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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烈自清瞪圓了眼,顯然動了真怒。
胡可力一見主任動怒,上話不說就將蟲息完全釋放,獰笑著撲向了沈徵:“小子,你這可是自找的!我今天不把你滿口牙都打落,我就不姓胡!”
“人說話還是留有餘地的好。”沈徵搖了搖頭,“這話我方才剛送給你們主任,現在再送給你吧……”
一句話還沒說完,胡可力已經撲到了他的面前,拳頭上的蟲息化成了結實的鋼甲形態,破空呼嘯,衝著沈徵的面頰打了過來。
“無知者總是無所畏懼。”冷笑聲中,沈徵連閃避也懶得做,左手一抬,區域性蟲息湧動而出,化成了一樣鋼甲,輕鬆地擋住了胡可力這勢大力沉的一擊,手腕受力後連動也沒動一下。
胡可力卻感覺自己這一拳似乎是打在了堅硬無比的鋼鐵山峰上,不但摧毀不了擋在面前的大山,反而被震得手腕生疼,手臂發麻。這時,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恐怖的感覺。
但已經晚了,沈徵的右拳一揮,仍是區域性湧出蟲息包裹拳頭模擬成鋼甲,那拳帶著鋼甲蟲的衝擊力,一下打在了胡可力的面頰上――那正是他那一拳想打沈徵的部位。
那張長臉在受力中,向著另一邊擰了過去,面頰在快速地變形,那張嘴被衝擊與擊打力撞得張開,一顆顆帶著紅絲的白色物體從口腔中飛了出去,噼哩啪啦地落了一地。
而胡可力的人,也隨著這一拳的力道擰轉著身子旋轉飛向,重重地摔在地上時,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你……”烈自清看到這一幕,震驚已經代替了憤怒,讓他呆立在原地。
“好強!”一位守門計程車兵忍不住驚呼一聲,另一位卻已經看呆了。他們都是見識過學員中強者的人,由他們執勤守門的幾年間,他們也見過不少學員私下爭鬥,但從沒見過哪個學員能以這樣壓倒性的力量,一拳就將對手幹翻在地的。
“想把別人的牙全打掉之前,自己最好先做好被對方打掉牙的準備。”沈徵看著胡可力,淡淡地一笑。“這位胡先生,您今後恐怕要改姓了吧?”
“活該!”柴菲菲是知道沈徵實力的人,這個能救自己老爸一命的人,絕對不是一般學員可以與之相比的,換成教導主任們還差不多。
她父親一直活在對失去教導主任之位的氣憤與鬱悶中,她也跟著覺得壓抑無比,而今天,沈徵在眾人面前羞辱了烈自清,又一拳就擊倒了文蘭學院的優等生,這簡直就是直接往烈自清臉上抽耳光,之前那種壓抑一下被緩解,她不由興奮地叫了起來。
“烈自清,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學員?”她得意地指著烈自清的鼻子,“真是太弱了!我爸那時教出的優等生不論怎樣,也不會被人一拳就打趴下呢。就你這種水平,真是愧對文蘭學院的悠久歷史,太丟文蘭的臉了!”
“你!”烈自清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陰著臉衝沈徵發狠,“好小子,竟然敢毆打交流會與會代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著,蟲息湧動,那隱而不發的力量終於全面散發出來,一時蟲息洶湧,強者氣勢盡顯。
“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有一輛車從大門內駛了過來,見到外面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車上跳下了一位中年人,從大門旁邊的小門走了出來,皺眉走到近前,“這不是文蘭學院的烈主任嗎?這是怎麼了?”
說著,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胡可力,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
“劉副秘書長,你來得正好!這小子竟然在國際交流中心大門前動手行兇,打傷了我們文蘭的學員代表,我要是不教訓他,文蘭學院顏面何存?天和國顏面何存?”烈自清氣勢洶洶。
“別把天和國扯進來。”沈徵看著烈自清,越發地瞧不起他。“而且明明是胡可力一口一個要把我滿嘴牙打掉,首先挑釁過來攻擊我,我自衛反擊才倒昏了他,怎麼到你口中白的就變成黑的了?”
“我證明!”柴菲菲高高舉起手,“我們在這裡正和門衛說話,他們的車就開過來差點刮到我們,然後烈自清他們就下車挑釁!”
“你是柴景天的女兒吧?”那位劉副秘書長看了看柴菲菲,突然笑了。
“是……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柴菲菲瞪大眼睛問。
“當年你小的時候,老柴帶你來過,當時我還抱過你呢。”劉副秘書長面容和藹。
“哦,我想起來了!”柴菲菲一拍腦袋,嘻嘻笑了。“您是劉震北劉叔叔!我記得那時您只是委員,現在已經是副秘書長啦?”
“那時你還是個小屁孩呢,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