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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與日本,中國巴黎和會上的外交宣告失敗,梁啟超的努力也毀於一旦。4月24日,梁啟超提前得到訊息,並迅速將其告知國內外交協會,要求“警告政府及國民,嚴責各全權,萬勿署名,以示決心。” 林長民得到電報後,隨即透過外交協會名義決定不簽字,並經總統徐世昌同意,急電巴黎中國代表陸徵祥,若許以山東權利,請全力抗拒。
4月30日,議定證實後,梁啟超立即電告國內。訊息於5月1日在《大陸報》上首先刊出,北京、上海人民的愛國激情異常高漲。5月2日,林長民的《外交警報警告國人》新聞稿在《晨報》上發表,高呼“膠東亡矣!山東亡矣!國不國矣!”“亡國無日,願合四萬萬民眾,誓死圖之!”青年學生和市民的愛國心被激發出來,推動了北京學生的愛國運動。
5月3日,北京大學的壁報上貼出了十三所院校學生代表召集緊急會議的通告,當晚,在蔡元培的家中,轟轟烈烈的五四運動醞釀成功了。第二天,北京學生罷課遊行示威,五四運動迅速在全國各大城市爆發開來。
在###的推動下,全國各界紛紛展開各種形式的拒籤條約活動,掀起五四運動熱潮。然而,北京政府一意孤行,竟然向巴黎發出簽字訓令,陸徵祥也準備在合約上簽字。 訊息傳出,舉國震憤。在巴黎梁啟超將訊息告知在巴黎的留學生,舉行抗議。6月28日,合約簽訂的當天,留學生和當地的中國工人包圍中國代表駐地,要求陸徵祥拒絕簽字。陸徵祥等人不敢離開寓所半步,只好向報界發表宣告拒籤合約。這也標誌了五四運動開始的群眾運動勝利結束。 日本的侵略陰謀終於破產。
3月23日,梁啟超關於山東問題的談話在《申報》上發表,“中國代表沒有在巴黎和約上簽字,就是中國的勝利,日本的失敗,今日中國若放棄前功,有辱國家人格,必須抱定‘拒絕直接交涉的決心’”。1920年1月19日,日本又向中國外交部提出山東善後問題,要求與中國政府直接交涉。這一陰謀立即遭到中國人民的堅決抵抗。1921年冬至1922年春,中國參加了華盛頓舉行的9國會議上,終於收回了青島及山東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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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掀思想論潮
辛亥革命後,中國輿論界呈現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在言論自由的旗幟下,各黨各派都紛紛創辦報刊,作為自己的言論基地。這時,報刊如雨後竹筍般層出不窮,《民國雜誌》、《少年中國保》、《民國月刊》等成為其中影響比較大的代表。1915年9月,陳獨秀在上海創辦《青年》雜誌(1916年9月改名為《新青年》),標誌著新文化運動的到來。而作為中國近代思想啟蒙家的梁啟超當然不會置身世外,成為積極的倡導者、鼓吹者。
1916年8月,梁啟超、湯化龍在北京創辦《晨報》,著重宣傳新文化,塑造蔡鍔式的“新青年”,1919年9月1日,新學會主辦的《解放與改造》(後改名為《改造》)雜誌出版,想從學術思想上謀根本之改造,以為將來新中國的基礎。從此,民主與科學的口號響徹在祖國大地,成為五四運動的旗幟。而以《新青年》為標誌的新一代知識分子成為五四運動的領導者,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梁啟超的影響、新思想的啟發。就如蕭公權所說的那樣:“五四運動的領袖幾乎沒有一個不曾因讀了他的文字而得著啟示。”
巴黎和會結束後,梁啟超完成了他作為中國代表團顧問的任務後,繼續留在歐洲,四處遊歷。巴黎數月,流連於風景之中,遊隧道,訪盧梭故居,“曾乘飛機騰空五百基羅米突,曾登最大之天文臺,窺月裡山河,土星光環”;歷機山絕頂觀日出,“彩霞層疊,變幻無朕,少焉一線金光,生於雲頭,若滾邊然,次則大金輪捧初矣。……白雲滿湖,徐徐而散,壯觀又與海上別也”;遊羅馬勝地,“日日與古為徒,幾忘卻尚有現代義大利人矣。每日玩奇披僻,晨出暮歸,亦頗極老瘁”。 梁啟超縱情于山水古蹟之中,靈性普灑天地,執筆而興,“靈府必將起一絕大革命”。
戰後的歐洲一片狼藉,城市中幾乎沒有完整的建築,處處是斷壁殘垣,滿目瘡痍,戰場上滿是破敗的鋼盔、軍服和武器,無數的墳墓和十字架似乎訴說著戰爭的殘酷,“國破山何在,城春草木深。”人類文明的價值何在?戰場上死一般的寂靜讓他毛骨悚然:但覺得四周色是死的,聲是死的,天是死的,地是死的。 最可貴的科學發明給這班野獸一般的人拿起來戕害生靈,荒穢土地。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梁啟超看到了一種精神:歐洲人從廢墟重新站了起來,把熱情投入到自己家園的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