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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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姐姐……”
鈴雪:“哦豁~”
鹿見溪被他蹭到脖子的那半邊整個麻了:“……”
明明場面荒唐,她因為他“恰好”的清醒,整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偏生就是被這一句姐姐喊得心口發軟,壓住了旁的情緒,也懶得顧忌其他。
將人抱緊了,護在懷裡,換了個低柔的嗓音:“溫竹受了傷,這會兒人還不算清醒。師尊,我先送他回房。”
白季點了點頭。
鈴雪目睹著鹿見溪離去的背影,牙酸似地咧了下嘴,同白季傳音道:“瞧那珍惜的樣兒,尋常道侶也不見有她那般愛護。感情這樣好,卻遲遲不在一起,這不是閒得慌麼?”
白季拿手揉了揉它,笑嘆:“男女之間又不單隻有結道侶那一種感情。我瞧小見溪的神情,多半還沒開竅呢。”
“不過那小溫竹,倒是……”
……
溫竹恢復意識,可見丹田內的虧損補好地七七八八,平安渡過了危險期。
剩下的傷,他有了清醒意識,服用丹藥後自個調息會恢復得更快。
鹿見溪坐在他的床邊,看他神情清明,不似方才的恍惚,溫聲問:“可感覺好些了?”
溫竹自徹底清醒過來以後,便沒再去看她,從二樓房間敞開的陽臺瞥了眼外頭團團的熒光和涼亭的尖角。臉色明顯紅潤,點點頭,小聲:“讓姐姐擔心了。”
鹿見溪以為他的是羞的,在為車廂裡的事而耿耿於懷,而愧疚著,心口頓時湧上一股子強烈的責任感。
“沒事。”緩聲開口開解他道:“你【盈月之體】的效用咱們先前都不知道,從前想著事沒到眼前,就糊里糊塗帶過了,這事是我的疏忽。一會兒我便去尋白季師尊問個清楚,咱們日後也好做防範。”
頓了頓,用一種給小孩科普性/知識的嚴肅表情同他道,“我聽幫忙救治你的藥師道,你的血液有催/情的奇效……若是如此,你往後出門更要小心保護自己。就算不小心受傷流血,也千萬離人遠些,別讓旁人碰到。”
溫竹轉過頭來,眸光盈盈,看了她好一會,紅著臉細聲問:“那我幾時能好呢?”
鹿見溪愣怔了會兒,待得反應過來,額頭尷尬地直冒汗。
手腳都不知往哪裡擺了,低低咳嗽兩聲以作遮掩:“啊,咳……很快吧,畢竟血已經給你清理乾淨了。就算是藥物,也不能長期維持的。”
她本是要裝出大人的模樣來從容開解他的,誰想他倒比她直白多了,大大方方直接認下了。
鹿見溪被反將一軍,在這屋裡都要呆不下去。
冷場了一會兒之後站起身,“你若是沒旁的不舒服,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擾你休息。”
“嗯。”
鹿見溪儘量穩住表情,上前替他掖了掖被子,試圖將氣氛拉回來。
溫竹忽然開口:“姐姐。”
“嗯?”
他微微偏頭,用柔軟的面頰蹭了蹭她的手指,
眸光晶亮而瀲灩地直視著她,小聲:“喜歡你。”
鹿見溪:“……”
她沒能穩住,她落荒而逃。
……
鹿見溪繞到後院的小溪邊洗了兩把臉,瘋狂告誡自己清醒一點,別給藥物控制了去。
那可是弟弟,做個人吧。
鈴雪看她失魂落魄地晃過來,把玩著自己的尾巴,嘻嘻哈哈同白季耳語:“她倒也不像全沒開竅的模樣吧?”
白季不答,眼瞅著鹿見溪走近了,同他行禮:“師尊。”
應了聲嗯,以眼神示意,讓她坐。
涼亭本是為兩個人建的,修得不大,但勝在精巧。
其餘師兄姐們不敢和師尊擠涼亭,分別在靠解鈴樹稍近些的地方盤膝就地而坐,圍成了一個半弧形,正好靠著解鈴樹的結界。
鹿見溪落座的同時,涼亭周遭立起一道雲霧似的隔音結界。
明舒睜開眼往這裡看了幾眼,唇角撇了下,嘟囔了兩句什麼,又閉上了眼。
……
涼亭內一時無人吱聲。
白季見鹿見溪沒有主動提及溫竹的事,縱使再好奇晚輩的八卦,也不大好問,轉而開門見山,說起正事來:“雲逸出事之後,我和昔日的舊友聯絡了一番,得知你說的汙染,果然並非個例,禍害長遠。受染之人性情大變,周身疼痛難忍,嗜殺如狂。”
聊到這個話題,鹿見溪自在了些,挺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