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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縮在角落看書的南山聞言瞪了一眼醉竹,可惜得不到任何回應,連個白眼都沒有,他也只好繼續看書了。
而如風的臉頓時紅了,為了醉竹的前半句話,她輕輕地捶了一下醉竹的手臂,道:“小壞蛋,明知道你師兄我嗓門是夠大,可是五音不全,你這不是讓師兄我當眾出醜嗎?而且你聲音清脆悅耳,又喜歡唱歌,怎麼說都比我強。”
醉竹捂著嘴笑道:“呵呵,差點忘記了,師兄什麼都行,就是韻律方面不行。”
如風哼了一聲:“我一個大男人,又是個軍人,不會那些是應該的,也是正常的。”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是懂一點的,在學院的時候,有人教過我吹簫,還有人教過我彈琴呢。”雖然自己的音學最後還是不怎麼好,但總算是完整地吹出一首曲子嘛。而彈琴,是自己為了陪當時不能出去玩的雲天澤,他教自己的,雖然只是學了點皮毛,但是彈奏起來,也不是以前的魔音穿耳了。
醉竹忙問道:“是誰是誰?是誰那麼厲害能教會師兄吹簫?”
如風忍不住微微一笑,回想時期書院的那段時間煜宣對自己很是打擊,老是說自己糟蹋了那白玉簫,那麼好的白玉簫吹出了那麼爛的曲子,連帶的還讓他自己丟臉。
想起了白玉簫,如風下意思地望向自己掛著的揹包,哪裡,有著一支白玉簫,自己很久沒有拿出來過了,當初來從軍的時候,行李是挑了又挑,那根白玉簫自己也是想很了很久,才把它放進揹包了,因為,白玉簫原來的主人,是雲天澤。
想道雲天澤,如風心裡又盈滿了痛苦了,以前的快樂,似乎現在都變成了一種折磨,不斷地回憶,就會不斷地受傷,現在,他,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呢,自己和他,相互算計著。
也許到最後,自己活下來了,他不在了,那時再也不會有人那麼溫柔地看著自己,然後在自己彈錯的時候只輕輕一笑,如春花般燦爛,絕美惑人,白玉般完美的手輕輕地搭上琴絃,輕輕地說著正確的指法。
也許到最後,自己死去了,他活著。
想到自己也許會死,如風的臉頓時皺了起來,自己去了,木問塵怎麼辦,自己和他才剛兩情相悅呢,那麼快就分開,怎麼捨得?
見師兄臉上露出懷念之色,接著就是痛苦之色,醉竹一驚,忙道:“師兄,我不問了,你開始教吧。”
如風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強迫自己不要想這些,於是輕聲說道:“是當時的好友教我的。好了,我們開始唱吧。”
話說,醉竹的確是對音律有點天分,她雖然大大咧咧,整天活蹦亂跳,以打架為樂,但是音律卻是如風他們五人中學得最好的。想當初,無情劍雖是一代大俠,整天很冷酷的樣子,但是思念妻子的時候,總是吹簫或彈琴,聲音哀怨,當時除了如風,其他四人聽得很是專注,最後在一堆書裡找到音律的書,自己自學。結果那段時間如風的耳邊總是一陣接一陣的噪音,虧得無情劍忍受得了。
想起往事,如風嘴邊泛起笑容,剛才不快也消散了些。
接下來的幾天內,如風就找處幾個嗓門好計程車兵跟著醉竹學,最後推廣到全軍,各種具有紫羅國特色的軍歌連番上陣,皆在讓士兵們更加愛國,或者說是發洩自己的精力,以免鬧事什麼的。
現在,軍營裡經常可以在訓練或傍晚的時候響起一陣洪亮鏗鏘的歌聲,士兵們在夜生活也開始變得有點色彩了,偶樂還可以點燃一堆篝火,然後玩玩些小遊戲,唱唱歌什麼的。
如風在軍營裡轉了一圈,看著士兵們精神了不少的面孔,忍不住嘆息:“其實士兵們要的的確太少了!如果不是當權者的貪婪,現在他們也許都在家裡過得好好的吧,不用在這裡忍受著寂寞和隨時可能死掉的痛苦。
高越齊跟在如風后邊,周前離他們有段距離,默默地跟著。
“元帥,看來這個很有效果,這些軍歌都很大氣,的確適合士兵們的想法。”他堅持叫如風元帥,不論如風怎麼說都不聽。
如風微微一笑,道:“先不說這個了,小影現在進了虎翼營了?”
高越齊悄然大悟,原來元帥這次找自己來散步就是想著這個啊。
“是啊。他原本是一個都尉,但也願意進去後只當一名普通騎兵,再加上他的實力,所以我沒理由拒絕。不過,”高越齊眉頭一皺,道,“白少鈞是他的長官,好像他最近和白少鈞鬧上了矛盾,前幾天兩人來挑戰了一段,打了一架。”由於這是白少鈞同意的,所以也不算是私下鬥毆,只能說是指導和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