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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在紐約舉辦的籤售會很成功,各方面的朋友都很捧場。
胖胖的歷史老師卡爾以利亞一直在幫她張羅,現場秩序不是很好,而是非常好!別說黑幫,就連那些習慣對她吹口哨的小流氓都沒出現。
貝拉現在對紐約的印象是越來越好,誰說紐約多災多難的?絕對是汙衊!
籤售會的第一站是紐約,在證明飢餓遊戲有大賣的潛力後,第二站就放在了波士頓。
在前世看來,波士頓不算多麼有名,可美國這邊的精英階層很多都出自波士頓,這邊的學術氣息濃重,既不像紐約人那麼一門心思撈錢,也不像華盛頓人那樣天天喊政治口號。
精英階層多,自然買書的人也多。
無論是蘭登書屋這個出版商還是跟隨著一起來賣香水、賣化妝品的香奈兒都很重視波士頓的籤售。
貝拉更多的是要名氣、要更多的讚美,籤售會的收入她才拿百分之十,能有多大的興趣?就像很多知名作家一樣,現在版稅收入依然是她收入的主體,但未來,書籍的運營和周邊收入才是大頭。
這次和香奈兒聯手賣貨,就是一次嘗試。
這個時空的香奈兒缺少了卡爾拉格斐,導致公司的業績不上不下,別說和路易威登、愛馬仕、古馳這些巨頭比,就連站在迪奧面前,她都是個妹妹。
香奈兒不是上市公司,股份完全歸個人所有,幾乎不公佈財報,但貝拉還是透過一些手段調查出這家公司的現狀。
公司股權完全在猶太人維德摩爾兄弟手中,分別是66歲的阿蘭維德摩爾和63歲的熱拉爾維德摩爾,兩兄弟各佔50的股份。
兩人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香奈兒舉辦一些大秀之類的活動,他們就坐在四五排的位置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老頭是路過的呢。
猶太人骨子裡的那種謹慎、算計、不在意虛名,只注重實際的性格在兩人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兩兄弟很沉得住氣,但香奈兒這些年發展得一直都不好,同為法國時尚品牌,香奈兒日常性質地被迪奧按在地上打,銷售額年年下降。
不是上市公司,自然也不存在市值一說,外界只能做出品牌評估,分析師認為這個品牌快要過氣了,最多值五億歐元,甚至還會更低,據說維德摩爾兄弟就有出售股份的念頭,但沒有獲得外界證實。
實際要想把這家公司買下來,倒是要不了那麼多錢,不過即使再少,三億歐元也是必須的。
貝拉沒那麼多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讓香奈兒走到曾經的高度,時尚這個東西太過縹緲,她自認自己沒有卡爾拉格斐的水平,這個漏有點不太好撿,很大機率,撿不好就掉坑裡去了。
“管理層抱怨過很多次,公司應該上市,可那兩位傳說中的股東就是不答應!”
香奈兒洛杉磯區的銷售經理在和貝拉抱怨,這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美國中年男人,他們是靠著斯坦福校友會認識的,一個要投廣告,一個要賺錢,自然一拍即合。
都進入21世紀了,大家打破頭都要上市圈錢,還有不上市的公司?貝拉在經濟領域就是個外行,她也猜不透兩個老頭的想法,人家是不是有深層次的佈局,她看不出來,從現有情報分析,兩個老頭是吝嗇到家了。
在工作人員進行場地佈置的時候,她就和這位銷售經理隨意地閒聊。
“為什麼不上市呢?”她問道。
中年男人極為不滿地說道:“還能是什麼?猶太佬死死攥著他們的錢袋子,生怕被外人拿走一美分。”
維德摩爾兄弟把股權牢牢攥住,拒絕外來投資,更不會給管理層股權激勵。
管理層只能拿一份年薪,工作沒有多少熱情,人才流失得非常快。
這也是私人公司香奈兒被上市公司迪奧按在地上打的主要原因。
貝拉想了想,原時空的香奈兒是這樣嗎?按照猶太人吝嗇的性格,多半也是這樣只是那個時空的香奈兒發展很好,維德摩爾兄弟在高層有足夠的人脈,可以抵禦方方面面的壓力,現在則是另一種情況。
她對香奈兒多少有點興趣,只是各方面的時機還不成熟。
她勸了銷售經理兩句:“反正都是打工,你看我?我這也是替你們打工啊。”
銷售經理搖頭輕笑:“你的收入可比我多多了”
不鹹不淡聊了兩句,貝拉就去換衣服,衣服都是香奈兒提供的,這也是廣告的一部分。
銷售經理則去忙著佈置會場的事,雖然沒有股權激勵,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