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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聽說還有人粗略的實驗了一下,由專門的裁縫製作出來的護甲好像比防暴衣還有效,”說到這裡老李撇了撇嘴,“我也是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聽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說是不能確定,但是李爾心中已經認可了那種護甲的效果,李爾可是親眼見過這種鱗片的堅韌程度,所以這不就在自己著手製作防具嗎?所謂靠人不如靠自己,就算是胡拼亂湊出來的防具也會比拿幾卷衣服包著強。
李爾手拿起從建材店帶出來的釘槍,砰砰砰的給一個個鱗片打洞。但是鱗片很硬!有時候兩三下都不見得可以打穿一個,但是又有時候一次性就可以打好。難道這鱗片上還有什麼區別?
說起來,李爾在見到這種鱗片後還從沒有仔細觀察過。現在拿起來在燈光下仔細的觀察:灰黑的鱗片在燈光下隱隱的反著光,乾澀的反光顯得十分無力。上面還有一團血漬。
拿下來用衣服隨意的擦了一擦,才發現血漬的下面有一絲裂紋,也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不只如此,裂縫的斷痕恰好連著一條淡淡的紋理,就好像貝殼一樣,但是鱗片和貝殼的硬度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紋路是灰黑鱗片的薄弱點嗎?李爾用筆做了一個記號,再用釘槍對準一打。果不其然!一下子就打穿了。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一個鱗片上只有大約兩三條不規則的淡白色紋路,所以說打孔的地方不一定是需要的地方。所以這麼看來,有一些恰好沒有適合紋路的鱗片也許可以拿來做一些其他事情,不需要浪費掉為數不多的鱗片和釘槍的釘子。
然而就在李爾仔細製作自己的防護裝備時,拿著霰彈槍的黃大牛與女警官面色有些不對的回來了。
“怎麼回事?”老李看見這兩人回來臉色不對後急忙問道,“還有一個人呢!?”老李看後面再沒有人進門後吼道。
兩個人不語,然而老李已經猜到了剩下那個人的結局了。
黃大牛這麼老大個漢子,眼眶就一下子紅了!然後就開始支支吾吾的將來龍去脈交代了個清楚。
女警官只是站著,似乎也在自責。
原來那另外一個警察在跟他們外出尋找交通工具的時候找到了一輛大卡,但是卻在沒有完全檢查干淨的情況下貿然坐上了卡車。接著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喪屍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在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啃上了脖子。那時的女警官和黃大牛也沒有辦法,就只能這麼看著他的腦袋被缺少血肉來進化從而極度嗜血的喪屍活活將腦袋啃下了車。
另外一個年輕民警也回來了,聽到這一噩耗之後瞬間有一些無法忍受,直接就是有些崩潰了:“又死,又死了一個了。”說完只是默默的把收集來的物資在地上放好,自己一個人有些失了魂一樣走到沙發旁邊將自己摔在沙發上,“出來搜救的起碼死了一半了吧。”
眾人一片沉默。
大家也都知道,這次搜救也許就到此為止了。不僅是越來越多的,越來越強的怪物,還有威力愈發不足的槍械,都已經不能讓眾人在安全區外繼續生存了!也許接下來的的日子只能死死的守在安全區內……但是至於回不回的去還是兩說。
就在大家沉默不語思考對策時,李爾的鱗片終於加工好了,一個個筆芯大的小洞整整齊齊的打在鱗片的中間偏上的部位。
從房間裡先找來了一卷毛線,但是似乎還不夠堅韌?怎麼辦?要是這樣直接穿上去的話恐怕走不了多遠鱗片就都自己抖下來了。
一般來說,布料(包括棉線)沾溼後將會結實很多,在中世紀的歐洲曾今出現過用尿液沾溼布片,然後強制拉彎監獄的牢籠然後逃之夭夭的事件。可是水乾了又怎麼辦。
屋子裡的材料也不是很夠,還好李爾眼尖的找到了一卷鋼絲,就只是長度有點短而已。所以在無奈之下,李爾只好用沾溼的棉線層層繞在鐵絲上,然後用保鮮膜整體蓋住鎖住水分。接下來再用膠布粘牢,勉勉強強的穿進鱗片的孔裡。
最基本的事情終於都完成了,十幾條嚴密連線的鱗片串在李爾的眼前,然後就是最重要的事了。在製作護臂之前李爾想了很多,因為每一個鱗片都應該發揮自己的作用,所以說怎麼安排鱗片的位置非常重要!要達到既不影響效果,又不影響靈活的護臂可沒有那麼容易!
好在李爾本以為就是學學的設計專業終於是在這個時候起作用了。
大剪子剪掉“家”裡的幾雙大皮鞋,還是叫了黃大牛才好不容易將幾張皮縫了個樣子。堪堪護住自己雙臂的皮做好了,接下來就是鱗片串的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