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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於煜宣的深情,她只能說感動,卻不能給他任何希望。
在如風做出反應的時候,木問塵已經把如風的臉摁進了自己的懷裡,看著太后,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放肆!”太后終於吼了出來,大怒地看著木問塵,道:“這就是你的禮教嗎?這就是我紫羅國的禮教嗎?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在這裡卿卿我我,這和一個淫婦有什麼兩樣!”
如風輕輕一笑,擰了一下木問塵的腰部,躍下了他的懷抱,微微調整了一下衣服,順從地俯身盈盈一拜,道:“太后,是如風大膽了,情難自禁,我尉遲如風的確是愛上了木問塵,所以我才這樣。”如風抬起頭,氣定神閒地看了眾女子一眼,道:“我就是喜歡問塵!我死裡逃生,幾乎是整整十八天不眠不休地趕回來,所以見到自己的愛人,總是情難自禁,我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說著就掃視了眾人一眼。
看著煜宣的時候,眼裡是有著愧疚的;看向易晗的時候,眼裡是有著挑釁的。
煜宣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整個人彷彿不再發亮,他看著如風,苦笑。
煜爵站了起來,剛才的焦急之色褪去,目光裡神色變幻,那裡似乎藏著太多如風看不懂的光芒。只見他輕聲道:“小三,你醉了。如風撿了一條命回來,你也不必如此高興。甚至胡言亂語,小心酒醒後如風找你算賬,她可是很小心眼的。”語氣有些調笑的味道。
如風見狀,眼睛睜大地看著煜爵,爵哥哥真是自己的天使啊,為自己解了這麼一道難題。
煜爵只是輕笑,看著如風,道:“恭喜如風平安歸來,改天我們兄弟幾個再敘舊。”說著就拍拍煜宣的肩膀,煜宣搖晃幾步,也倒了下來,煜爵趕忙把他給接住。
有人理解地點頭,原來是喝醉了。而在場的人都知道如風和他們一起讀過書,所以他們的感情好也是應該的。有人卻是挑起一抹冷笑,看著眼前的這一場鬧劇。
另一邊,易晗見到如風這樣的目光,在煜爵說話的時候,很快就回過身來,整理了思路和振作了下精神,恢復了以前那個自信的女軍醫風度,她看了一眼如風,脆聲道:“太后,眼下可如何是好?”這一個多月一來,京城裡誰人不知自己準備嫁給塵哥哥,這個尉遲如風,一個如此粗野的女子如何配得上高貴俊美的塵哥哥?
眼裡,卻是傷痛的,眼前的這一對人,如此的契合,自己還要硬插進去嗎?剛才她沒來的時候,塵哥哥是如此地冰冷淡漠,但是她一出現,竟然剎那間燃燒了火焰,變得出人意料的火熱,這樣的深情,這樣的感情,自己怎麼比得上?難不成要徒增笑話嗎?
可是,自己不甘心啊!這不公平,自己十幾年來的深情,竟然抵不過一個女子的小小三年!自己,到底輸在了哪裡?
皇后在太后耳邊低語了幾句,太后點點頭,道:“今天的事事出突然,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退下。”
太后聲一落,即使有不甘願的人也只好順從地離開,最後,整個大廳裡,只剩下瞭如風和木問塵,煜爵和睡著的煜宣,還有太后和皇后,易晗。
木問塵一直盯著如風看,此刻聽到這樣的話,二話不說,就抱著如風準備離開。
“慢著!”太后叫了一聲,阻止了木問塵的舉動。
一旁的煜爵扶著煜宣,眉一皺,看了一眼皇后,正想說什麼。就在這時,注意到木問塵低頭,面色溫柔的說了什麼,如風側頭嫣然一笑。見狀,煜爵一愣,嘆了口氣,張了口卻忘記了要說什麼。
罷了,就不要管了吧。他把煜宣放在一邊的椅子上,撫著疼痛的胸口,低聲道:“那兒臣先走了。”
太后卻不願意放過煜爵,道:“爵兒,你先別走,你給哀家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群芳宴的結果還要不要了?難不成哀家剛才在做的都不算的嗎?這不是叫天下人恥笑?”
煜爵看著太后,不語。還要說什麼?今天早上的一場不過是你白忙了一場,誰都知道皇叔的心不在焉,誰都看得出如風和皇叔的感情!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煜爵第一次仔細地看著易晗,嘆息般說道:“你,還是放棄吧?”
易晗的臉頓時一白,猛地搖搖頭,脫口而出:“我不服氣!我要她比過一場才甘心。”
如風一聽,推開木問塵的懷抱,斂容肅然地看著易晗,道:“易晗,我知道你也對問塵有情,但是感情的事很難說,強迫不得。今天,即使你無論輸贏,你都沒有機會了,因為問塵的心不在你的身上,所以你行為是無用的。如果我們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