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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下要教教你做一個女人的規矩,女人不做女紅下廚房,而拿刀仗劍殺人,該道天罰的,夫不罰你,我罰,你給我滾過來。”他點手叫:“我已經來了好片刻,親眼看到你高高在上發施號令裝人樣,你已經擺足了威風。夠了吧?”
於壇主被罵得粉臉泛青,氣得快要昏倒啦:發出一聲不屬於女性的獸性尖叫,猛地掠近飛腳便踢。
靴尖是裹鐵的所謂鐵尖鞋,踢在人體上比刀斧所造成的傷害不相上下,挨一下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晁凌風本來已是滿腹怒火,再一看這鬼女人下毒腳,更是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年輕人修養有限,報復的本能尤其不易控制。
一聲怒吼,他向側一閃,手伸如驚電,一把扣住了於壇主的膝蓋,左手也奇準地扣住了右肩尖,向下一摔。
“砰”一聲將人摔落,立即一腳踏住了小腹。
“哎……”於壇主狂叫,想挺身力不從心,想滾轉也無能為力。
“你也未免太毒太大膽了。”他拔出竹鉤杖:“我以為你是什麼諸天神佛母夜叉,其實只是一個內功小有成就,拳腳勉可派用場,只不過傲慢自負,自以為了不起的潑婦而已。”
他的竹鉤杖向前一伸,指向作勢撲上搶救的三男兩女,虎目中殺氣再現。
三男兩女的刀劍,已隨時可以攻出。
“你們可以衝上來。”他沉聲說:“廢不了你們這些混蛋,算我晃凌風栽了。”
“放了咱們的壇主,在下與你生死一搏。”一名大漢咬牙說。
他的竹鉤杖向下點了三記,封住了於壇主的雙肩井與七坎大穴,一腳將於壇主踢得滾至一旁,毫無憐香惜玉的風度。
“閣下,你上。”他向大漢伸一指輕蔑地一勾:“我看你也是個自負傲慢大言不慚的貨色,你一定以為你比你們的壇主武功高出十倍,所以敢說這種大話,上!”
大漢打一冷戰,反而向後退。
顯然是心中發虛,武功怎麼可能高出壇主十倍?
“用追魂奪命刀殺他!”發僵的於壇主躺在一旁尖叫,向追魂奪命刀下令:“樓爐主,不要管人,快!”
追魂奪命刀渾身在發抖,聽到最後一個快字,似乎嚇了一跳。
這個快字不但是命令,而且聲調尖厲刺耳,連田生的男人聽了,也會出現聞雷落箸的現象。
三把飛刀在這一驚之下飛出了。
不像飛,倒像是丟。
晁凌風左手一伸,刀響傳出,掌中已多了三把飛刀。
“現在,你準備逃命。”晁凌風向追魂奪命刀說:“在下要把飛刀完壁歸趙,生死關頭,你必須為你的生死全力掙扎,有多快你就逃多快,不要讓在下輕而易舉地殺死你。”
追魂奪命刀膽都快被嚇破了,臉無人色抖得十分厲害。
“在下不……不逃。”追魂奪命刀語不成聲:“殺人償命,欠……欠債還……還錢,你……你發……發刀吧!在……在下欠……欠你十……十五把飛……飛刀的債。”
“唔!不賴債的人,還不會太壞。”晁凌風將三把飛刀丟在對方腳前:“你可以走了,或許有一天我會找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
“我不走。”迫魂奪命刀一挺胸膛,不發抖了:“在下是五大壇中。義壇的三爐主之一,壇主有難,壇下弟子豈能苟免?咱們這幾個人,還可以和你一拼。”
“很好,你們講義氣,那就一起上吧:“顯凌風拉開馬步:“在下成全你們。”
追魂奪命刀拔出佩刀,振作地拉開馬步立下門戶。
“咱們拼了!”迫魂奪命刀向男女同伴們下令:“本壇弟子生死與共,你們還等什麼?”
挾持公冶勝宙的兩大漢,丟下挾持的人撥刀佔住了右首列陣。
七男二女剛形成合圍,剛要發動攻擊,竹鉤杖已突然揮舞、盤旋、吞吐、席捲、是風呼嘯、像是大地突然颳起一道威力無比的龍捲風。
一陣驚叫,一陣狂亂,人影依稀中,人體摔倒,刀劍飛拋、小小的堂屋.鬼哭神嚎,人與刀劍倒了一地,灑了一地。
只有三個人不倒,是公冶勝宙與兩位隨從。
三人貼在牆壁上,眼看竹鉤杖颳起的龍捲風,颳倒了一切,摧毀了一切,驚得毛骨悚然。
人影重現,暴亂結束。
“我認為你們都是搶匪和殺人犯,我要把你們牽到鎮上去,交給地方村裡處治。”晁凌風站在堂中冷冷地說:“你們不能隨意殺人擄掠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