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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也不是老紅木紫檀木啥的,一萬太貴了。”
“那你說多少?”
“六千吧。”
商討了一會兒,最終以八年元的價格成交了。
將這個塊頭很大的木雕裝起來,我心情大好,“腰子,磊子。回核桃店吧,呵呵,也讓我老媽看看咱的收穫。”
腰子眨巴眨巴眼睛:“這木雕有什麼來路?”
我笑道:“你看它像普通的木頭,不值錢是吧?”見孫小磊倆人點頭,我就拍了拍身後的書包,“黃花梨,紫檀,老紅木。這些都是耳熟能詳的好木頭,不過還有不少木頭大家都不常說到的,比如”這個黃楊木。”
腰子呃道:“沒聽說過。”
孫小磊:“我也沒聽過。”
我道:“黃楊木屬於淅江三雕,產在溫州一帶,現在也越來越受關注。木製很古樸,很圓潤,嗯,普通的黃楊木雕。或許千把塊錢就能買下來了,可木製和雕刻好一些的黃楊木。那可是價值不菲的。
腰子疑惑道:“那八千也貴了吧?”
“一點也不貴。”我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那老闆可能不知道,這靈芝木雕並不是新東西,看那包漿,看那火候,看那雕刻風格,十有**錯不了,是清代的玩意兒,而且很可能斷到清中期甚至還往前。”
“啊?清代的?”
我咳嗽一聲:“那什麼,反正我感覺是清代的,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啊。”(未完待續)
這裡可以說是京城最熱鬧的古玩市場了,佔地面積雖然比不上報國寺大,可攤位商鋪的使用面積和數量絕對比報國寺強了不止一籌。在高十幾米的大棚裡,我頭也不回地大步向前,眼睛在一個個散攤上掃著,腰子和孫小磊跟在我後面,時不時地勸我一句,讓我悠著點兒,別衝動。
腰子道:“鏡子,先回去吧。改天你冷靜了再過來。”
我哼了一聲,“我現在很冷靜,要回你倆回。”
孫小磊苦笑道:“逛潘家園可是我倆提出來的,你要是把這點錢賠光了,到時候你母親該埋怨我倆了。”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這還沒買的你就賠啊賠啊,喪氣不喪氣?放心。我媽那邊沒事兒,哼,要是不弄幾件上得了檔次的玩意兒,我今天還就不回去了。”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哥們兒還就不信了,沒了重生的記憶。我就一無是處了?人家晏姐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我憑啥就比她差啊?
腰子和孫小磊無奈對視一眼,都沒再說什麼。
我現在的氣勢前所未有的高小一股不服輸的小邪火在心頭竄啊竄,竄啊竄。
大概把棚子裡東邊的一流散攤兒走了一遍,我卻沒怎麼停留,幾乎是看幾眼就挪開了視線,落到了下一個攤位上。
走著走著,我發現今天的自己和三年前的自己有著明顯不同。看古騙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三年前的那次,我跟潘家園看見什麼東西都覺得像真品,瓶子像,書畫像,連地上隨便一塊破石頭瞅著都像翡翠毛料,每回交錢買下一件古玩時,也都心中竊喜,認為是自己撿漏了。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因為重生後我總是去撿漏一些極小機率的事件引發的古玩,這就間接造成了我對撿漏的錯誤認識,覺得什麼東西都有可能是漏兒,結果,事實跟我想的並不一樣。
而今天,我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看什麼東西都像假的。
不但這些散攤兒上賣的古玩像假的,就連外面店鋪裡一些商家“保真”的天價古玩,我看著也都像假的,都像厘品。
我拍拍腦門,也不知自己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怎麼了鏡子?”孫小磊問道:“看見好東西了?”
我一搖頭:“沒有,走,再往南轉轉。”
南邊大都是實體店的商鋪了,我隨便挑了家和田玉專賣店走進務。
店裡有不少和田玉的擺件和首飾,不過除了展臺裡的一件白玉觀音非常不錯,其他倒沒什麼值得一看的,玉料一般般,甚至很多並不是新疆產的和田,而是俄羅斯軟玉和加拿大軟玉,臺灣軟玉也有幾塊,估計是準備糊弄人的。
老闆正在招呼兩個南方口音的客人。
腰子忽然拽拽我,一指櫃檯,“那壽星老的和田玉不錯,多白啊。”
我勾勾手,低聲在他耳邊道:“你小點聲,別丟人現眼,那個哪是和田白玉啊,是俄羅斯玉,價錢跟和田比差遠了,喏,壽星老旁邊的幾塊也不行,看著是漂亮,不過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