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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你聽清他的話了?”
“是的。”小挑夫愁眉不展點點頭。
“好像所有的有閨女待嫁的人物,都想招他做女婿。”
“是的。”小挑夫默默地點頭。
“他不要兇霸霸野心勃勃的姑娘。”
“是的。”小挑夫嘆了一口長氣。
“你有何打算?”
“以後再說。”
“你最好早些打定主意,能有沒有以後,誰也不敢逆料,當然我會留意找機會。走吧!不要無精打采像在走黴運,提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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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套成了避難所;成了風雨中的避風港;成了只能憑險死守的孤城。
當然還不至於成為等死的墳場,青龍幫一些流氓痞棍不入流的小幫眾,仍然散佈在城內城外活動。
這些人都是地方上偷雞摸狗的貨色,打扮完全與平民百姓無異,誰會知道他們是青龍幫的人?
所以毫不引人注意,安全得很,傳訊的方法也極端秘密牢靠,資訊可以毫無困難地傳入陳公套總舵,隨時皆可以稟報正確的資訊。
這才是秘密幫會的真正實力表徵,有廣大幫眾散佈在廣大的區域內活動。
雖則這些人派不上大用場,但無處不在,無孔不入.比那些所謂名人高於可就管用得多了。
這就是柏大空爭取青龍幫的目的之一,他達到目的了,利用青龍幫的廣大群眾,有效地偵查出仇敵的一切行動,然後以高手名宿所組成的打擊群,正確迅速地進行致命的打擊。
可惜他估錯了冷劍這位方方正正的俠義道領袖,沒料到冷劍競然性情大變,不再以堂堂正正面目出現。
冷劍一群人躲起來了,以更快速的行動打擊青龍幫的重要秘舵,打了就迅速脫離,想追談何容易?
因此,白天是柏大空這群人耀武揚威的天下,天一黑,就只好撤回陳公套,把天下讓給冷劍這群人活動。
這種詭奇現象保持了一段時日的平衡局面,然後均勢逐漸打破,青龍幫的重要人物日漸龜縮,眼線的指揮沒有往昔靈活,因此白天的活動也日漸減弱,逐漸青龍幫消失了這種優勢。
那些曾經露過臉的高手名宿不能再派出去活動,不得不寄望那些仍在暗處隱身的人。
局面漸變,白天的活動急劇減少,不再泥人出來做無望的追逐,所以陳公套像是成了孤城。
尤其是官橋村打擊晁凌風的詭計失敗後,陳公套就不再派出打擊群,以免受到慘重的損失。
局面是表面微風細雨,暗中醞釀狂風暴雨。
這天已是末牌初正之交.天氣炎熱,東湖東端的湖岸柳林中小茶亭,喝茶乘涼的人不多,因為遊湖的人少得可憐。
似乎府城的人都知道,東湖天天都有人打打殺殺,相戒遠避大吉大利,以免枉送了自己性命。
唯一的茶客是晁凌風,他仍是一襲青衫,衣抉掖在腰帶上,這就不像個讀書人了,顯得流裡流氣,而且透著三五分粗野。
逍遙仙客突然出現在棚口,青道袍加了腰帶,繫了乾坤袋,佩劍,手握佛塵,一看便知是有備而來,攜有各種法寶行當,隨時準備應付挑釁。
可是,這位號稱妖仙的老道,神色並不怎麼健康。
似乎曾經與某一個駭人的魔鬼鬥法失敗,或者被某個神靈所懲罰而致走投無路,一臉晦氣眼中無神,好像即將尸解那副德性。
“老天爺!”晁凌風吃驚地說:“你需要的不是茶,而是一烈酒。快採坐,你怎麼啦?好像出了什麼禍事了,你的氣色壞透啦!”
“你說對了,禍事!”逍遙仙客入棚,在旁坐下接過晁凌風的茶一口喝乾:“幸好以貧道的道行,還可以勉強應付得了。”
“那是一定的,不然你不會在這裡了,應付不了必定死路一條。”晁凌風解嘲地說:“以我來說,差一點點就應付不了這次劫數,幾乎被幾個狗孃養的出其不意打成肉泥,現在想起來仍然心驚膽跳。”
“你也遭了劫難?”
“一點也不錯,比你們的所謂雷火之劫還要嚴重得多,幸好跑得快,相當幸運。你像是受了傷。”
“一點也不錯。”
“五臟離位?”
“你是個行家。”
“拳功?掌功?”
“離魂一氣掌,差一點點就拍實了。”追遙仙客用手拍拍右肋:“忍痛用神行術一夜趕三四百里,你看,所以才變成快升天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