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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表,引起了一陣颶風,“即日售罄無餘,凡茶館、旅館因不可買的,只得向人輾轉抄讀,又有多人接踵至該報請求再版,後因物色為難竟售至三角,而購買者仍不能普及為憾。及次日《國民公報》轉錄,始少見鬆動……《國民公報》銷路暢旺,為向來北京報紙所未有。” 《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一文揭露袁世凱背信棄義復辟帝制的騙局,“興妖作浪,徒淆視聽而治國家以無窮之戚”的罪行,號召四萬萬中國人民###袁世凱,再造共和。梁啟超言“全國人人所欲言,全國人人所不敢言”, 《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成為護國運動的開端。
《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發表後,手握重兵實權的袁世凱惱火萬分,但他仍然認為梁啟超一介書生不足為慮,還沒意識到梁啟超即將把他送進墳墓,成為他的掘墓人。
烈火噴湧
袁世凱宣佈復辟後。孫中山、黃興等原革命派人士也展開了反專制反覆闢鬥爭。孫中山的中華革命黨、黃興的歐事研究會摒除異見,攜起手來,與“敵人”梁啟超再次聯手,一個討袁護國的聯合戰線出現了,成為護國運動勝利的佳兆。有報論“兩黨之痕跡,殆已合同而化矣”。
《異哉所謂問題者》一文發表後,梁啟超與蔡鍔接觸更加頻繁起來,商議大業,二人相約“事之不濟,吾儕死亡,絕不亡命。若其濟也,吾儕引退,絕不在朝”。 二人“亡秦必楚”的決心產生了巨大的力量:梁啟超的文字宣傳在全國掀起了反抗狂潮,而蔡鍔則建立了一個堅實的軍事基地。
蔡鍔在京城整日陶醉於聲色犬馬,花前月下,韜光養晦,製造假象。袁世凱漸漸放鬆了對他們的監視。另外,雲南將軍唐繼堯、貴州護軍劉顯世等在蔡鍔的授意下“贊成帝制”,袁世凱被梁啟超等人釋放的煙霧迷住了眼睛。
12月2日,蔡鍔改穿和服,變換姓名,登上了日本的運煤船山東丸,在偵探環視下安然東去。隨後,袁世凱接到了從周鍾嶽手中轉呈的請假呈文,並陸續接到蔡鍔從日本發回的信件,“報告遊歷的狀況,養病的情形”,“見來信筆跡一點不錯,郵局的消號一點不錯”。 袁世凱逐漸相信了“蔡鍔在日本”的事實,而此時,蔡鍔已經南下上海、香港,經河內前往雲南,一去不復返了,那些都是梁啟超設計的煙霧彈而已,袁世凱中彈了。
12月11日,參政院會議。在邪惡勢力面前,1993名國會代表妥協了,全部贊成帝制。而袁世凱竟然於13日,身穿金光耀眼的大元帥服,在居仁堂接受百官朝拜,沉溺於“萬歲”的鬨鬧聲中。
16日,梁啟超以“赴美就醫”的名義,南下上海,欲為“漁陽之變”。袁世凱對梁啟超“最後之警告”不以為意,一介書生,無兵無權,何談“漁陽之變”?然而,25日,一聲驚雷在雲南爆炸,震驚了整個大地。
蔡鍔與李烈鈞在會合後,闖過袁世凱爪牙在蒙自等地設定的關卡於19日抵達昆明。袁世凱電報連連,訓令唐繼堯“倘有亂黨赴滇,或猝生擾亂,準唐繼堯以全權便宜處理,無論何人,使有謀亂行為,立置於法。”,但是這時唐繼堯已經擺脫他的武力威脅,贊成共和,成為反袁武裝力量中的一支。
23日,以梁啟超起草的《雲南致北京警告信》、《雲南致北京最後通諜》為基礎,合併寫成的《唐繼堯、任可澄致袁世凱請其撤銷帝制電》發出,並轉致各省軍政長官,要求各省“一致行動聯電勸告”。“漾電”如下:
北京大總統鈞鑒:自國體問題發生,群情惶駭,重以列強幹涉,民氣益復騷然。 謂誰實召戎,致此奇辱,外侮之襲,責有所歸。乃聞頃猶籌備大典,目不暇給,內拂輿情,外貽口實,禍機所釀,良可寒心!竊惟我大總統兩次即位宣誓,皆言恪遵約法,擁護共和,皇天后土,實聞斯言,億兆銘心,萬邦傾耳。記曰:“與國人交至於信”。又曰:“民無信不立。”食言背誓,何以御民?綱紀譭棄,國體既拔,以此圖治,非所敢聞。計自停止國會,改正約法以來,大權集於一人,凡百設施,無不如意,以之改良政治,鞏固國基,以圖變更國體?比者,代表議決,吏民勸進,擁戴之誠,雖若一致,然利誘威逼,非出本心,作偽心勞,昭然共見,皆謂變更國體之原動力,實發自京師,其首禍之人,皆大總統之股肱心旅。蓋楊度等六人所倡之籌安會煽動於前,而段芝貴所發各省之通電促成於繼,大總統知而不罪,民惑實滋。查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申令有云,民主共和,載在約法,邪說惑眾,破有常刑,嗣後如有造作讕言,紊亂國憲者,即照內亂罪從嚴懲辦等語。楊度等之公然###,朱啟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