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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虛與衛驚蟄兩人看到雲無依的時候,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冷如冰畢竟不是兇殘之輩,否則在“三昧真火”的焚燒下,雲無依哪裡還有命在。元虛見到雲無依傷勢在緩慢回覆當中,瞧瞧衛驚蟄,又瞧了瞧雲無依,突然找了個藉口溜掉了。

“雲師姐,我今天幫你狠狠地教訓了那個冷如冰,將他打得落荒而逃,哈哈,你高不高興?!”衛驚蟄坐在雲無依床前,眉飛色舞地道。

雲無依的漆黑的眼睛瞧著衛驚蟄,竟然帶著一縷柔情,低聲道:“衛驚蟄,我只擔心你要和那個辛如水交手。”

衛驚蟄哈哈笑著伸出右拳,在雲無依面前晃了晃,說道:“你可別小看我哦,如今我衛驚蟄的名字,在三天宗內可是響亮得很呢!”

正說著,何應元與秋宜相繼走了進來。何應元的臉上有點不太自然,對衛、雲兩人施禮道:“雲師叔、衛師叔……”倒是秋宜爽快地道:“兩位小師叔,我和何師兄來看你們來了。”

衛驚蟄見到何應元,也覺得感覺怪怪的,說道:“何師侄……咳咳,你和解世情的比試結果如何?”

何應元臉色漲紅,囁嚅著說道:“我……我不是那解世情的對手,不過……不過解世情面對辛如水的時候,也主動放棄了比試。”

秋宜站在衛驚蟄旁邊,攥著秀氣的拳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微笑道:“衛師叔,現在爭奪第一名的只剩下你和辛如水兩個人了,師叔你可一定要加把勁,把辛如水打敗,為我們‘崇天門’增光。”

衛驚蟄瞧瞧秋宜,又瞧瞧何應元,忽然笑道:“看來你們都對我沒什麼信心嘛!”起身伸了伸懶腰,抖了抖手腳,又道:“你們聊吧!我回房用功去了。”

衛驚蟄走出房來,抬頭一看天際,發現日已西斜,道道殘陽散發出來的餘暉正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清涼的晚風送來陣陣蟬鳴,愉悅著躁動的雙耳,風中帶著山間老松特有的芳香,沁得衛驚蟄有點心醉。自從上了聖賢峰之後,自己已經有許久不曾如此地貼近深山老林,感受那大自然的薰陶了。

“就在附近的林子裡走走吧!”衛驚蟄御劍而起,往窮絕谷外最深最密的樹林飛去。

夕陽彷彿在一瞬間收斂起她最後的光芒,整個天幕頓時暗了下來。衛驚蟄降落在一處最濃密,最不可能有人到來的松樹林裡。

“莫愛森?” 前方一塊石碑上刻著的這幾個字,以衛驚蟄如今的眼力,自然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衛驚蟄越過石碑往深處行去,今晚他就要在這裡好好修煉一番,以應付明天對辛如水的一戰。

一個從小在山中長大的獵人,對樹林總會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歸屬感。衛驚蟄行走在林間,感覺到自己的心靈一片寧靜,就像在外的遊子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

行走間,前方一座孤獨的墳塋引起了衛驚蟄的注意,憑著驚人的目力,衛驚蟄看到了墓碑上的刻字,不由得輕聲唸了出來:“巫門柳飄零之墓,辛如水敬立!”

巫門?柳飄零!辛如水!衛驚蟄這一刻腦海中靈光一閃,覺得自己可能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個秘密,與辛如水有關的秘密!可一時之間又無法將那一點突然閃現的靈光抓住。

正想坐下來好好想想時,樹木上空忽然“撲楞楞”地飛起一群驚鳥。

有人來了!衛驚蟄立時往墳塋後面的雜草叢裡躲去,那裡雜草濃密,人往那裡一趴,從外面根本無法看得出來,正好藏身。

衛驚蟄剛剛藏好身形,就發現遠處一位面覆黑紗的人影緩緩走近,駐足在這座煢煢孑立的墳塋前。透過草叢的隙縫看去,衛驚蟄判斷出這人應該是個女子。

一身黑衣的女子走近,無疑發現了墓碑上的字跡,只聽她恚怒的聲音道:“這些字是?胡鬧!!簡直是胡鬧!!”

“婉姨——”辛如水矯健的身影浮現,悄然來到了這位女子的身邊。

這一聲“婉姨”將隱藏在暗處的衛驚蟄嚇了一跳,這女子莫非就是“碧落天”的新任宗主藍婉兒?!

“水兒?你怎麼來了?!”藍婉兒先是吃驚,接著又指著墓碑道:“你來得正好,婉姨問你,這些字是怎麼回事?”

辛如水的肅立在墓碑前,語氣十分平靜:“柳前輩一代人傑,死後不能連塊像樣的墓碑也沒有!”

“你——哼!”藍婉兒怒氣衝衝地伸出手,輕輕撫平了墓碑上的字跡,然後對辛如水責罵道:“水兒,你怎能如此胡鬧,將這些字刻在上面!”

辛如水聞言不由得反唇相譏道:“這怎麼能說是胡鬧。倒是婉姨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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