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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險些站不穩,定了定神才笑問:“什麼大比?師妹我竟不知情,煩師姊說與我知可好?”
另一位女弟子白了她一眼道:“那麼大的事你竟然不曉得,果真是鄉下來的……”
“芳珍師妹,慎言。”旁邊年紀稍長的女弟子喝止了她,轉頭對溫慈音道,“慈音師妹,六年前四大門派練氣期弟子大比之時,你尚未入門,不知情也是應當,事情緣由太長,我不與你細說,總之你記住,那名禹餘城女弟子乃我瓊華眾弟子的公敵,她曾不顧規矩道義,於比試中毀我瓊華弟子丹田,此事太過陰毒狠辣,簡直欺我瓊華無人,我瓊華弟子見她皆要同仇敵愾……”
溫慈音嚇了一跳,忙問:“毀人丹田?她怎麼敢?”
“哼,她怎麼不敢?”芳珍冷哼一聲道,“聽聞這位雲曉夢在禹餘城仗著人美嘴甜,頗受師長喜愛,做出這等惡事,竟然也只是小懲一番。虧得畢璩師兄當初真心待她,聽聞當年畢師兄還曾求掌教做主,只待雲曉夢築基一成便結雙修……”
“做她的春秋大夢,畢師兄何等人才,怎會被她一再矇蔽?你們快瞧,畢師兄把她甩開了,哈哈哈。”最初與溫慈音搭話的女弟子年紀尚小,此時已忍不住歡快笑出聲來。
“餘蘅,小聲點。”年紀稍長的女弟子出言制止。
溫慈音轉頭看去,正見畢璩拂袖而去,留下一名身著綠衣裙的女子獨自在那。那女子面容美麗,神態悽楚,三分哀怨被她硬生生演繹成七分,平添幾倍的楚楚動人。只可惜昔日憐惜她的男子已轉身離開,不遠處幾個瓊華派女弟子皆幸災樂禍地嗤笑出聲。眾女皆以為雲曉夢要羞愧難當,哪知她整頓衣裙,收了臉上的哀慼之色,旁若無人昂首離去,款款走動時風姿綽約,不似被人當面沒臉,倒像得了莫大榮耀。
幾名女弟子瞧得目瞪口呆,溫慈音結結巴巴道:“這,這可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她說的是肺腑之言,想的是若自己也能如這位雲曉夢這般將他人嘲諷視為無物,不知會快活多少倍。可這話聽在旁人耳裡,卻如諷刺,餘蘅率先噗嗤一笑,芳珍也笑出了聲,就連年紀稍長的那位師姐,溫慈音認得叫陸棠的,也面露莞爾。餘蘅笑得前仰後翻,拍了拍溫慈音的肩膀道:“說得好,她可不就是能人所不能的厚臉皮麼?”
“簡直令我輩望塵莫及。”芳珍道。
“任她再作怪,也得求滿天神佛保佑這次別撞上文始真君。”陸棠勾起嘴唇道,“遇上了,咱們瓊華第一的元嬰真君可不管她背後多少師長撐著,照打不誤。”
溫慈音微微紅了臉,她是首次被同輩女弟子如此善待,不禁有些受寵若驚,當下小心地問:“文始真君神仙一樣的人物,何須與她一般見識?”
“這你就不懂了,”餘蘅一臉神神秘秘地低語,“因為雲曉夢不長眼,她當初重傷的那位瓊華弟子,乃是咱們文始真君的親傳弟子。”
溫慈音入門數年,從未見過文始真君,更加不曉得這位瓊華派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嬰長老竟然還有親傳弟子。這下令她好奇心大生,忙問:“文始真君本事滔天,怎的令弟子受人如此欺侮?”
陸棠搖搖頭,道:“彼時文始真君正結嬰渡劫,兇險異常,他的弟子出事,他亦是愛莫能助。”
“不過期後文始真君親上禹餘城教訓了當日比試場上黑白顛倒的禹餘城長老,給自己弟子找回公道,”餘蘅興奮地道,“有這樣護短的師尊真好哇,若我也能入浮羅峰就好了。”
“想得美啊你,”陸棠笑著敲了下她的頭道,“文始真君的那位親傳弟子我曾見過,人長得好就不說了,關鍵是天資好,當日被那位雲曉夢重創之下,仍能一手使虛空劍訣,一手使三昧真火大敗對手,把雲曉夢揍成一個豬頭,換成你我丹田碎裂是多大的痛,哪還能反敗為勝?”
溫慈音愣愣地道:“竟然有這等人物?”
芳珍又白了她一眼道:“那是啊,否則一般人怎會入得了文始真君的眼?”
餘蘅噗嗤一笑道:“你沒見男弟子那邊,自大比後一個個勤練駁火術,就是想像她一樣練出三昧真火來,哈哈哈,可惜他們怎麼使勁也憋不出個三昧真火的火星來,笑死我了。”
溫慈音自入門便瞧見男弟子們人人嫻熟使駁火術,她不曉得緣故,只以為門派要求,哪曾想原來有這層緣故在裡頭。
“三昧真火若那麼容易使出,又有甚稀奇?可惜啊,這樣的人物卻被雲曉夢那等賤@人傷了根本,”陸棠恨恨地道,“不然她站出來,我瓊華有西那峰裴明,有浮羅峰陵南,哪還有禹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