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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狂後就變得灰暗起來。
“他殺了很多人嗎?”希瑟問道,僅僅看著電鋸殺人狂臉上的人皮面具,她就覺得很噁心。
貝拉沒有直接回答:“他有嚴重的智力障礙,具體怎麼量刑,我也說不好。”
最終希瑟還是沒有把自己的堂哥送進監獄,人都是有私心的,她就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她只是個普通人,反覆衡量後,做出了一個近似於逃避一樣的選擇。
貝拉也贊同這種選擇,這就是個弱智,你和他講法律?根本說不通。
找一家管理嚴格,護衛身強力壯的精神病院送進去就算完事。
天天給他打鎮靜劑,之後是勞動改造還是綁在床上養著,都隨意,無非就是一點錢的事而已。
貝拉省事、希瑟省事、對此事心知肚明的黑人總統也省事,就當這人在當年的屠殺中被打死了,黑不提,白不提,這符合各方利益。
去掉希瑟的養父母,去掉那幾個已經死了,已經進監獄的,傑裡霍加斯律師經過案件整理,作為委託方的律師,她一共起訴七名被告。
這其中有紐特鎮的鎮長、警察和一位老師、一個維修工和三個農場工人。
七人對當年的罪行矢口否認,根本沒當回事,當年年輕,不懂事,喝點小酒,然後犯了點小錯誤,這有啥啊!誰還沒年輕過啊?
可當黑人總統作為一個‘普通公民’,來法院旁聽。
立刻讓全美國的視線都集中在德克薩斯州。
記者圍堵在法院外採訪,問雙方律師、問陪審團、甚至追到法官的家門口去問法官。