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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被子將頭一蒙,衛驚蟄嘟囔道:“別催別催,再睡一會。”

“快起來,今天繼續教你識字。”雲無依一把揭開衛驚蟄的被子,不依不饒道。

“別!”衛驚蟄立時回奪,可惜晚了一步。

“啊——”地一聲慘叫,響徹希陀山後峰的天空,雲無依已經掩面跑了出去。

衛驚蟄也是臉頰發燙。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深山中,早已習慣了裸睡,就算來到了“崇天門”學藝,這個習慣也沒有改變。只是衛驚蟄怎麼也料不到雲無依會揭他被子,以前這丫頭可沒有這般大膽啊?!

飛快地穿上衣服下了床,洗漱停當之後,衛驚蟄只好出門去找雲無依。

衛驚蟄走到廣場上,正看到許多年輕弟子正在練習各種道訣,衛驚蟄一路行來看到這些師兄師姐師侄們紛紛向自己行禮,心裡多少有點感慨,過去自己在山中一個人生活,甚至連老爹都時常不在自己身邊,寂寞就像影子一樣時時刻刻伴隨著自己,可是一切的改變都發生在自己拜入“崇天門”之後,自己不再是孤單一人,甚至早上起床,還有個調皮可愛的雲師姐來叫醒自己,衛驚蟄此刻真的有種想放開喉嚨大聲喊叫的衝動。

想起雲無依,衛驚蟄走向一個弟子正要詢問,卻聽那弟子已是笑涔涔地說道:“衛師叔,你是不是出來找雲師叔的?”

“是啊!何、何師侄,你有沒有看到她?”稱呼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年輕人為師侄,衛驚蟄一時還真難以適應。

這個弟子正是當初那個喜歡出主意的“何師弟”,名叫何應元,在年輕弟子中也算是修為較高的一個。

“看到了。不知是怎麼回事,雲師叔一出來就直接御劍往西歧王冢去了。”何應元臉上一片詫異之色。

“什麼?她去了西歧王冢?”衛驚蟄著急起來,拿出元虛給他的飛劍,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右手捏了一個劍訣向著飛劍一指,一道玄青色的光芒籠罩住飛劍,在衛驚蟄心神驅使下,飛劍緩緩地停在衛驚蟄的身前。衛驚蟄小心翼翼地踩到飛劍上,然後又再默唸了幾句劍訣,手指望空中一指,飛劍就開始歪歪斜斜地載著衛驚蟄朝著西歧王冢的方向飛去。

看著衛驚蟄彷彿隨時都要從劍上掉下來的身影御劍遠去後,何應元嘴角泛出一絲冷笑:“這御劍訣用得真是蹩腳!”

此時一個女弟子來到何應元的身旁,憂心忡忡地道:“何師兄,你這樣作弄衛師叔,要是他進了西歧王冢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秋宜師妹,你說什麼呢?”何應元聞言臉色一沉:“他衛驚蟄一個土包子,憑什麼可以得到元虛師伯祖親自傳授!我上次說要找機會給你出氣,你當時也是同意了的!”

“可是西歧王冢那個地方很危險,歷年來我們都是在長老們的陪同下前去的。衛師叔才上山沒幾天,我怕他會出現意外。”秋宜仍然是一臉擔憂地道。

“能有什麼意外?!”何應元一臉的怒氣勃發:“你這麼擔心他,你跟上去照看一下好了。”

秋宜沉默了。她雖然很擔心衛驚蟄,可是讓她一個人去那個地方,她也是有點害怕的,所以她只能在心中祈禱道:“衛師叔,希望你能夠平安回來。”

西歧王冢是什麼地方,衛驚蟄沒去過,可是也聽別人談起過,那是入門修真滿十年的弟子才被允許前去的試煉之所。要參加試煉的弟子,每次前去都有長老陪同。衛驚蟄心想,要有長老陪同才能前去的地方,不危險才怪,於是更加擔心雲無依的安危。同時心裡也罵起雲無依來,不就是裸睡了嘛,這丫頭揭了自己被子,還跑去這麼危險的地方,也真的說不過去。

其實此時的雲無依正在元虛真人的住處內大吐苦水,說衛驚蟄如何如何地不檢點之類,哪裡會想到衛驚蟄居然朝西歧王冢去了。

衛驚蟄的御劍訣才剛入門,勉強可以讓飛劍載著自己飛行,也多半是依仗著巫門法訣進步神速的特點。他還是第一次御劍,所以不敢飛得太高,只高出下面的樹木一點點,就的就是一旦往下掉,還能伸手抓住枝杈,不至於摔得太慘。

衛驚蟄經過一段時間的御劍飛行,漸漸熟悉了御劍的感覺,飛劍也逐漸變得平穩,不再左右晃動。眼見越來越近了,衛驚蟄不由升高了一些,速度也加快了一點。

西歧王冢坐落在一座無名的山谷裡,相傳自古就是妖魔匯聚之地,衛驚蟄此刻就像是隻無頭蒼蠅一般往前闖,渾然忘了自己修道還不到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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