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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意眠:【如果……你覺得我不行,那就讓陳一舟來贖你吧。】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蘇晨夏心臟卻突突的跳。 安靜的夜晚裡,心跳聲驟然放大在耳際。 連呼吸都慢了許多。 她看著鄭意眠發過來的那句話,腦海裡不禁開始浮想聯翩。 蘇晨夏躺到床上去,目光渙散的落到了天花板上。 突突的心跳聲並沒有得到平息。 手臂抬起擋住眼睛,她小心翼翼的抓了那句話裡的兩個關鍵詞。 輕聲念出來。 “陳一舟。” “贖我。” 這大概,是她永遠都無法企及的念想。 潮溼 託蘇晨夏的福,鄭意眠並沒有被請去辦公室喝茶。 鄭意眠心花怒放的對蘇晨夏作了作揖,“大恩不言謝,放學我請你喝可樂。” 蘇晨夏並不關心可樂,神色認真的對鄭意眠說:“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鄭意眠點頭如搗蒜,“放心吧,下次不會了。” 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幾分鐘,鄭意眠整理好桌上的書,拿了個小本出來看課程表,她每學期都有抄課程表的習慣,旨在為了瞭解學習節約時間。 也解約了蘇晨夏的時間。 今天有體育課,如果她沒記錯,還是和理(3)班同一節。 早就知道周揚和三班那群個高打籃球的結過樑子,也知道之前陳一舟幫他出了口惡氣,還囂張的放話說下一次讓他們一個都拿不到球。 今天就是下一次了。 鄭意眠轉過身去,看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陳一舟。 淺淡的光影浮動,為他鍍上一層細閃的碎金,側臉弧度精緻。 微垂的眼睫在光線的照落下落一片淺淺的烏影。 他身上有種安靜,不願讓人打擾。 鄭意眠的目光痴痴地落在他的身上,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人對視線這種東西大概天生就敏感,陳一舟很快就抬了眼皮看過來,目光淡定又從容。 聲音也淡,“有事?” 鄭意眠心臟咯噔了一下,視線掃到他桌面上攤開的書籍,不慌不忙的說:“就是,你上次說如果再遇見三班的人,不讓他們摸到一顆球,這句話還算數嗎?” 這話是好幾天前的話了。 陳一舟腦袋裡只存在一個淺印象。 當時是他第一次在這所學校打籃球,遇到了一支偷奸耍滑的隊伍,周揚告訴他這支隊伍手很髒,經常搞小動作取勝。 但最後還是被他以三分壓哨球奪得冠軍。 幫周揚贏了一局。 他有幸見識了那隻隊伍,任何小把戲都被他看穿。 所以那天他才放了那樣囂張的話。 沒想到居然還能碰上。 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陳一舟勾唇,笑意明肆,大方承認,“當然算數。” 手指漫不經心的在桌上點了點,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肆意。 唇弧壓深,悠悠溢位一句話。 “說了不讓他們碰球。” “那就不讓。” …… 體育課在下午,還沒到上課時間,操場上人影繚亂。 鄭意眠拉著蘇晨夏走到操場,邊走邊說:“剛剛周揚跟我說他們會和三班的那群小子在籃球場裡一較高下,不如我們等會兒就過去看看吧。” “一較高下?” “對啊,上次陳一舟贏了他們,他們不服氣,所以今天就大發慈悲,再比一局咯。” “更何況,陳一舟之前還放話,一個球都不給他們碰,我還真想去看看,上次就錯過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錯過。” 鄭意眠搓搓手,眼裡滿懷期待。 操場上人多,蘇晨夏和鄭意眠走到自己班級區域的位置,立定站好,體育委員站在前排清理人數。 蘇晨夏是他們那一排最高的,站在最右邊。餘光裡出現一群人影,她下意識抬眼看去,是三班那群人,擦著他們班級隊伍走過。 陽光甚好,照的少年們恣意熱烈。 為首的高個子少年穿著一身紅黑色籃球服,過長的黑髮被紮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吊兒郎當又懶洋洋的氣質,總能讓人聯想到不好的。 他嘴唇勾著壞笑,對著他們這隊伍裡的某個人豎了箇中指。 緊接著,蘇晨夏就聽見了周揚的罵聲:“臥槽這傻逼,竟然敢對我豎中指,老子今天非要滅了他不可。” 此時正好上課鈴聲響。 周揚忍氣吞聲的悶了這口氣,他旁邊的男生安慰他,“沒事啊哥們兒,等會兒咱陳哥自然會幫你滅了他。” 像是吃了顆定心丸,周揚呸了聲:“這群傻逼,給老子等著。” 體育課一直很提倡學生自由發展興趣愛好,像班級與班級之間的籃球比賽,無論是老師還是領導都格外的大力提倡。 甚至有體育老師,主動請纓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