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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就頗有名氣,居然說是一個眼線,你要我相信?”
“鬼神明鑑.我……我如果撤謊……”
“不要向我賭咒發誓,我不相信這一套。”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你磔了我剮了我也是枉然
“那麼,你對我已經沒有用處了。”
“請……請放我一……一馬,我……”
“把她埋到菜地裡去。”飛燕楊娟揮手叫。
“饒……我……”
兩名大漢大踏步上前,拖了便走。
“饒……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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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門渡口人群擁擠,共有四艘大型渡船與十隻小型渡船往來。
七煞書生已經換了裝,脫去儒衫換上了小行商的褐衫,背了包裹提了行囊,草帽戴得低低地掩去本來面目。
劍藏在包裹內,以為可以瞞得了人。
這位黑道中不可一世的高手,敢與宇內第一高手為敵的梟雄,竟然改裝掩起行藏,可知必定看出情勢兇險,所以才有這種反常的舉動。
納了渡資.跳上渡船,他鬆了一口氣,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只要船一開,他算是平安離開府城險地了。
自從截擊景夫人失敗之後,他這位大名鼎鼎的七煞書生,顯然走了亥時運,倒黴的事接二連三臨頭。
在東湖被逼跳水逃命,接著發現有不明身份的人到處找他。
他想起控制飛天蜈蚣的那個蒙面人,猜想可能已受到對方的囑目,處境顯然相當的險惡。
再加上冷劍一家子在府城出沒,早晚會找到他的,因此他躲了幾天,知趣地遠走高飛避風頭,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啦!
現在,他連飛天蜈蚣也不敢見了。
本來他想找飛天蜈蚣討取兩件珍寶的,那是西雨用來請他共謀景夫人的代價,卻被飛天蜈蚣黑吃黑吞沒了。
至於西雨。他更不願見到啦!
他是黑道的神聖,訊息靈通,早已知道西雨、東風、北雷這三個魔君,被晁凌風整治得灰頭土臉,避遠一點大吉大利。
他更怕晁凌風,聽了這三個字就感到心虛冒冷汗。
小型渡船隻準載二十個人,船終於離開碼頭,船首指向上游,先向上航。
謝謝天!終於離開府城了。
船上其他的十九名乘客,沒有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江風掀起長浪.一陣碎浪撲上艙面,旅客們都成了落湯雞。一個個臉色泛青不住唸佛。
行船走馬三分險。大江渡經常發生覆舟淹死乘客的慘劇,人上了船。命已去掉三分,得靠菩薩保佑啦:
他不信神鬼妖佛,因為他的水性不錯,大江這段江面寬不過七八里,淹不死他這個諳水性的武林高手,因此他坐得穩穩地,脫掉遮陽草帽神態自若。
船已經摺向,已渡過三分之一。
“武昌,再見!”他回頭向巍峨的府城喃喃地自語,目光轉向高入雲表的黃鶴樓:“我這一走,去如黃鶴,遠走高飛。”
“你飛得了嗎?”身側突然傳來清晰的語音。
糟了!語音不但清晰,而且耳熟。
急急扭頭一看,只感到心向下沉。
本來。上船之後,他已經仔細察看所有的乘客。沒發現可疑的人,更沒有熟面孔。
可是,坐在他身旁的這位窮腳伕,這時正用手揉臉.本來黃褐色的苦哈哈平凡面孔,變成了晁凌風英俊的面龐。
老天爺!他最怕見的人就是晁凌風,偏偏晁凌風像鬼似的出現在他身旁。
“你……你……”他驚跳起來,語不成聲。
嚇破膽的人,就是這副德性。
“呵呵!三世修來共渡船。”晁凌風笑說:“怎麼?你像是見了鬼呢!”
他右手一伸,要出煞手了。
晁凌風臉色一沉,笑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虎目含威,冷電四射。
“你敢動手?”晁凌風凌厲的語音直鑽耳膜:“我要不訂爛你一雙殺人的手,算你祖上有德。”
“你……你像個討債的冤魂……”他的手急急收回.語音發抖:“你……你如果敢……敢動手,我……我把船弄翻,大……大家同歸於盡,你……你不希望乘客和……和舟子也……也一起死吧?”
“哈哈!我哪有菩薩心腸管別人的死活?我只要你不死就成。”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