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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摔出丈外,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呻吟著掙扎難起。
兩人交手說來話長,其實為期極暫,女人被擊倒,那位被摜飛的尤老僅來得及掙扎著站起。
第三個黑袍蒙面人,剛好從另一角落,以令人震駭的奇速撲出。手中劍發出龍吟虎嘯般的懾人心魄振鳴,身劍合一比虹而至。
晁凌風身形如電,一晃之下便在劍尖前失蹤,卻出現在列站起的尤老身旁,毫不客氣地一掌將尤老重新擊倒,信手拿了尤老的劍。
“閣下的修為已臻化境,劍上已經可以發出劍氣傷人。”他拔出奪來的劍,去掉劍鞘向青袍人叫:“居然蒙面遮羞,成了見不得人的貨色,衝上來!”
青袍人正劍化電虹,無畏地向他衝來。
“錚!”震鳴刺耳,火星飛濺。
電虹在他的劍前震揚而起,而他的劍尖卻長驅直入,到了青袍人的右胸前。
青袍人大駭,扭身閃避沉劍急封。
噗一聲響,他的劍把雲頭,重重地反撞在青袍人的小腹上,貼身、轉劍、反撞,其快如電,一氣呵成。
“嗯……”青袍人俯身拖劍急退。
“啪!”耳光聲震耳。
“哎……”青袍人驚叫,仰面摔倒。
三位可怕的高手,全部躺下了。
“你……你這是什……什麼賴皮劍術?”掩住小腹正要掙:扎站起的青袍人怪叫:“簡……簡直是潑皮打法……”
“不錯,這是賴皮劍術。”晁凌風拂動著劍說:“在下用劍接招,沒錯吧?一耳光把你揍倒,也沒錯吧?你又何必計較對手用什麼劍術?能擊倒對方就是勝家,勝家就是高明的人。”
“這……”
“你以為你是劍術名家?”
“二十年來,老夫劍下十戰九勝……”
“你少臭美。把劍拾起來,在下用劍讓你開開眼界,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青袍人咬牙切齒拾劍,似乎腹部仍感到不好受,俯身慢慢抓住了劍把,慢慢地作勢挺身而起。
“你如果再次突襲,在下一定殺死你。”晁凌風冷冷地說:“你既然自認是劍術名家,就不能有剛才突襲的有失風度舉動,在下不會原諒你這種人。”
青袍人的確準備創造第二次突襲的機會,知道詭計落空,只好迅速地挺身站穩,亮劍立下門戶。
劍氣再發,殺氣湧現,青袍人的內力馭劍極具威力。
“你準備好了嗎?”晁凌風伸劍問。
至少,在聲勢上他就差了一大截,劍上連劍氣也不能發出,更缺乏霸道的懾人氣魄。不論是出劍的氣派,或者馭劍的功架氣勢,皆平平凡凡毫無過人的表現,比青袍人那種氣勢磅礴的情景完全不同。
青袍人看破好機,立即發起雷霆萬鈞的搶攻,冷哼一聲,劍虹射到,身到劍及,風雷驟發。
他的劍毫無力道地楔入對方劍虹織成的劍網,可怕的劍氣競然排不開他伸入的緩慢劍影。
青袍人的劍網非常的綿密,但似乎仍有一道幾微的間隙,而他的劍,恰好從這一絲幾微間隙中楔入,然後劍勢突然加速,加快了數倍,疾射青袍人的右肋。
“錚!”劍鳴震耳,人影乍分。
青袍人反應快速絕倫,居然在千鈞一髮中沉劍自救,險之又險地封住了這神乎其神的一劍,同時疾退八尺脫出險境。
一幅袖樁,突然飛出丈外,翩然飄落塵埃。
是青袍人的袖樁,因沉劍自保而觸及晁凌風的劍,不可思議地被削落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但確是發生了。晁凌風的劍並非是吹毛可斷的神刃,柔韌的袖樁,怎麼可能一觸即斷的?
劍與袖接觸的方向是平行的,袖根本不可能與劍鋒相交接觸,除非是在行將接觸的剎那間,劍鋒恰好扭轉,從直點改變為斜拂。—如果是扭轉斜拂,這表示晁凌風的劍臨時改變目標,也就表示青袍人能逃出劍下,並不是幸運,而是晁凌風無意傷人,有充裕的時間改變劍勢更易目標。
青袍人駭然穩下馬步,意似不信地瞥了自己的衣袖一眼。
“你馭劍的內功很不錯,劍術也狂野潑辣。”晁凌風輕拂著劍向青袍人移步接近:“但要想在晁某面前僥倖,無此可能。閣下,你願意招供嗎?”
一招受挫,青袍人失去信心。
“你……你要……”青袍人驚惶了:“要什麼口……口供?”
“你們的長上是誰?”晁凌風沉聲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