既然繁縷國不能待了,所以他們就回到了春藤國,那裡離紫羅國不遠,是在邊疆的村子裡,爹爹曾經在好運裡住過一段時間。而我爹告訴我,我的爺爺奶奶就是被紫羅國的虎翼營給血洗了。我爺爺奶奶就是在好運場屠殺中喪生的。當時,我爹本來就要死了,可是他躲過了一劫。因為當時他還小。”
說到這裡的時候,容憶影不說了,如風默默地聽著,嘆了口氣,戰爭的事誰說的清楚呢?只是怎麼這個故事聽起來有點隔離啊?
容憶影看了一眼如風,繼續說道:“回到我爹孃的出生地後,我來到了這個世間,他們也過了一段快活的日子,可惜後來戰爭又爆發了,而去爹孃也在戰亂中被殺死了。我被別人抱走,當時我六歲,卻一直記得爹給我說過的事,所以我想,我有一天定會讓紫羅國的虎翼營付出代價的。”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也沒有明顯的起伏,好像在說著不相干的事情。
如風眼裡閃過一抹黯然,想到了那些永遠深埋在身上的忠骨,眼瞼垂了下來。戰爭,誰是誰非,誰說得清?
“你做到了。”如風苦澀地說道。原來如此,都是戰爭惹來的禍,唉,誰想得到一個桔子裡會出那麼一個人,也會事後來報仇的?當時爺爺他們肯定也沒料到吧。不過說起來,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是自己引狼入室了。只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他們永遠也回不來了,就像容憶影的爺爺奶奶和爹孃一樣。
容憶影看著她,道:“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是女的,唉,其實我很想把你當成一個很好的朋友,只是有時候命運弄人,就這樣吧,希望你能早點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