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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素?”沈徵聲音有點發顫,那是因為興奮。
這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姑娘,會隨著自己的晉級而晉級的夥伴,真的只是那麼巧被自己撞上揀到的寶貝?
“那是你為她起的名字嗎?”聲音說,“我透過規則瞭解到了端天星的行動,因此使用規則利用了他們的實驗,將一部分力量傳遞給那實驗體,然後再用規則將之送到你的星球,最終使規則引導其成為你的夥伴。”
“天啊!”沈徵興奮地一振臂。“我就納悶,為什麼一個端天星可以製造出這麼厲害的蟲人來!原來……”
“好了。”聲音打斷了他。“我之所以將來帶入秘境,並不只是為了說這些。眼下,你暫時瞭解這麼多就好了。既然你是提前到來,說明規則已經有了變化,這變化預示著那一場佔領與被佔領的大戰,可能並不遙遠了。你要提前做好準備,最好在那之前,達到某一種高度。”
“什麼樣的高度?”沈徵緊張地問。“位面之主嗎?”
“下面我將教給你的,是調製的方法。”聲音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宇宙很大,對於星系之主來說,都可以用無限來形容,你所接觸到的,只是宇宙的小小一角。不要自大,不要以為自己已經瞭解了一切。”
一股柔和的力量傳來,將沈徵包圍了起來,他感覺到那是一種友善的意念之力。這股力量慢慢地滲入他的身體,與他的意念交融,他本能地並沒有抵抗。就好像母親的手伸過來撫摸自己時,自己絕不會驚恐地躲避一樣。
一些東西慢慢地進入了他的腦海之中,如同早就存在那裡,只是被他遺忘了似的,此刻突然間想起,就立刻掌握了一切。
那是調製蟲核的方法——透過這種方法,他今後將再不需要調製器,只靠著自己的空間力量,就可以調製完成。
那也是調製聖靈結晶和源蟲結晶的方法,只要使用這種方法,他就可以將聖靈結晶和源蟲結晶,調製成可以被吸收的能量體。
“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體內,都有聖靈和源蟲的力量。”聲音說,“你們大可盡情地獵殺,奪取聖靈或源蟲的力量。但要注意,貪婪絕不在規則保護之內。你,只可以繼承源蟲之力,而不可以繼承聖靈之力。而其餘人,只可以繼承聖靈之力,卻沒有資格得到源蟲之力。”
“透過這種獵殺與吸收,就可以成就星系之主嗎?”沈徵問。
“地球的情況,遠比你想象中更復雜。”聲音說,“你要小心謹慎,才能存活。我已不能再利用規則來保護你,因為能做的我已經做完,如果再次有所行動,就可能改變規則,破壞現有的一切良好狀態。你明白嗎?”
“我明白。”沈徵點頭,“我會自己小心,不會主動依靠誰的。對了,我想問一下,關於玄武聖靈……”
“那是我無法瞭解的領域。”聲音說,“我說了,宇宙很大,你接觸的不過是一小角。而我,作為一個不完全體,也並不能瞭解所有的一切。我只能利用規則而已……好了,再會吧,下次再見之時,也許就是……”
一陣朦朧的感覺傳來,沈徵覺得自己似乎要睡過去,他拼命掙扎著,伸出手想拉住那聲音的主人。
“等等,我還有許多事想問你!”
他大叫著,但最後卻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他自那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消失了。
而這時,周圍的白卻開始黯淡了下來,變成了一片漆黑。在那黑暗之中,一個光人靜靜地懸浮在那裡。他散發著柔和的白光,並不刺眼,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與沈徵這樣的地源文明人類,長得一模一樣。
“真我已經超越而去。”他輕聲自語著。“留下了我的幻影,是否真的可以拯救我的家鄉?家鄉啊,我已為你盡力,現在只能等待著他順應規則一路向上,再突破規則,成就那偉大的境界吧!到了那時,你將永遠是安全的……”
沈徵在朦朧中慢慢恢復了意識,然後發現自己手中的源蟲結晶粉沫,仍在向地面飄落,當自己完全清醒的剎那間,它也全部落地。
“主人,你沒事吧?”雪素關切地問,緊緊拉住他的胳膊。
他茫然望著眾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又經歷了過去進出玄武秘境時的一幕。對他來說,自己穿越於兩個不同的時空,而對於周圍的人來說,他一直留在這裡,所經過的時間,只有一瞬。
“沒事。”沈徵擺了擺手。“我只是突然間……”
他看著眾人,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所以他只是一笑:“只是突然間從源蟲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