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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天雖然給人的感覺是個兇殘霸道的傢伙,但他自認自己是個聰明人,這幾天的城門口的情形著實反常。
祖爺爺天天叫他的手下去做雜事,白天做晚上做,做得他們怨聲載道,守城門都沒力氣,沒精神。
最初周天也就是心中有些怨言,但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之後,周天便琢磨出一些味道來了。
他周天不過是個小小的守門將,看起來似乎職責不小,其實就是個不入流的小人物,自然沒有人跟他說機密的事情,就算有機密的事情涉及到他,也不會有人醒他。
周天隱隱琢磨著城門這裡要出事,就是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不然周天實在想不出祖爺爺們何要搞得他們疲憊不堪,無精打采。
周天沒看過書,但聽過不少的話,找兩個姑娘,一邊按摩,一邊聽書,再來一壺茶,是他最大的消遣愛好,雖然玄天城不算太大,翻來覆去的就只有那麼四五話流傳,但周天還是覺得自己學到了不少東西。
現在這情形,周天沒猜錯的話,是典型的送城門,但他實在想不出祖爺爺們要送城門給誰,所以周天一天天總是心吊膽的,生怕有什麼東西衝出來將他給殺了,死都不知道因什麼。
而那些手下就完全沒有這些擔憂,一個個無憂無慮的跟個四五歲的孩子一樣,周天覺得這就是聰明人的苦惱,那些愚蠢的傢伙們是根不會明白的,並且周天還不能將這些事情和手下說透,正如祖爺爺們有事情不會和他說透一樣。
周天就這樣苦惱著。
鄭先也在苦惱著。
鄭先看著敞開的大門,卻從未靠近一步,甚至連線近大門一公里的念頭都沒有一丁點。
連周天都看出這是送城門,鄭先沒有理看不出,土地門的人將他鄭先看得太扁了,或許是因他鄭先在廣場上公然殺了老張頭,給自己弄出一個天大的把柄馬腳,所以土地門都將他鄭先當成是一個未曾經歷過世事的愣頭青了。
眼瞅著敞開的門,卻不能走出去,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要知道,鄭先還在擔憂凡間之中的周嬌嬌,在這裡無限期的拖下去,絕非鄭先所願。
鄭先此時已經回到了城南,隨著大量四等奴的回流,城南再次變得喧囂起來,人越多,鄭先越容易隱藏自己的氣機,相比起來,城北的吏居住的區域,人口基數就太少了,這也是鄭先完全不選擇去城東一等奴居住的區域的原因所在。
而且,更重要的是,城門就在城南,鄭先要想逃走的話,這裡無疑是距離生路最近的位置。
至於走城牆逃走,鄭先不是沒有想過,但這個念頭數次興起,又數次被鄭先壓下去,鄭先覺得土地門絕對不會將城牆那麼大的空檔閃出來給他鄭先,內中說不定有什麼他鄭先搞不清楚的玄機。
就算城牆上沒有殺人的神通鎮守,只要他鄭先從城牆上越過,就警報大作,他鄭先也一樣受不了。
這玄天城之外,實在是太空曠了,遍地黃沙外加一條洶湧泥河,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鄭先一想到自己將在曠野上被一個門派尾隨追殺,就覺得從城牆離開,絕對是作死的節奏。
鄭先此時躲在一戶人家用來儲物的二層樓房上,從這裡看城門,非常艱難,中間隔著錯落的七八棟建築,只有針鼻大小的一線空檔,能夠觀瞧到城門處。
鄭先選擇在這裡看城門,應該不會被人守株待兔的擒下,畢竟要是他鄭先的話,那些能夠仔細觀瞧城門的位置,絕對是他派釘子堅守的位置,來一個抓一個。
鄭先掃了幾眼後,便離開了這二層小樓,幸好他還有一張面具,貼在臉上走在城池之中,只要不碰到那些忽然出現查詢身份的軍卒便沒有問題,事實上那些軍卒在一條街之外出現,他就知道了,等到那些軍卒一點點查過來,他鄭先早就繞到別的街區裡去了。
所以這樣的捉迷藏對於鄭先來說毫無威脅可言,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真正厲害的是一些隱藏在暗地之中的東西,那些真宮鬼娃,沒事也在街上亂晃,凡人看到他們,鄭先卻看得到,真宮鬼娃們也在找他。
但鄭先的生機之力很難被看破,試了幾次,鄭先心中有底,哪怕是能夠看破退藏卷軸的真宮鬼娃一樣看不破,所以鄭先也不怕這些東西能夠發現他,見到大搖大擺走過去,只要不瞅他們完全沒有關係。
這座城池對於鄭先來說威脅不大,不過呆在這樣一個牢籠之中感覺著實不妙。這種束縛感,鄭先一點都不喜歡。
此時遠處傳來鬨鬧的聲音,有一幫頑童扯著嗓子唱道:“屎道人來了,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