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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驚蟄從墳墓中爬起來,伸出手慢慢地抖落著身上的泥土,然後晃了兩下腦袋將頭髮上沾滿的泥土弄掉了不少,接著又側著頭拍了拍兩隻耳朵,將裡面沾著的泥土都弄了出來,最後將“陪葬”的圓月彎刀系在腰間。忙完這些事情後,他才有空打量那個暈倒在地的魔門中人。

肋骨仍痛,斷骨本來還沒有長好,此刻又迸裂了。衛驚蟄一邊罵著那隻該死的蛇妖芷蚺,一邊責怪自己修為低微,要是陣法學好了,哪裡還會落到這如今地步。衛驚蟄同時也知道,陣法並不是沒有缺陷的,如果陣法還沒來得及佈置好,就被修真界的人一飛劍取了腦袋,那麼再厲害的陣法也沒有用。蛇妖芷蚺之所以吃了“水”“火”二人的虧,就在於太過謹慎了,如果從一開始發現兩人的時候就痛下殺手,恐怕什麼水障壁、火蛇、火球的,通通都失了作用。

“看來陣法也不是萬能的,”衛驚蟄心中想道:“難怪他們的陣法完全可以對付渡劫境界的高手,卻也只是低調地在凡人世界裡生活。”

衛驚蟄走到魔門那人旁邊,發現這人暈倒在地的姿勢也算可圈可點,雙臂大張著,兩條腿卻緊貼著倒向一邊,像極了一個“丂”字,一張臉被嚇青了,不過看上去倒挺年輕,跟衛驚蟄差不多,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衛驚蟄在這人身邊坐了下來,靜靜地想著自己靈識在體內時的情形,那因巫、道兩門真氣融合而產生的碧綠色真氣,為什麼能夠困住自己的靈識呢?還有,按照自己勤奮刻苦的程度,明明已經達到了聚嬰境界,為什麼腹部下方只是一團混沌的真氣,總是不能將元嬰凝聚呢?衛驚蟄不懂,恐怕就算向別人請教,也沒有誰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個奇怪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產生:自己靈識既然可以被困在體內,那麼有沒有可能離開身體存在呢?

思想一開了頭就像狂奔的野馬栓也栓不住。\.~~首發!!\實力!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目前的實力,給元虛報仇;要去尋找柳夢憐;煉器,將“陽殛離火輪”修復好;找到元虛的轉世;去找風兒,弄清楚“水”、“火”和“風”、甚至和“雷”的關係;繼續推演四四歸元……一時間無數紛亂的事情紛紛湧入衛驚蟄的腦海,使他感到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

此時暈倒在地的這位魔門中的年輕弟子悠悠醒轉過來,發出的聲響吸引了衛驚蟄的注意力。衛驚蟄大概是想問題想得太入神了,見這人醒了過來,突然對著他咧嘴笑了笑……

可憐這位魔門弟子剛剛清醒,就看見之前那個詐了屍從墳墓中爬起的“屍體”木然地對自己微笑,立時白眼一翻“啊——”地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衛驚蟄愕然地瞧著再次倒下的這人,遲疑不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我真有這麼可怕嗎?”

伸手將面前這人弄醒,衛驚蟄將圓月彎刀貼在這人的肩膀上,問道:“你是誰?到這裡幹什麼?”

這人總算接受了衛驚蟄不是詐屍的事實,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人、小人叫白芙蓉,是……”

“慢著!”衛驚蟄截口道:“你男的女的?”從外貌上看這傢伙白白淨淨,倒一時分不出男女來。

“小人、小人是公的……”白芙蓉哆嗦著。

“草!男的你叫白芙蓉?”衛驚蟄啐道。

白芙蓉辯解道:“我們‘百花宗’的弟子全都以花為名,小人的確是叫白芙蓉。”他都快哭出來了,他自己也不想叫這麼噁心的名字的啊。

“好吧,白……呃,白芙蓉,繼續說。”衛驚蟄看著面前這白白淨淨的傢伙,突然覺得有點倒胃口。

白芙蓉目光瞧著肩膀上那閃著寒光的圓月彎刀,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們‘百花宗’原本只是人間的一個小門派,平時以養蜂為生……大俠,能不能將您的刀移開一點?”

衛驚蟄見這傢伙也只是個普通人,便收起了那大得嚇人的彎刀。

白芙蓉這下說話變得流利多了,繼續說道:“我們‘百花宗’自從臣服於‘羅剎海’之後,門人就被迫全部改了名字,被派到各個地方專門打聽道門的訊息。小人這次是奉命向上面傳達訊息的,來這裡只是順道打聽奉命邀請‘風’出山的那些弟兄們的訊息。”

“你要去傳達什麼訊息?”衛驚蟄漫不經心地問道,他估計這應該是關於自己行蹤的訊息吧,畢竟李彧大哥曾說過道魔兩門為了“天殞石”如今在到處尋找著自己的下落。

白芙蓉清了清噪音,說道:“小人是去傳達有關‘巫後’的訊息……”

“巫後?”衛驚蟄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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