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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聽清了。”他一把揪住七煞書生的髮結,語氣凌厲:“不許你再挑撥一幫一堂火併,你如果再敢扇風撥火,我必定廢掉你一雙為非作歹的手,割掉你的舌頭。記住,我已經警告過了。”
“在……在下記……記住了。”七煞書生痛苦地說。
晁凌風解了對方的穴道,挺身站起。
“你最好是記牢,免得我費神提醒你。”他用摺扇向旁一指:“現在,給我滾!”
七煞書生略為活動手腳,一躍而起,狠盯了他一眼,撒腿便跑。
“小輩,你也給我記住。”七煞書生逃出二十步外,轉身怨毒地厲叫:“我不會放過你,我和你沒完沒了,我要不擇手段,用盡千方百計來殺死你,我……”
晁凌風哼了一聲,飛躍而起。
七煞書生扭頭狂奔,快極。
晁凌風將那把寶光耀目的劍,一腳踢入草叢中,衝飛奔而走的七煞書生冷關一聲,離開現場。
七煞書生逃出兩裡外,發覺身後沒有人追來,這才放慢腳步,調和呼吸.揩拭滿頭大汗。
劍丟了,百寶囊也失了蹤。
“這小狗整得我好慘。”他痛心極了,仰天大叫:“此仇不報,何以為人?我發誓,我……”
小徑旁的一株大樹後,突然踱出飛天蜈蚣嚇人的身影。
“小朋友,你的誓有誰信?哈哈哈……”飛天蜈蚣怪笑:“你心目中既沒有鬼神,也沒有菩薩。老天爺!你這麼狼狽,定然是遭到禍事了。怎樣,找到金獅了。談得怎麼樣?”
“別提了,屠七公。”他狼狽地苦笑:“金獅不上道,竟然不假思索地拒絕。在下確是遭到禍事了。”
“說來聽聽。”
“記得那天攔截景夫人的事嗎?”
“你別掏老糞坑好不好?”飛天蜈蚣老臉居然有點紅,而且有怒意。
“記得那天涼亭中有個少年人嗎?”他不理會飛天蜈蚣的態度,該說的他必須說。
“這……不錯”
“那小輩扮豬吃老虎。”
“什麼,他……”
“他是個極為可怕,武功深不可測,高手中的高手,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混帳東西。”
“你沒發高燒吧?語無倫次……”
“你看我像發高燒嗎?你看,我的寶劍、百寶囊都丟了,身上捱揍的地方還在痛呢!要不是我大丈夫能屈能伸,恐怕我七煞書生這時已經過了鬼門關,永遠從江湖除名了。”
“晤!你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哈哈……”
“你還笑得出來?哼!那天你突然失足,一定是那小子搞的鬼。”
“怎麼一回事?”飛天蜈蚣不笑了。
七煞書生將與金獅談判,碰上晁凌風吃了大虧的經過一一說了。
“他孃的真是走了亥時運。”七煞書生最後咬牙切齒說:“這是我七煞書生成名以來,受到最慘重的一次打擊,這奇恥大辱我沒齒不忘,我決不甘休。”
“這小雜種可惡!”飛天蜈蚣氣得跳起來:“走!帶我去找他,我要剝他的皮,我要……”
兩人飛掠而走,氣湧如山。
可是,晁凌風已經走了。
總算不錯,七煞書生抬回了自己的寶劍和百寶囊。
飛天蜈蚣本來還不完全相信七煞書生的話,這時才完全相信了。
“非找到他不可。”飛天蜈蚣恨聲說:“我要亂鉤分他的屍,我要……”
東園今天似乎遊人甚稀,已經是未牌正,可能遊客已經陸續返城了。也可能是遊客們膽子小,看到有不少佩刀帶刻的人出沒,唯恐惹上無妄之災,見機走避大吉大利。
晁凌風信步到了東園,意態悠閒真像個遊客。
園內設有茶居,是一座花木扶疏,頗為雅緻的建築,茶座散設在其中的五間八角亭型式的小閣內。
每閣設有生副座頭,遊人少時,一個人可以佔一副座頭坐上老半天,泡一壺好茶可以打發,要幾色茶點亦可充飢。
剛踏入茶居前的小廣場,右首花徑同時出來了一位丰神絕世的小書生,身後帶了兩位清秀的十二三歲小書童,一捧劍匣一捧食盒,似乎並沒帶書簏。
武昌是湖廣的首府,學舍書院真不少,府學、縣學、江漢書院,學員當然也不少。這位小書生可能剛入學不久,因為入學最低的年齡是十五歲;看身材。這位小書生恐怕還不到十五歲。
十五歲的少年,必定壯得像頭小牛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