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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長,不堪設想。”
你一句我一句,冷劍聽得心亂如麻。
眾人正在辯論,卻被紫霄散仙的一聲嘆息所吸引。
“貧道無能為力。”紫霄散仙向已經檢查過的七個人說:“貧道只知道任督兩脈確有異象,但無法知道原因。任督兩脈,是玄門弟子員精諳的經脈,貧道居然找不出變異的原因,實在慚愧。”
“這……這這……”一位仁兄臉都急白了:“仙長,咱……咱們豈不是絕……絕望了?”
“抱歉,貧道無法回答。”
“會不會是晁小輩唬人的?”另一位仁兄似乎還有希望,希望老道走眼。
“施主全身用不上勁,就是最好的證明。氣海丹田似無損象,但真氣不聚神不動,還不夠明白嗎?貧道學藝不精,不知道這是何種手法所制,無能為力。”
“老天!我……我……”一位虯鬚中年人絕望地叫:“我要回去找晁小輩,我……”
“你們明知救不了我們,為何要在半途搶救?天老爺!你們到底在殺我們呢,抑或是真想救我們?”那位瘦得像幹猴的人厲叫:“葛天龍呢?我要聽他怎麼說,我……”
“你給我閉嘴!”西極神熊沉叱:“只有殺錯人,哪有救錯人的道理?你少給我胡說八道。我給你檢查檢查,天下間哪有解不了的神奧制脈手法?哼!”
紫霄散仙冷冷一笑,退至一旁袖手旁觀。
西極神熊出身崆峒門下。而崆峒也是玄門弟子,歷史比武當早了千餘年,源遠流長,門下弟子驕傲自負勢難避免。
神熊排名在紫霄之下,本來就耿耿於心,這時有機會表現自己,豈肯放棄?
檢查再檢查,不久,西極神熊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也許是運氣過度,也可能是又羞又急所致。
而被檢查的七個人,更是吃盡了苦頭,一個個渾身抽箔,冷汗徹體,強忍痛楚不住呻吟。
終於,西極神熊頹然罷手。
“怎樣?”那位虯鬚中年人大聲問。
“不知道。”西極神熊惱羞成怒:“等會兒晁小輩要來的,急什麼?”
“葛前輩,如果他不來呢?”
“他約定了的,怎能不來?哼2”
“你們在半途攔截他,他有不來的正大理由。”
“胡說!哼!”
“他如果不來呢?”
“你又是不他,怎知他不來?”
“好,我等他。”虯鬚中年人咬牙說:“令郎葛天龍已經保證我們七人的安全,在下等令郎的保證,北校場襲擊,是前輩的次公子葛天剛兄要我去的……”
“你一點也不像個英雄好漢。”西極神熊冒火了:“如果貪生怕死,你為何不回家種莊稼抱孩子,何必在江湖玩命稱雄?哼!”
起了內鬨,不是好現象,立即有人七嘴八舌勸解,鬧哄哄難以收拾。
外面,突然起了騷動。
“午正!”有人大叫:“晁凌風來了,晁凌風……”呼叫聲解除了府內的困境。
眾人急急搶出,在廟門外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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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凌風堂堂正正出現在天下群雄面前。
舉目四顧,他大感驚訝,怎麼來了這許多人?是誰放出的風聲?
這些人,除了廟外的俠義群雄懷有敵意之外,其他三方數百雙眼睛,看出幾乎全部湧現友好的神倩,從歡呼聲中,也讓他感到溫暖和鼓舞。
不可能是俠義群雄放出風聲引來的人,理屈的一方是不可能張揚出去的。
他的目光,在南面找到了目標。
飛燕和四侍女,站在人叢中顯得十分搶眼,五女全向他微笑,飛燕更向他揮手示意。
一陣心感,他覺得欠了飛燕一些什麼。
“原來是她在暗中策動的。”他心中恍然。
來了這許多人看熱鬧,這些俠義英雄怎敢再忽視正義與公理?
難怪葛天龍那些人在半途行兇情急走險,原來知道如果雙方一照面。就沒有向他倚眾群毆的機會了。
他向飛燕揮手示意。泰然透過人群讓出的過道,大踏步進入廣場。
他手中,有取自劍手的連鞘長劍。
“你可以走了。”他將押來的劍手向前一推,聲如洪鐘:“你是天罡莊七星之一,你們七個人,是唯一有正當理由向在下半途襲擊的人,替主人雪恥,無可厚非,所以我寬恕了你。”
劍手默默地向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