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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也抬頭看著藍天,搖頭一笑。“規矩是給你我這樣的人定的,而這位可是沈徵軍團長啊!那代表著什麼你知道嗎?”
“軍區的寵兒。”飛行員說,“恐怕副司令對親兒子也不一定會這樣親吧?”
“天曉得。”負責人自語著。“所以他的一切要求,我們只要儘量滿足就是了。就算是違背了規矩而受到違規處罰,也比得罪了他強。”
在他們對話時,沈徵已經高飛於藍天之上,開足了全力向著天和國的方向而去。
這一路追擊,從時近中午直到天色黃昏,在天黑之前終於進入了天和國的境內。在入境時,有數個訊號盤問他的來歷,沈徵並不理他們,只是一路向著天和首都蒼巒疾飛,於是數個飛行編隊先後起飛攔截他,但什麼樣的飛行員能追得上他?
不過資訊的速度比飛機更快,在他的前方,數個飛行編隊已經升空,等著攔截他。
“警告你們,我是軍區第七防區軍團長!我有要事急著要見你們的總副司令,你們迅速退開!”沈徵透過雷達遠遠地發現了他們,立刻用通訊裝置聯絡。
“抱歉沈軍團長。”對方很快發來了回應,“我們總司令並不在首都。您還是請回吧,不要讓我們為難。”
“那麼你們做好跳傘的準備吧。”沈徵冷冷地回答著。
事情和他想象的一樣——周炎心並不在首都,甚至不在國內。
其實很簡單,周炎心沒必要因為集體活動這種事得罪軍區,所以惟一的可能是,他確實在修煉脫不開身,而那修煉的場所,也一定不是在天和境內——如果他在首都或是國內,那麼他就算以修煉為藉口,也一定會得罪軍區。
除非他不在國內,無法接到通知或是無法及時到達軍區,那麼情況特殊,軍區才不會計較。
他有必要因為這種事冒險撒謊嗎?沒必要。
所以他一定不在國內。
周炎心不在,沈徵就沒什麼好怕的。他長空疾飛,轉眼間已經到達了對方攔截自己的機群前,二話不說,航空機炮已經咆哮起來,一發髮帶著強大蟲力的子彈輕易地撕碎了對方戰鬥機的機身,而他則如靈巧的燕子一樣在對方的機群中做著高難度的移動動作,毫髮無傷地透過了敵陣,留下了漫天成天的降落傘之花,和一架架冒著煙墜毀的戰鬥機。
“上頭一定是瘋了。”在空中飄落著的飛行編隊長看著沈徵飛機遠去,搖頭嘆息。“要我們攔截一位控蟲者?這不就是讓我們送死嘛!好在這位沈軍團長真是好人,竟然給我們留了一線生機……”
這樣的攔截隊伍,沈徵接連遇到了三波,但都被他這樣解決了。從始至終,他擊落了近百架戰鬥機,但卻沒有傷到一個人,每次開火前,他都提醒對方做好跳傘準備,而對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排出了便於飛行員跳傘的陣形。
所有虎口餘生的戰士們,在埋怨上頭命令太過瘋狂的同時,也忍不住對他心生感激。
在蒼巒市外,他遇上了最後一波攔截隊,那是一支由三十架天和國最行進戰鬥機組成的戰鬥編隊,編隊長彪悍得很,上來二話不說就發起了猛攻,而結果是沈徵毫不留情地將他和他的戰鬥機一起打成了漫天的煙花。
“我再說一遍,其餘人要麼準備好跳傘,要麼學他!”沈徵冰冷的聲音透過通訊裝置傳到了每位飛行員的耳中,那聲音令他們感到一陣陣寒冷,許多人自動地將飛機飛遠,同時做好了跳傘的準備。
片刻之後,二十九架飛機墜毀,二十九名飛行員毫髮無損地跳傘逃生成功。
他們心裡並沒有什麼愧疚,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放棄了保護自己家園與親人的機會。他們放棄的,只是為高層統治者拖延時間的機會。
沈徵對蒼巒還是比較熟悉的,畢竟在這裡參加過學院交流會。他在這巨大的都市中,輕易地找到了總副司令部的所在地,直接將飛機開了過去。
這時,數十發地對空導彈沖天而起,如同一張大網般向他灑來。他看著那些拖著長長焰尾的可怕武器,只是冷冷一笑,控制著飛機從容地從那大網中穿過,同時灑出了屬於自己的彈幕之網。當這看似弱小的彈幕之網,與那導彈之網碰在一起時,立時擊破了那一枚枚氣勢洶洶的導彈,巨大的連續爆炸在總司令部上空發生,如同地面要升起一顆小太陽,強烈的光芒幾乎將整個蒼巒照亮為白晝。
沈徵從容地在總司令部那中央大閱兵場上,緩緩將飛機降了下來。
出了戰鬥機,他站在機艙之上,環視四周,突然運足了力氣高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